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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姚跟着爷爷去了医院。
每月中旬去做全身体检是虞家每个人的惯例,骆家的祖孙二人一出门, 退休的虞爷爷就带着夫人和小孙女一起去了医院。
体检结果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虞爷爷一向自律, 加上有夫人管束, 良好的饮食习惯让他的各项指标都很正常, 除了过分清瘦之外也没什么毛病, 这个结果也让一家人都放了心。
虞奶奶特地做了一大桌饭菜,以资鼓励。
虞姚怀里揣了个保鲜盒,偷偷从盘子里夹了几个肉丸,见其他人没有在意, 又往保鲜盒里夹了好几块卤牛肉。
全程默默围观的虞奶奶只是笑眯眯地看着她。
虞姚悄悄抿起了唇角, 眼睛弯得像是月牙儿一样。
下午到幼儿园的时候, 被迫上学的骆廷之正一脸苦大仇深地骑在树杈上, 两条腿晃来晃去,神情非常不耐烦。
“没劲,没劲,没劲透了!”他把树叶从嘴里拽出来, 往墙外远远地一扔, 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人为什么要上学啊?谁定的破规矩!”
一点儿意思都没有!还不如躺在家里打游戏呢!
已经走到树下的虞姚仰头看着他, 在树干上屈指敲了两下。
一片树叶颤颤巍巍地从上头飞了下来。
虞姚捏着落在手心里的落叶,踮起脚,拽了拽骆廷之的小腿。
“谁啊,这么烦人,连觉都不让人睡!”从头顶传来极度不耐烦的声音,虞姚不说话,又拽了拽他的裤脚。
骆廷之气得坐直了身子,低头往下面一看,就看见树下的女孩手里举着一片绿油油的叶子,遮住眼睛,一言不发。
斑驳的阳光透过树枝落在她脸上,连细细的绒毛都看得清晰,粉润的双颊似乎被加上了一层滤镜,甜蜜得不可思议。
骆廷之嘴巴微张,立刻就愣住了,“甜、甜甜,你怎么来了!”
说着,他就从树上跳了下来,拍了拍身上的土,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我刚才说错话了,你不要生气啊!”
虞姚依然举着树叶遮挡眼睛,对他的话恍若未闻。
骆廷之:生气了生气了一定是生气了!
甜甜从来不生气的!这一生气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哄!
“我不是故意说你烦人的……不是,我没说你烦人,我说别人烦人!”他拉着虞姚的袖子,翻来覆去道着歉,虞姚依然举着叶子,一言不发。
骆廷之第一次觉得自己词穷了。
果然没学问连女孩子都哄不好!
在线等一个师父教我哄女生!只要靠谱谁都行!
“你不理我了?真的不理我了?我和你说,我真没看到是你,我要是看到是你的话,我早就跑出去迎接你了!”指天发誓的骆大宝蓦地竖起中指,信誓旦旦。
虞姚:“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啥?”骆廷之没听懂。
“我说,我举着叶子挡眼睛,你应该假装看不见我才对。”
没文化的骆廷之:“!!!”
虽然一个字也没听懂但莫名就是觉得虞姚姚非常厉害!
虞姚不再戏弄他,笑盈盈地拿出裹了好几层的保鲜盒,把骆大宝最喜欢的菜分享给他吃,“尝尝看,我奶奶的手艺你还没尝过呢。”
骆大宝同学命途多舛,暂时只尝试过她那个发挥不稳定的黑暗果蔬汁。
惨。
边吃边跟在她身后团团转的骆廷之嘴里片刻也闲不下来,“甜甜,你这么久没见到我,想不想我?”
虞姚脚步一顿,“我们不是上午刚刚见过面吗?”
这才过去了多久?有六个小时吗?
骆廷之振振有词,“俗话说得好,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从上午八点多到下午三点已经过了大半天了,怎么也得快两个秋了吧?”
虞姚觉得他这个数算得不太对,“一天是二十四个小时,六小时是一天的三分之一,你从我家离开的时候不到九点钟,现在是下午两点半,你再重新算算,你觉得这是两个秋吗?”
虞老师的谆谆教诲没能让骆廷之幡然悔悟,反倒让他胡搅蛮缠地耍起了赖,“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了?我们是拜过天地的关系,你怎么能和我这么斤斤计较呢?”
确实是拜过天也拜过地。
但虞姚还是觉得这个说法有哪里怪怪的。
“这不叫斤斤计较,这叫对你负责任!”虞老师背着小手,一脸严肃。
正好偷听到这一句的樊凡大惊失色。
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虞姚同学都要对我们老大负责任了!
同样也在偷听的黄灯灯一派淡定的高手风范,觉得他这种大惊小怪的样子非常上不了台面,“你这么惊讶干什么?老大都怀了虞姚的孩子了,虞姚当然要对他负责任!”
说完,高手黄灯灯就平静地转身离开,深藏功与名。
留下的武茂琦和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