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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持住不转手或许还有赚,可惜他转手了。赌石界就是这么残酷。

    转完账,许楠玉递过翡翠,对方喜爱的摸了摸,转手递了身后一个雄伟汉子,汉子直接把翡翠锁进小密码箱里。这街虽然治安不错,不过大部份人还只信他们自己。

    “小公子,这是我名片。”恭敬递过,道:“平洲公盘于小公子来说是个大展身手的好地方,以小公子的眼力定能收获不少。”

    许楠玉客所接过,林儒玉看了眼。“张经理?看来升职了?”他偶尔见过原先那张名片,记得那时职位才是‘主管’,这会儿已经变成经理了。

    张恒谦虚笑笑。“还是托小公子福气,因为那件事处理得档,总公司亲自下的命令。对了小公子千万不要推迟,回忻州顿粗茶淡饭以表谢意。”想法是好的,可惜那时那饭局已然没了他的位置。

    虚应了声,又有几家珠宝公司代表送上名片,交流了下名字由田大海开道,直接离开。回到酒店洗去一身灰尘,出门正瞧林儒玉把今天所收的名片放到一个精致盒子里。他现在是私人赌石,这些珠宝公司代表以后就是他的销售渠道。“二哥有想去的地方吗?”

    “这地方我不太熟。”

    “不熟没关系,只要有钱,自有人把好吃好玩的送到面前。”平洲公盘虽被喻为赌石界的小学,可这里实际上也是最多散家痴迷者聚集的地方,来的都是些企业老板或有钱多的没地方花的富家子弟,真正的珠宝大佬真正的赌石巨鳄,反而不太看中这里。当然,不能说他们不会派人来,相反人可能还会比云南公盘派的人多些,可其中质量却是相差极大的。在各大珠宝赌石团队和赌石大家来说,平洲公盘,就是磨练和训练的最佳去处。

    横他眼。“你还没成年,别说的好像历经无数似的。”

    泄了气。“我不就说着玩嘛。”

    “说着玩也不行,咱妈说了,让我看着你,若有不轨举动,拦不住就不拦回家家法伺候。”来时罗母有言在先,他这个做哥哥的自然要照顾好弟弟。

    林儒玉搬出罗母这尊大佛,不管许楠玉是有意出去玩还是无意出去玩,他也只得乖乖呆在房间里。

    翌日一早,又钻到赌石一条街露了两手,他许小公子的名号就传了开来。有了这几项占绩,平洲公盘通行证申请畅通无阻,在公盘开盘前一天准时送到他手上。

    拿到通行证分给两人,吩咐好生休息,回到房间安静等待第二天到来。

    翌日天一亮把两人叫醒,吃了个饱让酒店包了些点心,叫了酒店的车直奔公盘会场。许楠玉是掐着手表算的,到达目地地时刚好开门不久。

    挂上通行证入到里面,再次震了林儒玉一把。蓬顶一搭,灯一点就成了会场,俭陋的可以。可容纳上万人的场地,如今却是水泄不通,人声吵杂比个地摊菜市场都不如。“公盘管理方很穷?”

    扑哧一笑。“二哥,你听过淘金地卖水的故事没有?”

    点头。那么经典的商机教材谁都听过,简单一点表达就是淘金者个个穷的响丁当,那个卖极为便宜的饮用水的商家却赚了个满盆盈。

    “毛料商跟我们就如同淘金者,公盘管理方就如同卖水的商家,我们还有个有输有赢,他们则不同只会赚不会亏。一般这样的公盘举办盈利者有三方。一是政府,这是无需致疑的。二是本地市霸。三是毛料商的上家。利益越大其中分配者就越杂,别小看这上万人的公盘,单它所带动的本地商业就是笔可观的数字。”除去担保金额,私人入场费是一万一天,他们三人就是一天三万,整个公盘有五天,也就是说单他们三个呆上五天就会有十五万的纯利盈贡献给举办方。而像他们这样的整会场不下于八千人,剩于的两千才是各珠宝公司担保人数入场会会有所减少。他们还是小头,真正的大头是那些毛料商,入场费不会少于百万的。两边聚集起来,那就是任何人见了都眼红的天文数字!

    “有一样区别。”

    “什么?”

    “我们不会像淘金者一样,血本无归。”

    许楠玉怔下,大笑。“不错。趁大哥这句吉言,我们要把损失掉的无数倍赚回来!”凭他一流赌石师的能力,要赚十五万的无数倍,不是不可能而是绝对可能!

    话毕一头扎进场内。

    早年毛料是有毛料商派人现场卖买,但自缅甸传来暗标明标后,为了追求利益最大化纷纷效仿,毛料商是赚了个眯眼笑,他们这些看毛料的却是累了个眼涩口干,就算暗地里怒骂也于事无补,你不来别人会来,只要有钱赚他大可摆出姜太公钓鱼式,愿者上钩!

    许楠玉揉揉眼睛,注睛会神看了大半天,他几乎成了斗鸡眼。走至僻静处掏出本子写写划划,示意林儒玉前去投标。僧多粥少,他不会傻到以为一投就中,私人金额有限集中火力专盯几块才是上策,当然他不见意多投些混淆视听,毕竟公盘历来不缺跟风者。

    ☆17、平洲公盘(四)

    午间随便吃了些,下午又再继续,临近五点管理方准时前来通知结束,趁最后时期又投了三块。通知酒店前来接人,吃罢饭休息半小时许楠玉又把两人给拉了出来。到一楼大厅有人迎了上来。“许小公子?”

    许楠玉上前点头。“我是。刘叔是吧?可要麻烦你了。”

    对方忙摆手。“不麻烦不麻烦,到是要谢谢小公子,照顾我生意才是。”许楠主在赌石街戏剧性的把别人赌跨的毛料接手,出现裂绺后又戏剧性赌出高冰种的传闻早已传的极为传神,这个圈子不大有人鼻子灵敏的自会主动找他。而眼前这位就是最先找他的‘线人’。所谓‘线人’就是平洲本地人在赌石爱好者跟毛料散户之间的牵线人。毛料散户是没资格上公盘的毛料商,因手中毛料不够或是不想出那份入场钱总之很多原因,造成他们只能在外卖买的窘境。而‘线人’则是两方之间唯一可接触的桥梁,桥达两边自赚两边,没成卖买由赌石者出叨扰费,成了卖买他则抽取交易额的百分比,赌石者要低些,毛料商自要高些。

    “这是去哪?”林儒玉问。

    “到了就知道了。”给两边介绍完,直搭酒店车子七拐八拐驰出市内,停在一间有微弱灯光的私人房屋前。给司机一笔可观的小费让他留在原地等,刘叔领着仨人往灯光而去,在半途就被人发觉,走来两个汉子警告。

    “谁?”

    “是我。”示意三人稍停下,刘叔上前给两人先发根烟,相互嘀咕了阵,示意三人过来由一汉子领着往里去。晕黄的灯光让田飞这保镖极为警觉,寸步不离的守在旁边。

    与翡翠打了十年交道的许楠玉到是一点都不怕,跟着往里走。穿过守卫严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