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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一点都没变呢!东方晧决定的事,还是一样不容置疑,不可更改。

    “寝食难安是什么意思?”祁逸皱着眉头问道。在如此剑拔弩张的时刻,祁逸清脆的嗓音格外的突兀。

    舒淼望着矮矮的小人,回答道:“吃不好,睡不好的意思。”

    “哦!”祁逸重重的点了点头,随即犀利灵动的眼睛直视东方晧“你说的这么深奥干什么,你吃不好,睡不好有什么关系,小逸还饿了呢!”众人一时无语,皆把目光对准语出不逊的人。

    祁逸一脸的无辜,一双黑瞳可怜兮兮的看着祁轩,转眼间有变成了一个只会撒娇的孩子“小逸真饿了呢!”

    “抱歉!小孩子不懂事。”祁轩抱起祁逸,祁逸软趴趴地伏在祁轩怀里。

    “祁先生,真的不考虑一下,在东方集团任职吗?这叫晧怎么放心的下。”东方晧逼上前一步。四目相对,翻惊摇落。

    “叔叔,你这样是不对的,你这是威胁,老师说,威胁人是不对,是强盗流氓才会干的,作为一位合格的公民,我们应当有绅士风度。你这样没道德,没礼貌,怎么可能有人喜欢你呢!而且这样显得你很没有家教,你不仅丢自己的脸,还丢你爸妈的脸,丢你老师的脸,你一个人,连累那么多人,就是无耻与无耻的简单相加,很无耻,这样不好。”小逸煞有介事地念道。

    东方晧眼角一抽,这个该死的小鬼,究竟是哪个没天良的种。

    抛下石化的众人,望着祁轩离去的背影,东方晧分明看到了那个叫祁逸的小孩眼中隐藏的挑衅和仇恨,还有那明显的揶揄和嘲弄。

    “爸爸”小小的手与祁轩温暖纤细的大手交叠,“我们回家吧!”

    祁逸趴在祁轩身上,真是的,自己的另一个老爸,怎么会带着新情人,来求旧情人回心转意呢!这智商,还真是……祁逸捂着脸,怨念啊!

    “好啊!”祁轩将祁逸拥进怀里,说忘记谈何容易,闭上眼,任眼泪在风中风化,祁轩你又何必欺骗自己,如果不是忘不了,你又何必插手那份企划,如果不是想远远再见他一面,你又何必请好假,又跑到公司,看着舒淼从车中出来,难道你没有嫉妒,祁轩,四年了,你怎么还是一样贱呢!

    不过那又怎么样的呢!东方晧我已决定要放开,若你要执意闯入,就别怪我把你欠我的,都要回来。

    踏上楼梯,就见早已等在玄关的秦风扬,望着一地的烟头,祁轩叹了一口气“秦总。”

    “小轩。”秦风扬拨了拨有些凌乱的头发,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

    祁轩打开门,打发祁逸进了卧室,“找我有事吗?”轻轻关上门,带着秦风扬来到客厅,祁轩开口道。

    “你真打算辞职。”秦风扬有些不安地道。

    “是。”天下无不散之筵席,真若离开,还是会有些不舍,可是看秦风扬的样子,更应该防患未然,斩断那还未成型的情丝。

    “我知道你的才能不应该局限在我的小公司里,可是你不能,不能再给我一点时间吗?”秦风扬的语中已带乞求,曾几何时我有如此卑微的乞求那个人的给我一丝怜悯,可那苟延残喘的自我安慰,除了让自己更万劫不复之外,还能有什么作用。

    “秦总,对不起!”望着秦风扬绝望的表情,心头划过那一刹那的愧疚,可是这世间,没有谁离开谁是活不了的,看开了,再深厚的感情也恍如昨日一梦。

    “呵呵”秦风扬自嘲的笑了笑,“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人往高处走,我不拦你。”

    祁轩疲惫的靠在沙发里,手上捧着热水,却怎么也温暖不了冰凉的心。

    “尹辰是谁?”秦风扬抬起头,恢复了一贯精明冷静的判断。

    “黄粱一梦而已。”祁轩望着天花板,目光平静而隐含一缕哀伤。

    “小逸是他的儿子吗?”秦风扬问道。黄粱一梦,恐怕也是真真切切发生过的吧!那小轩恐怕也是东方晧口中的尹辰。

    “不是!”祁轩像被人踩住了痛脚,惊跳起来,“小逸是我儿子。”

    “小轩,你别激动。我只是在想小逸跟东方晧长的过分像了一点而已。”秦风扬望着怒气冲冲的尹辰,语无伦次。

    “是啊!”祁轩颓然坐了下来,“你是不是在想,我因妒生恨,所以偷了东方晧的孩子。”

    “小轩,我……”秦风扬瞬间有种被人看穿了的不知所措。

    “没关系,你放心,小逸确实是我的儿子,只是他的妈妈长的和东方晧有些像而已。”祁轩神色有些暗淡,眼眶有些泛红,清瘦的脸,有那么一丝脆弱,却也坚强。

    望着秦风扬离去,躲在一边的祁逸探出小小的脑袋,“爸爸,你太狠心了,你比白雪公主里面的皇后还狠心啊!”

    “滚。”祁轩白了祁逸一眼,不满地道。

    第15章 虐待儿童

    望着秦风扬离去,躲在一边的祁逸探出小小的脑袋,“爸爸,你太狠心了,你比白雪公主里面的皇后还狠心啊!”

    “滚。”祁轩白了祁逸一眼,不满地道。

    刚进门的沈奕扬愣在门口,随即哭丧着一张脸,“小轩,我刚来你就叫我滚,你可不能有了新欢,就对大哥始乱终弃啊!”

    祁轩磨牙,额头上多了三条黑线。“我允许你对我始乱终弃。”

    沈奕扬抬起头,“这怎么行呢!你大哥我一个新世纪,好男儿,一向忠贞不渝,我一定会对你负责到底的。”

    “出去,往北走,过了三条街,左拐,八十米,去吧!”祁轩双手在胸前环抱,说道。

    “那是什么地方?”沈奕扬眨了眨漂亮的眼睛。

    “精神病医院”祁逸傲娇地道,小逸果然很见多识广呢!

    “阿轩!”沈奕扬哭丧着脸。“是不是,东方晧一来,你就动心了,你不能再被那个披着羊皮的狼给骗了啊!这年头,像大哥这样表里如一,英俊潇洒的绩优股可不多。”

    “绩优股,我记得前几天还有人说自己是一级贫困户来着。”祁轩哼笑道。

    “哦,是潜力股,哥虽然现在没钱,但是前途光明啊!”沈奕扬不以为意地道。

    “沈叔叔,趴在窗玻璃上的蜜蜂,前途也是一片光明,但它更大的几率是撞死在玻璃上迎接光明。”什么是哲人气质,什么是伟人思想,看小逸就知道了,所以真理无处不在,跨越高度,年龄,性别等等等等。

    “小逸,你要表现的像个孩子一点,你这个样子,叔叔压力很大!”沈奕扬看着祁逸,委屈地道。

    “沈叔叔,你怎么可以骂东方晧哪,就是他比披着羊皮的狼还不如,那也不该骂呀!要骂,也是小逸来骂,这是原则问题。”祁逸很有耐心的,像一个学识渊博的长者,教导着烂泥扶不上墙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