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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滚。”

    “小辰,我没有这意思。”东方晧急切地道。

    “你有什么意思,与我无关,你要是想我好受点,就别在我眼前晃。还动不动手术,不是说越快越好吗?”祁轩甩甩袖子道。

    “是,手术马上开始。”在南宫岳、东方晧威压之下,Mr陈汗汗地道。

    “你听着祁夜和他的一点意外,我拆了你的医院。”南宫岳形容憔悴,却不损他一丝一毫的霸气。

    “是,是,是……”Mr陈战战兢兢地道。

    哥,我来了,那么多年过去,我们兄弟终于殊途同归,再次躺倒在病床,仿佛穿越时光隧道,回到四年之前,可是这回心死如灰的人换成了哥哥。哥,你说我们两兄弟怎么就这么倒霉。本来好好的,怎么到最后把自己都搭进去,其实他们两个人,有没有我们两个都是一样的,土里难藏夜明珠,他们本就是那般惊才艳艳的人物。

    “阿轩。”从震动中清醒过来的祁夜,看着旁边一样穿着病人服的祁轩道。

    “哥”祁轩淡淡回道。

    “我不是故意去撞车子的,只是运气不好!”祁夜叹了口气,有些懊恼。苍白的脸,淡青色的血管宛若透明,病态,却掩饰不住那清丽绝伦的容颜,带着几分柔弱,南宫岳你怎么忍心。

    “我知道,大丈夫丢人不丢志,不就是失个恋吗?大不了再找一个吗?”祁轩狡黠地一笑。“大不了我们兄弟俩过一辈子呗,我可比南宫岳养眼多了。”

    “你呀!”祁夜无奈地笑了笑,笑容里混着几分宠溺。

    望着一群“白衣天使”将祁氏兄弟送进手术室,南宫岳颓然坐倒,高大身形难掩萧瑟,“怎么能这么报复我,他就冷眼看着我着急,宁死都不告诉他还有个弟弟。”

    第23章 同病相怜

    望着一群“白衣天使”将祁氏兄弟送进手术室,南宫岳颓然坐倒,高大身形难掩萧瑟,“怎么能这么报复我,他就冷眼看着我着急,宁死都不告诉他还有个弟弟。”

    “你还好了,他妈的,祁轩他四年前可是连尸体都没留给我啊!”东方晧瘫倒在南宫岳旁边。“就连这次,如果不是祁夜突然出事,也许他就再次消失了。”

    “这两兄弟怎么都这么缺心眼啊!”南宫岳苦笑地靠着椅子。南宫岳与东方晧相视一笑,颇有些患难与共的感觉。

    “爷爷,爸爸去哪了,是不是不要小逸了!”祁逸抱着一大摞的故事书,跟着前面的长者跑了上来。

    “小逸,你再等一会儿,你爸就出来了。”齐叔转过头,对着祁逸道。齐叔有些担忧地望向手术室,他看着长大的两个孩子,在这两个人手里,遍体鳞伤,四年前的祁轩,气息奄奄地被送进来的场面似乎重叠了起来,冤孽!

    “南宫先生,东方先生这儿有我守着就成,你们贵人事忙,还是不要在这浪费时间了。”齐叔望着南宫岳,礼貌客气地道,但却遮掩不去那语中的怨恨。

    南宫岳比哭还难看的笑了一下,“祁夜,不想见我,我已经躲着了,合着我在这守着都不许,齐叔,你不能这样啊。”

    齐叔皱了皱眉头,“南宫少爷,就算小夜有什么对不住你,你打也打了,罚也罚了,也没什么损失,就请网开一面,可怜可怜他吧,他再也受不住你折腾啊!”

    “我可怜他,谁来可怜我啊!我不会再伤害他了,他醒了,我和他好好的过”南宫岳如遭雷劈,为什么,为什么他都下定决心要改了,他们一个个却都来逼自己。

    齐叔看南宫岳的眼神充满了浓浓的猜忌,他们这种人的承诺,不比游戏机里的游戏币值钱。

    “那东方总裁先走吧!”齐叔道,比起南宫岳,齐叔更恨的还是这个人。当年那个不可一世,才华横溢的少爷,为他忍受流言蜚语,为他开拓事业,到最后差点就沉江喂鱼。

    “你什么人,我怎么做,还要你插嘴。”东方晧憋着一肚子的气,都要憋出内伤了,逮谁就开骂。

    “你别这样,他可是祁夜他干爹,八成也是祁轩的干爹,你掂量掂量。”南宫岳拉住东方晧,他是听说过这位和祁夜那个弟弟的事,基于同病相怜的份上,开口提醒。

    “东方总裁,小轩年轻不懂事,开罪了您,都已经拿命赔了,难道你还要他的第二条命吗?”齐叔直视东方晧的眼睛。

    东方晧嚣张的气焰,瞬间踪影全无,“对不起!”

    对不起,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就能弥补小少爷,当年锥心气血的痛吗?“东方总裁,您那么多的情人,少了小轩这一个无伤大雅,可是祁家就剩两位少爷了,求您手下留情吧!”

    “他是特殊的。”东方晧抿着唇,指甲嵌进肉里,以前不觉得,现在只感觉,老人的一个个字都在凌迟自己。

    “难道是因为少爷能帮着你追其他的情人。”齐叔冷笑。

    东方晧禁不住后退了一步,那老人眼中的怨恨如此明显,东方晧一时无言。

    “南宫先生,公司可还有一大帮子等着你养呢!你不能说撂挑子就撂挑子,再说大少爷就是醒了,看见你也是添堵”齐叔不为所动地道。把人害成这样,才来忏悔,有屁用。

    “齐叔,如今这台湾谁不给我南宫岳七分面子,我看在夜的份上,敬你三分,你不要得寸进尺。”南宫岳暴跳起来。南宫岳本就是台湾说一不二的人物,这次换东方晧拉住南宫岳,“怎么说也是祁夜他爹呢!哪有这么跟爹说话的。”

    “一个半斤,一个八两”齐叔不屑地看着两人,低咒一句“都不是好东西。”抱起小逸,坐在另一张椅子上。

    “你在说什么。”东方晧颐使气指地道。

    “就是你差点害死轩少爷,你还有脸来,想再害死一次吗。”齐叔针锋相对地道。

    东方晧脸一白,几乎栽倒。“他是我的。”

    祁逸摇了摇小脑袋,“人可以无耻,可是不能无耻到这个境界啊!”祁逸觉得自己弱小脆弱的心灵受到了严重的摧残,间接导致了自己价值观的严重改变,祁逸觉得自己应该索要精神损失费,怎么可以如此伤害一个三岁半小孩,纯洁美好的心灵。

    东方晧终于注意到了祁逸,原本深沉悲哀的脸上,附上一层又一层愤怒的色彩,祁逸伸出一只手,高高地举起,很有教养地摇了摇,道:“你好。”

    东方晧咬牙切齿地回了句“我不好!”

    祁逸再度摇了摇脑袋,一副我很失望地模样“为什么,我上一次和你说了那么多,你一点长进都没有呢!”祁逸看了看东方晧黯沉的脸色,“你的面瘫更加严重了!”

    “把我的手表还给我。”他的限量珍藏版劳力士表啊!

    “我在路上看到一个好可怜的乞丐,没零钱了,就把手表给他了,你要去问他要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