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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

      仿佛为她的美色所陶醉而泄露著饥渴和凌虐的气味。

    这样的女人只有战火才能让她达到高潮,就是世上最强壮最刚猛的男人也无法满足她最浅薄的欲望。

    另外一个白种人用P90半自动步枪对著他们,面无表情里略略显出无所事事和不削一顾的神气。他大概是在想,面前的三个人怎麽看都手无缚鸡之力,用拳脚就能制服的猎物何必浪费枪口的感情?

    李先维持著靠在门上的姿势,林恩仍在原地做著无声的祷告,唐咬著雪茄若有所思。

    不用看,也知道那个提长枪的男人正用那双鹰眼逐一打量他们,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叫人不寒而栗。

    “谁是霍顿?”突然,他发出质问。

    回答他的是另一把怒骂声:“妈的!霍顿死了!竟然有人敢抢我们的生意!操,他妈活腻了!”

    “不要动他!啊啊……”看来林恩试图阻止那些人侮辱主子的尸体,不过显然是自不量力,被狠揍了一顿。

    从眼角里可以瞟到那个平时威风凛凛的意大利男人被打得吐血,四肢拼命抽搐的场景,李先正在考虑是不是该出声帮他解围,不过想到这跟自找死路无异,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不过刚收回视线,就撞见正与他擦肩而过的那张刚毅的侧脸。

    霍顿的仇人很多,明枪暗箭从来没停顿过,仿佛他是一块吸铁。可以说他的存在,就是给那些杀手和雇佣兵创造财富,提升阅历,谱写刺激的。凭著好运和他从千百险境中提炼出的精明躲过了无数次暗杀,从来没有人能抓住这只老狐狸的尾巴,然而这一次他似乎知道在劫难逃而选择了急流勇退,自行了断消失在这个饱受他肆虐的世界。

    雇佣兵的头头显然是要去确定霍顿已死的事实,然而在半途他改变了主意。

    “粉钻最值钱,但蓝钻也是价值不菲的,何况捡起来只是举手之劳。”

    似乎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那些待宰羔羊的神经顿时抽紧。这支出色的雇佣兵团虽然来迟了一步,从而失去了一大笔赏金。不过他们并不为此灰心丧气,没了赏金还有外快可以赚,要知道,教父身边的人绝非泛泛之辈,比如受黑道争抢的博士LEE,比如受特殊情色场所青睐的调教师唐,比如教父的儿子也就是和老头子最近的法律顾问,随著教父的死那些还未来得及宣泄的仇恨将全部转嫁在他头上,他将是最完美的替罪羊。

    男人一边说一边转过头,光是扭头这个动作都是饱含令人却步的杀气。其实李先一直没想明白,为什麽自己是他第一个盯上的人,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的半边脸是安静而顺从的,另外隐藏在阴影里的半边却满是桀骜不驯。很不巧,被对方无意中发现。

    “听说你是这个世纪最伟大的天才,你配制的毒品绝对让你的雇主找大钱,而研发的毒药惨无人道之极,让许多人丧命又不会留下蛛丝马迹,很多杀手都慕名来找你交易。”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4

    从粗犷的外形就能看出来,他是个说话不大注意语气的人,实际上的确如此,仿佛这个世上没有人能够获得他的正视。他所擅长的调子不是普通的傲慢,也不是带刺的伤害,却能扎得你坐立不安,根本没有勇气与其产生哪怕一点无伤大雅的对立。

    但李先还是把眼睛抬了起来,这个动作对於他来说应该非常的简单,因为他早就习惯让自己对上不好惹的角色,并以无法比拟的从容来形成与对方旗鼓相当的气势。而这一次,却多了贫血一般的晕眩感。

    言语是隐形的刀枪,如果疏於提防被伤了底气就有些不妙,但是又没时间让你苦思冥想,所以说一个人的血性非常重要。只听李先不慌不忙地回复:“很多莫须有的事情都是吹嘘出来的,伤天害理的事谁没干过?我自认为我干的不算多,比起你怕是差远了。”对著枪口,他面不改色,“如果你要杀我,那是太好了,有人帮我把这身罪孽全部揽了我自是求之不得。”

    “哼,”那人冷笑,“我还以为你会矢口否认,没想到承认得这麽干脆,还厚脸皮地和我套近乎。”

    李先摇头:“我没和你套近乎,请不要随意诽谤我。”

    话音刚落,腰部就被枪口抵住,他轻轻吸了口气:“阁下还有什麽要请教的?我可不跟没有礼貌的人说。”

    只听一声嗤笑,对方似乎来了兴趣,但是这短暂的兴趣很快就会在枪声里结束,在场的每个人都有这种预感,李先更不会例外。

    “那个向来风光满面的诺赛议员几天前在他的私人别墅猝死,不知道你是不是这场谋杀的参与者?还有三个月前东南亚最大的毒枭突然发狂,杀了全家还把自己大卸八块,你敢说他的体内没有你的杰作?只是那些饭桶法医逮不著你的小辫子罢了。”

    李先对他眉飞色舞的猜测不动於衷,冷淡的面孔里酝酿著自己独有的睿智和胆略:“我不知道你说这些有何意义,我觉得开门见山比较适合你。如果你是想问霍顿怎麽死的,答案很简单,有点大脑的人都知道他是自杀的,绝对与我无关。”

    “是吗?”男人将探究的眼神从他脸上移开,落在噌亮的枪管上,“我并不喜欢和失败者做无谓的唇枪舌战,通常只有暴力才能将他们的嘴彻底撬开!”

    “唔……”拳头来得十分突然,撕心裂肺的破裂感在嘴角炸开,巨大的冲力下无法保持平衡,被摞倒在地的李先只觉内脏都要从嘴里涌出来。

    嘴角滴著血,头发被人粗鲁地拽紧往上扯,李先赶紧闭上眼睛,他怕里面的愤怒会招来杀身之祸。

    “我说袁风,你怎麽那麽罗嗦,平常遇到这种贱货,你不都一枪毙了?难道你还想留著他孵卵下蛋麽?你说过,我们只靠杀人致富,你这麽给他面子不怕我们以为你要改行了?”那个白种人因为等得太久而不耐烦地嚷嚷起来,而且越说越管不住自己毛躁的性格,仿佛再看见他们‘卿卿我我’就要抓狂了。

    旁边的女人拂了下秀发,将一颗子弹准确无误地钉在同伴的脚尖:“伊万,别忘了这里谁是老大,我们的队长就是要和他们轮番做爱,大家也只有到外面站岗的份,等下有援军找上门来,大不了全军覆没,没什麽了不起的。”

    “哈哈,”里面房间不知是哪个家夥趁著内讧也秀起他吐不出象牙的狗嘴来,“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对杀一双!我杀杀杀!妈的,杀得他们兜著内裤跑!”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5

    “你们都给我闭嘴!”男人猛地一下拉开保险栓,所有的噪音都被清脆的喀嚓声所截断。

    “伊万,谁让你在这大呼小叫的?注意你的枪,别他妈走火走给打爆了自己!还有欣佩拉,别跟这种货色扎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