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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敢对老子我动手。你……呃……”

    脖子忽然被一只手狠狠的捏住,夜无常也不知道怎么就捏住了他的脖子,冷冷看着他,那张铜面具看起来更加阴冷。

    “捏死你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不过是我翻手之间。”夜无常无不轻蔑地道。

    王铭的眼珠子几乎要掉了出来,眼球翻白,一张脸成了青紫色,模样十分可怖,眼睛看着夜无常已经满是惊恐。

    夜无常说得对,捏死他的确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他以前仗着自己武功高,所以才敢这么嚣张,从来没见过夜无常施展武功,夜无常的武功极其诡异厉害,眨眼功夫就捏住了自己的脖子,他说得对,如果他想要他死,不过弹指之间。

    王铭忽然很后悔和夜无常叫板,王铭哆嗦着嘴唇,满脸都是害怕和后悔。

    夜无常冷冷的看着他,忽然一甩手将王铭的身体重重的丢了出去,身上的杀意顿时消失:“你下去吧,自己去刑房领罚,以后若敢再得罪我,别怪我不客气。”

    王铭喘过气来,又惊又吓,赶紧跪在地上,连声说是:“教主,小人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王铭匆匆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向着刑房的方向而去。

    其他魔教的人也都用一种又惊又怕的眼神看着夜无常,他一向是个不管事的人,也很少对人发脾气,如今日这般凶神恶煞的实在吓人。

    夜无常冷冷看了他们一眼,冷声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将尸体抬下去埋了。”

    魔教的人这才反应过来,纷纷上前去抬怜惜的尸体。

    余落之此时走过来,在夜无常耳边低声道:“教主,这怜惜死得有蹊跷啊,我们刚刚怀疑他,他就死了。”

    夜无常闷闷的嗯了一声,显然心情不太好。

    余落之看他这表情,不由诧异道:“教主,你不会对这个男宠动心了吧。”

    夜无常道:“不知道,只是觉得他很特别,但是很奇怪,我看着这具尸体却一点伤心难过的感觉也没有。”

    “不是吧,好歹他陪了你那么多天,你怎么能这么无情。”余落之故意夸张的叫道。

    夜无常也不反驳他的话,一转身向着自己屋里去了。

    一进屋,夜无常发现清儿一个人蜷缩在床上伤心地哭泣,便走过来小心翼翼的将他抱进自己怀里,柔声问道:“怎么了?清儿一个人哭什么,是谁欺负你了?”

    清儿哭得正伤心,听见夜无常的声音,一下子扑进他怀里,哇的大哭起来:“怜惜哥哥死了,怜惜哥哥死了……呜呜……清儿好伤心好难过,清儿昨晚还和怜惜哥哥聊天说话的,怜惜哥哥还骗我说我爹爹很快就会来接我回家……”

    “乖,清儿不哭了,我过几日再给你找个伴来陪你好不好。”不知为何听见清儿哭,夜无常觉得自己也跟着有些难受了,倒不是难受怜惜的死,而是心疼清儿。

    至于怜惜,夜无常总觉得他应该不会那么轻易死,这种感觉很奇怪,自己也说不出是为什么。

    第八十八章 衡秋水

    四月二十八,魔教在北方的势力被不明人士袭击。

    四月二十九,魔教三位坛主被杀,四月三十魔教几个分舵土崩瓦解,同一天魔教阴鬼堂堂主范一天被杀,又是同一时刻魔教再次遭遇了袭击。

    夜无常听着这些消息,冷笑一声,是西番那位圣皇想要给自己一点教训啊。

    “教主,咱们该怎么办?”

    魔教上下人心惶惶,一个个都拿不定主意,纷纷将目光投注在夜无常脸上,期待着他能给出一个正确英明的回答。

    夜无常翘着二郎腿,也就是那不着边际的老样子,听到这些冷笑一声:“他敢动我魔教的人,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余落之我知道你阴鬼堂专司暗杀下毒,你们想要杀的人没有杀不了的,而且一定是让对方死得神不知鬼不觉,那就从圣皇手下的人下手,一天杀一个,直到他写来道歉信为止。”

    余落之一敛神色,认真的抱拳接受了这个任务,随即回去准备去了。

    夜无常神色显得更加阴晴不定,他当时不知为何压抑不住体内的真气,导致走火入魔,险些丧命,是那位西番的圣皇救了他,可是对方却不知为何洗去了他的记忆。

    他对自己的过往一片空白,是自己的师傅原魔教教主将他带回了魔教,他告诉自己的名字,他叫夜无常。

    总觉得这个名字怪怪的,但是一时想不起别的,就暂时这么用了。

    夜无常处理完了这件事,起身走出了魔教的议事厅,其他人也跟着散了,阴月祭的准备工作还一直在持续着,这一天对魔教来说意义重大,因为这一天同门会切磋武功,其实所谓的切磋只是明面上的话,实际就是双方拿出真本事相互比拼,直到将一方打趴下再也站不起来为止,即使那一天不小心杀了对方也不要紧,谁叫你自己学艺不精呢。

    那一天可以向自己的上级挑战,如果你能打倒对方,那么这坛主堂主甚至更高一级的职位就是你的。

    所以魔教的人一个个都牟足了劲,酒坛子搬了几十件了,依然乐此不疲,顺带着还弄回了几个歌舞班子。

    搞得就和过年似的,偌大的院子里到处挂满了红色的彩绸,一派喜气洋洋。

    夜里,衡秋水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空洞的眼盯着头顶的帷幔出神,他被关在这里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受尽那个叫余落之的侮辱。

    衡秋水狠狠咬着牙,如果不是为了妹妹,他早就去死了,何必这么屈辱的活着。

    刚刚又是一场激烈的情事,那余落之好像要去远方,似乎肩负着某种任务,一进来二话不说将他压在床上里里外外折腾了个遍,然后心满意足的穿上衣服,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嬉皮笑脸地道:“宝贝,我走了。”

    衡秋水心里恶狠狠的诅咒,最好死在外面永远不要回来最好。

    手脚都麻木了,动一下都困难,尤其双腿处更是难言的痛楚在其中,想要合上都不可能,所幸身上盖着一条被子,遮住了他的羞耻。

    陡然,一阵风起,衡秋水还未反应过来,一个人已经捂住了他的嘴巴。

    衡秋水诧异的盯着那黑衣人,脸上的神情倒还平静。

    “你不要叫,我不会害你的,我是来救你出去的。”黑衣人压低了声音,他的声音很好听,无端的让人相信,衡秋水放松了警惕,对着黑衣人眨眨眼。

    黑衣人这才放开了捂住他嘴巴的手,拉下了脸上的黑巾,衡秋水盯着对方眼神闪烁了一下,满眼都是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