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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生从河里浮出头呼了口气,大晚上的月亮照在水上一闪一闪,晚风一阵阵吹,大暑天

    深夜游泳果然舒爽,水生洗去一身燥热正舒服叹气时,一个黑影慢慢潜进了身。

    水生抹了把水打算上岸,背后的黑影猛的扑上来,有力的双臂紧紧圈住水生,水生啊的一声惊呼被牢牢堵回口里,随即一条热呼呼的舌头滑进去左右乱窜上舔下吸,闻着熟悉的气味不消一会水生就放弃挣扎软绵绵的依在黑影身上。黑影舔完嘴里转移阵地挪到水生脖子,喘着粗气又啃又咬,双手更是抓了水生两片屁股抓一下放一下,感受那面团似的柔软。

    “等,等一下……”水生轻轻推了一下对方,没推开,黑影反倒搓得更用力。水生突然啪地一声一巴掌拍在黑影膀子上,黑影肌肉紧实又沾了水,巴掌拍上去的声音在空旷的夜里特别清脆,黑影愣了愣,停下嘴里手里的活计纳闷,“怎么了?”

    水生喘了口气,低声道:“上去。”

    黑影嘿嘿笑了声,爬上旁边的渔船转身把水生也拉上去,水生脚刚碰到船板就被黑影一把拉进怀里,急不可待的吻落下来,“慢点,大柱……进去里面,”水生一边抗拒一边低低的喊。

    “还慢,你回老家十天,可把老子憋死了。”大柱把水生推进船舱里,一把扯下他湿漉漉的短裤,大手一把抓住那软绵绵的屁股一边用力揉搓一边把自己硬帮帮的棒子夹在两个大馒头间摩擦,热烫的身子伏在水生背上不停的蹭,嘴巴更是忙在在身下人背上不停吸舔,可怜水生有话也说不出,被撩拨得只能发出嗯嗯的呻吟,不一会就感到屁股一阵湿意,心想这禽兽总算泄了,还没喘口气,就发现大柱就着精水直接捅了手指进去,好几天没用的地方突然遭受侵袭,水生不知觉的缩了一下,一个大巴掌就啪的打在那圆圆的屁股上。

    “老子才一根手指进去就忍不住了,骚屁股。”

    ”你才骚屁股,你全家都骚屁股,“水生不服气的回嘴,才说完屁股上又结结实实挨了一掌。

    ”还嘴硬!“大柱笑了一下,接着噼噼啪啪连着拍了好几下,拍得水生一阵酥麻,呻吟都变了调,听到这么撩人的呻吟,大柱把又硬起来的东西二话不说的捅了进去,刚感受到那紧致的热度就忍不住抽`插起来,水生被大柱插得呼吸不稳,直叫大柱慢点慢点,大柱勾起手生的腰,另只手绕到水生前面,握住那翘起来的东西不住套弄,腰下是越撞越猛,撞得水生连慢点都叫不出,只剩下支离破碎的呻吟。

    不知多少下后水生一声惊呼,原来大柱突然把水生翻了个身按在船舱侧壁上,拉起水生两条大腿勾在腰间,两手捧着屁股顶弄起来。船身受力不均,在水上激烈摇晃起来,吓得水生手脚用力圈在大柱身上直呼要翻了要翻了,小`穴更是紧紧箍住大柱肉`棒,爽得大柱低叹一声,拍了手上屁股一掌,“老子在怕什么,翻不了,放松点,差点把老子夹射!”说完不等水生反应,低头啃上水生奶头又吸又拉,弄得水生通体酥麻又爽又怕,挺着腰往大柱身上贴,双腿更是紧紧勾住大柱,大柱顺手一手捞腰一手捧屁股,就着船舱摇晃肉`棒在小`穴里一进一出,一下捅往西一下捅往东,时不时擦过那要命的一点,不然就专挑着那点撞,把个水生操得浑身发软口涎横流神智迷离,一会叫着求饶,一会叫着用力,泄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全身无力,摊在大柱身上失去了意识。

    一年以前这两人还算是“单纯”的邻里关系,水生看守着小镇南边的供水站,这小站解放后没多久就有了,建在河堤边上。要说这镇子地方小,经济不发达,河堤可不像城市里江景怡人彩灯石栏那种,这里的河堤就一侵斜度很高的土坡,坡上全是杂草,水站到河边有条小路,用锄头铲子在这土坡上凿成之字形的阶梯,水生平日没事做就从这条小路下到河边散散步钓钓鱼。纵宽河边二三里就水生一条渔船,停在小路附近,大柱每天到市集卖鱼就从这条小路上去,比从码头上去能省二里路,大柱就三五天送几条新鲜小鱼给水生,当做方便过路的谢礼,一来二去熟悉了,两人就经常一起喝喝酒,吃吃饭,顺便聊聊那鸡摸的人生。

    那天水生在街上碰见个很讨嫌的人,是个外地来的伙计,水生的老婆两年前就是跟着伙计的老板跑的。他老婆当年仰着下巴一脸嫌弃的说他又没本事又没钱,整天守着个小水站,人又闷又不会哄女人,嫁给他后没有一天不后悔;你看人家老板有钱又会做生意,出手大方肯花钱,长得人高马大潇潇洒洒,被这样的人看上那是福份。水生老婆留下这堆话就转身走了,头都没回一下。这事还成了街坊三姑六婆们好一段时间的谈资。

    虽说水生这人老实又不爱记仇,但这种当面伤了男人面子里子的事换了谁都会在心里留疤啊,偏着伙计不会看人脸色还是神经粗,乐呵呵的说他现在自己做生意了,老板教了他好多本事,这老板啊重义气人又好,今年家里还给添了个大胖小子呢,孩子他妈就是当年你们镇上的一枝花嘛……

    水生听得怒火中烧,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伙计是存心给人添堵的是吧,他压根就忘记口中大胖小子他娘原先是他江水生的老婆是吧,现在站他面前兴高采烈说这个是要看他笑话的是吧,泥人也有脾气呢!水生懒得应他,哼了声拍拍衣角走人。人是走了,那伙计的话还在脑子里嗡嗡响,搞得水生窝火得很,又没出发泄,只好躲回自己小屋喝闷酒去,一边喝一边对着空气骂。

    这一喝就喝了大半夜,对着空气也骂了大半天,憋在心里的气总算给挤出去了,一放松下来就觉得浑身燥热黏糊糊的,本来嘛天气就热,加上喝了酒流了一身汗,虽然头有点晕,也想清洗一下,就扯了毛巾香皂半摇半晃的小河洗澡去了。夜里河边空旷清净,月色又好,清风徐徐,河水清凉,水生一时酒兴大起大声唱起歌来。

    大柱今晚运气实在有些背,去红灯区找小姐,刚脱了裤子正准备战斗就碰上派出所的来临检,惊慌失措的从后门逃出去一口气跑回来,到了自己地盘才松口气,平静下来火又上来了,想回去继续又怕派出所的杀回马枪,只好忍着,到河里冲过凉爬回船上躺下,翻来覆去好不容易入睡,一下给个鬼吼似地歌声给惊醒。

    正想怒骂发现声音耳熟,听听果然是水生,无奈爬出去问:“水生兄弟,怎么这么晚了才来洗……”大柱突然住了声,眼睛睁得大大的,直直盯住水生。这水生不知是喝糊涂了还是怎的,脱得光溜溜的背对着大柱打香皂,月光明晃晃的照在他两瓣翘起的屁股上,闪得大柱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火蹭的又冒了上来。

    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