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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跟练武场是两个方向的。我看看天上太阳,恩,左西右东地正在那儿算方向呢,没察觉练武场那边哄一声,像是中场休息解散的号令。
好容易找到北,刚抬脚要走,头皮一痛,头发就被人从后头揪住了。
“咦?这不是杨师弟吗?怎么今天不爬墙了?”阴阳怪气地嘲笑声从背后响起。周围还响起嘻嘻哈哈的伴奏。
一踉跄,人往后倒去,顿时压在说话人身上,连带着他也倒了。
我也不站起身,仰头朝上望,看见了揪我头发的原凶。
这位不知名的师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牙齿很白,或许是刚练完功夫的缘故,他的浑身向外散发着朦胧的热气。靠在他胸口,甚至可以听到他活泼的心脏有力地跳动着,貌似还越跳越快了。
咧开嘴冲他一笑,我翻过身在他胸口蹭了蹭,恩,这个师兄除了嘴巴有点毒,其他都可以打满分。
此师兄呆了,周围站着的几个也呆了。
半晌才听见站着的几个窃窃私语起来。
“原来尹师叔说的是真的。”
“杨过那小子果然傻了!”
“那还要欺负他吗?”
“切!欺负个傻瓜有什么劲!”
“走啦!走啦!”
几个人也不管被某人压制在地上,犹自不能动弹的师兄弟,呼啦一下全散了。
风吹过地面,卷起一堆落花。
被伙伴抛弃的无名师兄石化了……
看看四周围真没人影了,我诡异一笑,师兄不用再看了,就是你了。
拖着石化的师兄,往最近的小柴房里一钻。话说,尹师叔我不敢动,打个小牙祭总行吧。
柴房虽小,稻草倒铺得蛮厚实,关上门,风也进不来,真好。
这位某师兄还未搞清楚来由,我就扑上去,七手八脚解起衣裤来。
“哎,你干什么!”
“啊,别舔!喂……”
“唔,不要……”
“呼……别……别停……”
到底是年少青春易冲动啊!略微撩拨,对方就剑拔弩张,分外生机勃勃了。
岔开腿,纳入,恩,有点紧,没润滑的确有些困难。不过没关系,深吸口气,拼了!
嘶,进去了,我和师兄齐齐呼气。好烫!热量源源不断直冲头顶,果然比塞上十七八个热水袋还要管用。
接下来不用我教了!这可是人的本能,冲锋陷阵,进退撕杀,虽是新手生涩,可胜在精力旺盛,耐力持久。
大冷天的,也就是这个运动最适合我这么个懒人。不用我动,只要跟着别人晃悠就行,又有人体发热机持续供热,还锻炼了身体,多好啊!
坏心眼地一收缩,初次上阵的年轻小将就丢盔弃甲投降了。耽行 天 下
面孔红红的他答应晚上等师兄弟都睡了以后,就会偷偷溜过来,替我暖被窝。
临走时,师兄揽过我的腰,犹豫了一下,还是凑上前,亲亲我的唇角。
虽然我忘了问他叫什么,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谁会给热水袋取名字呢?
第三章 所谓欺负(中)
ML绝对是制造热量的最好运动方式,而且绝对是有氧运动。不过下次记得要找个离水源近些的地方做,不然事后清洗起来就太麻烦了。
好不容易找口井,打了半桶水,勉强清洗干净,一抬头,太阳居然爬头顶了。
摸摸肚子,果然是有些饿了,我打定主意,也不回去书房,直接就奔食堂了。
走到大门口,探头一瞧,呦,人来得不少。一圈一圈,泾渭分明,各成各的小组织。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情景,总让我回想起军训时,出操完毕排队进食堂吃饭。
每张长桌两旁,四代弟子端端正正坐好,捧着饭碗,一声不吭吃着。几张长桌为一大组,边上必定有一张小桌子,就如同是教官桌一般,端坐的都是三代弟子,也就是我的师叔师伯们。
所有的三代弟子也不会都坐在一块,大多根据自己是全真七子谁的门下,就会和自己同一师傅的师兄弟一起坐。
当然也有特别要好的,虽然不是同个师傅,也会坐在一块儿,比如说是我师傅赵志敬(他是玉阳子王处一门下),和我师叔尹志平(这个不用我说谁的门下了吧)。
可怜我师叔被我那死去的爹爹连累,他师傅长春真人自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不算,还给尹师叔收徒弟订了许多希奇古怪的规定,害他至今连一个弟子也没收到,属于他的那几张桌子仍然空着。
好在我师公的大弟子李志常常年在外奔波,就把他的位子让给了尹师叔坐。
我刚一探头,尹师叔就瞧见我了,朝我招呼道:“过儿,来这边。”
嘴上答应一声,我心里还美滋滋的。还是尹师叔好。师傅明明看见我了,居然故意头转开,当作没看到。
没走几步,也不知是哪个缺德鬼,伸出脚一绊。我脚下不稳,眼看着就要摔个嘴啃泥。
嗖地,三双手伸上来。鼻尖撞在师傅的前胸,腰被尹师叔搂住。喂!谁又拉我头发,回头一看,乐了。又是师兄。
师兄见我师傅和尹师叔出手,连忙松开手,忍不住偷偷摸摸我被揪痛的头皮后,才向师傅和师叔行礼。他一称呼,我才发觉,他竟然和我拜的是同一个师傅。
“清笃倒也有心。”师傅眉头一挑,似乎是有些诧异自己的大徒弟怎么也会伸手。
尹师叔扶正我,又上下打量一番,见我没受伤,这才放开我,转头扫视食堂内一干弟子。
不愧是未来的掌教大弟子,平日里看似温和的他,一板起脸来,那个什么之气(是王八之气拉)乱放,瞧热闹的众人立刻低头正坐,一本正经吃起饭来。
师傅吩咐鹿师兄带着几个练武晚来的其他师兄弟各自回桌上。(现在我终于知道热水袋的名字了,鹿清笃,师傅赵志敬的大徒弟)。我慢吞吞跟在队伍最后面,走到桌子边一看,一桌八个人恰巧坐满,我就是那个多余的。
鹿师兄本来要起来让座,我微微摇头,示意不需要。也不是要在全真呆一天两天,老让他让座怎么行。你问杨过以前坐哪里?这小子没安生的吃过一顿饭,来全真教快二个月,食堂里至今也没给他安排过座位。
我回头看师傅怎么安排,正看见他走过我刚才差点摔倒的桌子旁,朝着桌上的某人狠狠瞪了一眼。
所以他走到我面前时,我的眼角弯弯,嘴角止不住往上翘,不能怪我,有这样的师傅,能让人不高兴吗?
师傅的脸上快速掠过一道红云,不甚自在地干咳了几声,才粗声粗气道:“你先和为师坐一桌吧!”
见我笑眯眯地坐下,笑眯眯地端碗,笑眯眯地扒两口饭,他恼羞成怒道,“快吃,吃完了,为师要考你功课!”
“恩,恩!”不怎么在意的应两声,看在师傅今天护我的份上,我就马马虎虎背上个七八页给您听吧。
下午我一口气,背了大半本的三字经给师傅听,听得他目瞪口呆,既而又大怒,狠批了我一顿。显然他听出来,我一定是本来就会背,认为我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