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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功了吧?所以,用力抱我,填满我,到我的最深处来吧。如果非要用身体,才能绑住你,那我甘愿为你敞开身体。
“尹师叔……别停……再深些……”我喘息着,蜜穴张合,将他的雄伟吞进,再吞进。
“过儿……过儿……”尹师叔一面唤着我,一面顶的更深,似乎要将我捅穿了。
彼此迸发出的激流,汇合在一处,蜿蜒地从大腿根一直流淌到脚踝。
要不是怕大家会找到这来,我和尹师叔射过一次,便草草了事。不过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
他撕了里衣下摆,抹干净了我大腿上的液痕,替我打理好装束。我则甜蜜蜜跟着他,又重新回到偏厅。
踏进厅里,郭伯伯和容叔叔也等候多时了。见我和尹师叔手牵手进来,郭伯伯揽着容叔叔的腰,冲我微微一笑。容叔叔见了,狠狠捏了他一把,让他的笑容一下子怪异起来。
全真这次来的人不少,七子几乎全到了,不过除了马钰,我比较熟外,其余几子,我都不太认得。
他们和郭伯伯说了会儿话,就告辞回自各儿房里去了。马钰出去时,似有深意地看了我们一眼。我以为他会说些什么劝阻或教训我俩的话,结果他却冒了一句,“年轻人,小心肾亏啊……”然后施施然走了。
做掌教的,明知弟子有此私情,却只是说这么一句话,令我一头黑线。
尹师叔似乎对掌教马钰的古怪习以为常。他与我久别重逢,心里大是快活,和郭伯伯容叔叔客气了几句,便领我回他房里去了。
我只顾心里高兴,紧紧拉着尹师叔的手,没有看到厅里另一人幽怨的眼神。(龙套就要认命,有个吻尝尝就不错了。我们的小鲁同志,连名字都没有出现,就被PASS掉了。对了,小鲁全名叫鲁有脚,人家很快就要接任丐帮帮主了,碰到过宝宝,算他倒霉吧。)
晚上又和尹师叔厮磨整晚。没了旁人打扰,我俩几乎要把分开的几个月没做的,全补回来似的。
他边做,边和我不停道歉,说着没能早早发现那天我的身不由主,没能早早把我从古墓救出去。而我夹紧他,亲吻他,告诉他,我有多怕他恨我,有多怕他以后再不会理我。
总之那一晚,床单被褥,都浸湿大半,他腰酸,我腿软。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们才起床。等梳洗好,被庄里下人请了,去偏厅用午膳。在厅里遇到郭伯伯,他被容叔叔掺着,双腿微微外分,嘴唇有些红肿,眼角饱含春意。
我看他:原来你也是下面的。
他瞧我:笑什么笑,大家彼此彼此。
是,我们是半斤对八两,穿来难逃被做的命。齐齐一笑,被各自另一半挟着分开坐桌子两端。刚沾到椅子,不约而同都弹起来。
我是纵欲过度,蜜穴嫩肉还翻在外头,收不回去。没想到郭伯伯年过而立,也勇猛异常,哦,说错了,应该是容叔叔勇猛异常,把郭伯伯折腾得也够戗。
还是容叔叔吩咐了下人,取来两个软垫子,让我们垫着,这顿饭才得以吃的下去。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自从和容叔叔吃过这顿饭以后,他待我就柔和多了,郭伯伯和我说话,他也不会再动不动就发脾气了。
我看他多半认为我和郭伯伯是受受不亲,对我们也就放心多了吧。
第二十八章 香饽饽众人抢
这日上午,作为丐帮总舵的陆家庄上又到了无数英雄好汉。陆家庄虽大,却也已到处挤满了人。到得晚间,陆家庄内内外外挂灯结彩,华烛辉煌。正厅、前厅、后厅、厢厅、花厅各处一共开了二百余席,天下成名的英雄豪杰倒有一大半赴宴。这英雄大宴是数十年中难得一次的盛举,若非主人交游广阔,众所钦服,决计难以邀到这许多武林英豪。
这些与我却不相干,我只要跟着尹师叔就行。他往哪里去,我就跟到哪里。虽然我不是全真弟子了,但古墓一派与全真渊源流长,全真七子只要脾气最坏的丘处机不在,其他人对我在队伍里打混丝毫不介意。
郭伯伯特意来问我,要不要坐他那一桌,我摇摇头,拽紧尹师叔的衣角,我只想和他片刻不分离。郭伯伯还想说什么,被陆家庄的庄主陆冠英温柔地搂着腰,挟持回主座去了。我远远看见,主座上容叔叔看到了,只是微微瞪了他俩一眼,却没有发脾气。
听说陆冠英是桃花岛弟子,轮辈分,应该是容叔叔的师侄,自从容叔叔做了丐帮帮主后,他就将诺大的陆家庄让给了容叔叔做总舵。难道容叔叔为了个总舵,就把郭伯伯分了一半给他?
当然,我的猜测都是错误的,在未来的某日,我再游桃花岛时才知道,陆冠英早在容叔叔做丐帮帮主之前,就已经是郭伯伯众多小攻中的一个,而他能在桃花攻靖联盟中敬陪末座,也是得了容叔叔默许的。而容叔叔也决不会为了区区一个丐帮总舵,就将郭伯伯分出去。(详情请见《射雕风云之受无止境》)
我正瞎想,只听得大门外号角之声呜呜吹起,接着响起了断断续续的击磐之声。
原本正在给郭伯伯布菜的陆冠英,站起身叫道:迎接贵宾!语声甫歇,厅前已高高矮矮的站了数十个人。
我一看来的人,立刻缩到尹师叔背后。但奈何全真教在武林中地位显赫,所排席位更是靠近大厅正中,任我怎么躲藏,来人的目光却早就扫视到我。
金轮眉头微微一皱,达尔巴更是惊喜莫名,但行动速度最快的还算是霍都,他猛扑上来,就喊,“大师兄!”
还没扑到,尹师叔伸手一挡,不悦道,“这位公子,请自重!”
霍都不高兴的一刷扇子,没好气道,“我找我师兄,你是什么人?敢来挡本王子的道!”
尹师叔也不和他多话,回头探询与我。我尴尬地笑笑,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时金轮和陆冠英说了几句客套话,连同达尔巴一道,也走到全真席边。
“那木……过儿……你怎么不和为师说一声,就离家出走。”金轮问过我这世的姓名,我随口告诉他了,没能编个假名。谁让他边做边问,害我高潮时,脑袋一团糨糊,一下说了实话。
尹师叔见他连我名字都知道,又叫得这般亲热,不禁狐疑起来,直盯着我瞧。
我有口难辩,支支吾吾道,“我都说了,我不是那木了。”
达尔巴闻言,难过道,“大师兄,你又忘了,师尊的醍醐灌顶没让你记起来吗?”
不提醍醐灌顶还好,一提我就生气,还想灌我,门都没有。
“说了不是就不是,你们去别处找他好了!”我头一仰,硬顶回去。
尹师叔更是挡在我前面,板起脸,大散王八之气,与金轮三人目光对杀,空气中比扑声连响。
全真七子到场的也不约而同站起来,眼见的大战一触而发。
这时郭伯伯和容叔叔走过来,陆冠英也站到一旁。大厅里的诸多英雄耳目灵敏,早就转过头,注视着这边,四底下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