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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的同类友爱心吧。
可这个魅,人对他来说只是玩具,喜欢时就把他捧得高高的,不喜欢时,直接扔掉还好,还要对方上演最後一场戏,给他最後的娱乐。麟就是最好的证明。
你真狠。丢下一句,我上了5楼。
呵呵,有意思的小鬼。魅掩嘴一笑,便下楼了。
(9)
魑,我可以进来吗?站在门外,敲了下门,我便等著魑的回答,很快就传来魑的声音。
进来吧,
一进来,我就向他道别,魑,我出来够久了,要回去了。
哦。魑的反应很淡。
但是我想问你最後一个问题。
事情才过去几天,但积压在脑子里的疑惑却是一大堆,而其中最急迫的便是这个问题了。尤其在魉答应带紫出去後。
你问。
那个,之前的事你也知道了,对吧。我直视著他,最後发现看著他根本无法出口,便低下头,眼睛也一直盯著自己的鞋面,有人跟我说过,别把人都想得那麽糟糕。所以,那个,就是。甩甩头,我知道我一直不敢问的原因是怕他们给我否定的答案,如果将来出去了,你们会放我走吗?你们会杀了我吗?
都到现在了,当然知道这些非性奴都是不一般的人,而墓地里基本是性奴,这部分人也不容小觑。
魉怎麽跟你说?魑不回答我,反而问起魉的意见。
难道说,小心翼翼地开口,魑,这事是魉负责的吗?
魍喜欢在疯窝,魅喜欢在这里跟性奴玩,墓地的事就由魉负责了。
他是在告诉我,他们四人的管理区域吗?其他三人都有地方玩,那他呢?不可能不管事。所以绝对不是像他说的这麽简单。
当然不是这麽简单,只是基本这样子。像是看出我的疑惑,魑继续说道,至於你的问题,只能说目前还在讨论中。
还在讨论中,也就是说,我是死是活还是未知数。还以为你不会告诉我,因为我现在已经不能脱离你们的掌控了,不是吗?其实问出口时,我并没有把握魑会告诉我。
我知道我说话的态度很不好,但叫我怎麽好得起来,自己的生命不被自己掌握,而是由外人决定的的感觉,能让我好受吗?
你的答案呢,你会保我吗?
如果你不是负担,我会保你。
什麽意思?你要我跟在你身边?只能这样理解,因为我明白出去後,他们不会让我一个人走的。只是我有自己的打算,但前提是,他们能够保证我的性命到性奴集中营外面。
算是吧。他轻轻皱起眉头,似乎这个决定让他很为难,我马上想到痴。是那个痴狂的男人吧,他肯定不会高兴我跟在魑身边的。
也许你可以试著讨好魉,让他把你带在身边。魑提出了另一个方案。
这的确是一个解决方法,但是魉那个人是好讨好的吗?而且依目前的形式,我好象更得魑的欢心了,问题是我好象没讨好过他吧。
你不希望带我出去吧。
麻烦能扔掉,当然要扔掉了。魑的前半句话还真让人寒心,但後半句就窝心多了。不过我看你还蛮顺眼的,带你在身边应该也不会不舒服。但是你要能让魉答应带你在身边,你就跟在他身边好了。
很仁慈的说法,按理我应该感激得痛哭,但在这些仁慈的背後呢,不过是他们自私的想法,我不会对你们造成任何威胁,你们就不能放我走吗?
没有人会同意,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牢固的,所以不想死,只能成为自己人。而想要成为自己人,你还得努力。所以就算我把你带在身边了,你也不是完全的安全,一旦他们评估你没有作为自己人的资格,你还是很危险的。
讲来讲去,不就是要我成为像你们这样的怪物。我抬头,魉答应带紫出去,那他也会像我这样吗?紫应该比我更危险。
不一定,他知道的少。魑摇摇头,不过也不是这样说,他的生死是随意的,而你就是事先决定的。
真是残忍的答案,要是我不告诉你们秘密?
还有虞,其实把你们两人都留下,只是以防万一。说到这里,魑似要宽慰我,面色一柔,声音也带上几分柔意,你知道的比虞多,所以不用担心的。只要你表现好点,我也许会保你。只是你这次的事,让很多人对你失望了。
我明白。低下头,我知道这次的事,我太蠢了。魑肯定也是对我失望极了。
那虞呢,他跟我不一样吧。我问出最後一个问题,北说的话,我一直记在心里。
这回魑多看了我几眼,才道,他有他的处理方式。
这就是区别对待,不满地想著。
那我回去了。该问的都问了,也没什麽好留下来了。
(10)
知道了这麽多事情,回到魉的住处时,我直接就上了二楼。推门进去时没有见到蓝虞,这才想起,经过客厅时也没见到魉。这两人不会在一起吧。本来准备扑进被窝去睡大头觉的我,也因此睡意全无。
要不要去找他们呢。可是一想到魉,我的胆子就缩水了,那个男人实在太强势了,要是被他发现我动机不纯,就算他没说什麽,我也会觉得害怕。
但在那思量了老半天,还不见两人回来,我还是决定出去找他们了。大不了见到时就说,我凑巧碰上的,可是一到楼下,就见蓝虞坐在沙发上,桌前一盘水果,他正有一下没一下地叉著吃。
你回来了。见我下来,他朝我招招手。要吃吗?
去哪了?回来都不见你,连魉都不在。我观察过了,魉没有在客厅,所以才敢这麽大胆讲话。
随便溜溜,一直呆在房间里也很无聊。我坐到旁边,就著他手里的叉子吃进一块水果。魉去哪了?
没见到。
观察著蓝虞的神色,但不见异样的地方,其实以蓝虞的性格,要瞒我是很容易的。
我放松四肢,你说他们要是发现我们什麽都不知道时,会不会一刀把我们杀了。我做著抹脖子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