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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

      推开乔抑声,自己走到床边,脱了鞋仰躺在床上,呈个大字状,没有看他:

    “你快一点,不要整那些了,瞎耽误功夫。”

    乔抑声随后也上了床,林新突然坐直了,跟他说:

    “只有这一次,我心甘情愿的,随你怎么弄都行,但是以后,咱们就两清了。”

    乔抑声不说话,林新又躺下去,尽量放松身体,他不想从这场性/事中获得快感,也不想太过痛苦,只求对方没有特殊癖好。

    林新忽然笑出声来,无情无爱,怎么做得下去?他不知道乔抑声那回是怎么忍受的,可能两个人都醉得太厉害,无暇顾及了。

    乔抑声低下头解自己的浴袍带子,本来就很松散,微微一扯,丝质的白袍顺着肩膀滑下去,露出白皙透明的肌肤,从锁骨到胸膛,然后是小腹,林新没有往下看,他隐约知道对方已经一/丝不/挂了。

    然后乔抑声就俯下来,用牙齿把他的睡衣一点点挑开,像猎豹一样审视自己的食物,并不急于品尝,只是慢慢享受过程。

    林新有点郁卒,他觉得这比直接冲进来把他做了要毁人得多,他也不明白乔抑声怎么会有那么多闲工夫,难道他对每一个床伴都这么细致体贴,林新觉得他很有可能会睡过去,被这个想法一激,他就知道,他今天恐怕没法回去了。

    正在他歪着脑袋七想八想的时候,乔抑声忽然开口:

    “你是不是那次之前,还没做过?”

    林新身上一凉,衣服被猛地扯下,他觉得对方的问题很可笑,他爱的人不爱他,他和谁去做?

    他没有回答,只是轻闭上了眼。

    乔抑声俯下头,低笑道:

    “它很可爱,很漂亮,而且看样子涉世未深。”

    林新没法回答他的话,好奇心作祟,居然下意识去看了一眼对方的,然后赶紧闭上了眼睛,他心里在想,自己真的亏了,当真是混血的,欧美血还混的多一些,型号都不一样,大一号,今天非死即伤了。

    乔抑声温热的气息拂在他的颈边,然后向上,毫无预示地吻上他的眼,原本还只是一点点浅吻,很快就唇舌交替,一遍遍舔舐,极轻地按压,林新忍受不了,慢慢睁开眼,眼睛微有些发红,听到他沉声说:

    “看着我。”

    林新想,他算得上是一个顾全大局的人,所以为了不前功尽弃,他还是可以勉强做到这一点的,所以他就把眼神定在了对方脸上。

    乔抑声似乎还算满意,没有再多说,继续专注地吻他的侧脸,一路向下,又来到唇边,他的手开始慢慢动作,轻轻地包裹着,偶尔用漂亮的指尖勾勒形状,转着圈或者像弹钢琴那样一个个指节逐一触碰,最后再合拢双手,慢慢按压抚弄。

    林新忍不住躬身,微微开口,乔抑声就追过去,贴住他的唇,灵巧的舌长驱直入,林新躲闪不及,只好抬起双手,试图将对方的头扳开,手才搭上去,乔抑声就停住了,同他分开些距离,问道:

    “怎么了?”

    “除了这个,你怎么弄都行。”林新微微喘息,但眼神坚定。

    “你觉得现在由得了你做主?”

    林新不说话,隐隐感觉不妙,乔抑声单手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开口,牙关被撬开,口腔、下颚被狠狠扫过,他加快手上的动作,然后手却慢慢滑向大腿内侧,轻轻地抚过去,引起林新的一阵颤栗。

    好不容易放过了他的唇,林新微松了一口气,对方又在埋首在他颈项间,亲吻他的下巴,然后是双肩,啃噬锁骨,不断地舔、弄,双手扣住他的腰,让他不能乱动。忽然,林新觉得全身血液都重归一处,那双手又重回腿间徘徊,同时,喉结被轻轻含住。

    乔抑声能感觉到对方血液的循环流动,喉结周围的动脉很活跃,这样美妙的生命体,就在他怀里,这让他很兴奋,他的手开始忽急忽缓忽轻忽重地撸动,小朋友在轻轻跳动,像刚刚苏醒、不安又胆怯的幼兽。

    他咬住林新的喉结,稍稍用力,林新觉得这真是一头野兽,他很有可能就在今天死了,尸骨无存,他不说话,安安静静地,连喘息声渐渐隐没,神经崩到一处,如果乔抑声咬下去,它立时就会断掉。

    对方却在这时候加重手上的力道,林新本来因为紧张恐惧不断紧绷的神经更加无所适从,他觉得自己濒临窒息。

    乔抑声终于松了口,唇舌沿着他的胸膛滑下去,来到小腹,林新松了口气,使劲呼吸。

    再次吸气的时候,却忍不住长久颤栗,对方来到他的双腿之间,埋下头,林新好像整个人被拆开,一点点融化了,血液都开始倒流。

    他把枕头抽出来蒙在头上,觉得还是把自己闷死了好一点。

    乔抑声的手很快就缠上来,与他十指紧扣,林新在意识快要断线的时候,紧紧扣住对方的手,指甲要陷到对方白皙紧致的肌肤里去。

    腿却在瞬间被抬起:

    “放松,太紧了,会伤到你。”

    林新深吸一口气,他估计这回比刚才要好熬一些,他自我感觉,还是很耐疼的,但超出自己掌控之外的东西就不那么容易忍受了。

    第五章

    乔抑声小心地托起林新的臀,顺着臀瓣流连,林新被炙热的温度烫到,身体拼命往后缩,却被他一把扣住腰,被迫一点点包容,不由双手攥着床单,指节发白,头偏到一边,大口深呼吸。

    乔抑声停下动作,把他扶起来,抱在怀里亲吻,林新只觉得疼,没有力气反抗,由着他亲,细细密密地,从额头到下巴,再到颈项,最后在唇边流连,轻而易举地攻陷,钻进去隐隐地挑逗,掀起狂风骤雨,电流一般在脊椎徘徊,渐渐地完全放松,意识迷离。乔抑声的双手从后背抚到腰际,再次扣住,重重砸进去,行进过半。林新的手下意识划过对方背后,白皙莹润的肌肤上立刻多了几道带血的印记,暴殄天物。他看得恍惚,你情我愿的事情,虽然他是抱着忍点疼以后会少许多麻烦的想法来的,但在过程中把人家抓伤也是始料未及的事情,鬼使神差地,居然又伸手去慢慢抚那几道伤痕,他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居然在想,家里好像还有两瓶跌打酒,可以送他,作为补偿。

    他的手刚覆上伤口,乔抑声就停下动作了,静静等他下一步,他的指尖慢慢沿着血痕游走,认真细致,乔抑声的呼吸忽然急促,莫名地兴奋欢愉。

    他轻轻扳开臀缝,两片分离,用力一顶,完完全全被包容,林新走到一半的指尖忽然急下,又生生划了一道血痕,同之前的比起来,更加触目惊心。

    乔抑声被激的最后一丝理智断线,开始缓缓移动,轻轻地抽出,再深深挺进。

    林新不敢再把手放在他背后,只好无力地垂下来,乔抑声捉过来,放在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