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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免尴尬,只好坐到一边,天已经半晚了,林新想走,就起身:

    “我回去了,天晚了路太远,不方便。下个礼拜你要是愿意,就来找我。”顿了顿又说:

    “我答应你到下个月,就不会食言。可你身边大概也不缺人,何必难为自己。”

    还没走远,就被乔抑声拉住了:

    “其他都可以答应你,现在天都快黑了,你昨天那样,现在身体也不舒服,还能坐车回家?留下来,我不会让你走。”

    林新这时候才发现托盘里有2双筷子,想着可能乔抑声也没吃,居然就被自己一口气解决了。

    乔抑声站在他身后,故意贴着他,摸他的肚子,问:

    “饱了没有?不够我可以陪你再吃点。”

    林新更加赧然,乔抑声手又滑到他饱满的臀间,低声耳语:

    “还疼不疼?”

    林新确实不舒服,上回只是身上有种难耐的酸胀感,这次浑身都疼,尤其是隐秘的地方,虽然没有撕裂,但走动起来就揪心。乔抑声让他留下来也是对的,毕竟这种情况下坐车回市区,路途又远,确实折腾人。

    晚上乔抑声又给他上了药,不同于昨天,这次林新十分清醒,所以各种滋味交织在一起,简直是场酷刑。

    上完了药,两人各自躺在一边,乔抑声捉过他的手握在掌中,林新也无力抵抗,只得由着他。

    很快林新电话响了,挣开他的手去接,孙尉打来的。

    “什么事?”林新声音有些沙哑,孙尉问他是不是病了,不太对劲。

    林新否认,说自己昨晚上熬夜了,现在不舒服。

    孙尉笑:

    “昨天咱们约好的,晚上我有事也没去,有段时间电话找你,那时候你正关机,看来最近挺忙。”

    林新还没接话,乔抑声就靠过来,贴着他耳际轻吻,手也滑到衣服里,继续摸他的小腹,咬着耳垂轻声告诉他:

    “你晚饭吃多了,肚子圆圆的。”

    孙尉还在电话那头,林新只好保持原来的姿势不变,也不好多说话。

    孙尉问:

    “什么声音,你还没到家?”

    林新只好答他:

    “我在外面吃饭,有朋友在。”

    乔抑声轻笑:

    “你朋友?是那个导演吧,嗯?”

    林新颈项处被他咬了一口,头深深往后一仰,乔抑声立即从背后抱住他,掀开睡衣,原本平坦的小腹微有些鼓起,他用手在上面轻轻画圈,林新忍不住闷哼一声,孙尉在那头见他半天不说话,突然就来了这么一下,以为出了事,立刻问:

    “怎么了,你被鱼刺卡到了,还是吃肉噎到了?”

    林新心里直骂他,又怕出了乱子,想着还是尽快把电话挂了,话还没说出口,乔抑声就俯下来,舌尖一寸一寸舔舐他的小腹,问他:

    “他常打电话给你?”

    林新受不了这刺激,身体直往后倒,乔抑声接住了,抱他仰躺在怀里。

    林新连话都说不出来,喉头发颤,直接按断了电话。

    乔抑声这才满意,关了灯,林新像滑溜的鱼,立刻就要游到一边,被乔抑声止住了,按在自己怀里:

    “好好趴着,刚才上药还红肿,仰躺了会疼。”

    林新只好把头搁在他胸膛上,侧过脸静静平趴在床上。

    乔抑声昨晚上只不过解释了那一句,彼此根本没有挑明说,但他今天心情居然大不一样,小腹被乔抑声双手抚过的时候,也痒的厉害,像被电击一样让人发颤。

    林新换了一边侧脸,闭上眼睛,呼吸轻轻吐在对方赤/裸精致的胸膛上。

    第三十三章

    乔抑声在黑暗里轻轻抚林新的脸,问他:

    “你很怕我?”

    林新枕在他胸前,肌肤相触,乔抑声身体微凉,很舒服,就伸出手在他侧腹划圈圈。

    乔抑声一点反应也没有,林新充满挫败感,将手随意覆在他身上,也不再动作。

    忽然就问:

    “乔抑声,你的那些手段,谁见识过了不会怕?”

    “我做事,有我的方式方法,你不必怕。”

    林新觉得现在这场面实在诡异,自己靠在乔抑声身上,跟他说话,无论是以前做朋友,还是后来视他如蛇蝎,都没有料过会有这样一天。

    乔抑声轻笑: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伤到你。”

    林新猛地将头微微抬起,问他:

    “重不重?这里是心脏位置。”

    乔抑声又把他脑袋按下去,说:

    “不重,你听听。”

    说着挺身,林新正好侧着脸,瞬间就听到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不做声了。

    乔抑声又要把他整个人都抱到身上,林新不肯,僵持着不愿意动,只得作罢。

    林新想了想,问他:

    “乔抑声,你仇家一定很多,得罪太多人,总是不好的。”

    乔抑声笑:

    “是有一些,家业一旦大了,怎么会没有人觊觎?明里暗里都有,放心,我不会那么容易死,还有很重要的事等在前面。”

    林新叹一口气,别过头不说话了。

    乔抑声轻吻他的脸,也不见任何反应,一看,昨晚折腾得太累,没说几句就睡过去了。

    早上林新醒过来,依旧枕在乔抑声身上,腰身被他紧紧箍着,睡着的时候不觉得,忽然醒了,才有种窒息感。

    乔抑声也早醒了,林新的头搁在他胸膛上,正方便他伸手随意拨弄头发。一丝丝绕在指尖,又慢慢放开,有时候低头,闭上眼凑过去轻嗅,吻一遍,爱不释手。

    林新正抬头,乔抑声松开手。

    林新目光望过去,一时尴尬,就问:

    “你这么早就醒了?”

    说着就要起身去拿手机,想看看时间。

    乔抑声按住他,把他又送进怀里:

    “既然说早,就再睡,不过5点多,别乱动,不然睡意就没了。”

    林新没醒完全,还透着点迷糊,听乔抑声低声说话,又是一种催眠,也没多想,又慢慢躺倒在他胸膛上,睡过去了。

    快8点的时候,林新将醒不醒,本来是左半边脸侧着睡的,无意识间转了向,又换成右边脸贴在乔抑声身上。过程中唇轻轻蹭在他莹白细腻的肌肤上,却浑然未觉,手也随意搭在他腰间。

    乔抑声轻轻抚他脊背,手伸进睡衣里,在光滑的背部上游走,他醒了。

    林新不做声,只是稍微动了动,暗示他自己就要起来。

    乔抑声随即松了紧扣在他腰上的手,林新支撑起上身,私密的地方虽然还隐隐作痛,但已经不像昨天,让人忽略不得,连大口吸气都要受罪。

    林新虽然被乔抑声抚的衣带四散,但上衣还好好穿着,只是松松散散,微微从肩上滑下来。乔抑声干脆没穿睡衣,怕林新趴着不舒服,只套了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