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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却使不上一点力道,根本无法将他从我的身上拉扯开。
“啊……你住手……啊哈……不行……啊啊……外面……哈啊……你爹……嗯……嗯……”我语不成调的说到。
这时外面的朱大常一声怒吼:“你这小混蛋!”然后就再没了声响。
身下那人两眼泛着绿光,似乎要将我扒皮拆骨似的看着我此时露出的媚态,不管不顾的开始用力吸允着我的玉茎,用口舌卖力的套弄,虽然没一点技巧可言,只是简单的进出,可是快感却一点一点的快速的累积着,我摇着头尖叫着:“住手……呃啊……快要……嗯……”
又是一声尖叫:“啊啊——”
浓密的液体喷薄而出,当沾着我体液的手指来到我的身后时,我的眼睛猛然睁大,翻身而起,两手左右开工狠狠的刮了朱富贵几下大耳刮子,一边打一边骂:“混账!混账!”
然后抓起床上的裤子,也顾不得穿鞋,破窗而走。
我不停的在屋顶上穿梭着,冷风平复了身体跟脸上的燥热感,这才怒气冲冲的回到自己的王府,大力的一脚踢开自己的房门,把里面坐在沙发上的人惊得站了起来,一脸愕然的叫了我一声:“九哥。”
我也是一愣,问到:“玄佑?你怎么来了?”
见他一脸黯然的低下了头,我走了过去,低声问到:“怎么了?”
“我……”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泪水却流了下来。
我问:“你知道了吧?”
他点点头。
我叹了口气,坐到了沙发上,掀开烟盒盖,拿出一只香烟,用火折子点燃,翘着二郎腿,深吸了一口指间的香烟,再缓缓问到:“你们打算怎么办?”
他应该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玄佐他……很生气。”
“那你呢?”我淡淡的问。
“玄佐他说……”
我口气严厉的打断了他:“我不是问他,是问你,你准备怎么办?”
现在遭遇了这样的事情,他怎么还能如此的软弱?如此的毫无主见?他怎么就不能快点成熟起来呢?
他低下头茫然无措的说到:“我……我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那不是别人,那是你的母妃,她对你们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你怎么可能一点想法都没有?”不觉的声音高扬了起来,几乎可以说是吼出来的。
兴许我从来都没有用这样严厉的口气对他说过话,他身子先是抖了一抖,然后将脸附在自己右手手臂上哭了起来,一边抽泣一边唔咽着说:“我……呜呜……我不知道……呜呜……我不知道……”
看他站在那里哭得跟一个小泪人儿似的,单薄的小身板不停的抽动着,我的心还是软了,玄佑性格虽然懦弱了点,但是他不过才十三四岁而已,我又何苦逼他面对一切?可是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他坚强起来呢?罢了,罢了,抛不下他们,就让我来守护他们好了,反正在他们面前我一直都是担任这样的角色,不是吗?始终是狠不下心肠来啊。
络 正文 第177章
章节字数:1234 更新时间:081011 09:04
长长的叹了口气,将烟头在木制的烟灰缸里捻灭,起身走了过去,将掩面哭泣的小家伙勾进自己的怀中,一反先前锐利,轻抚着他的脊背柔声说:“算了,九哥不再逼你了,别想了,别想了,以后九哥会照顾你们,直到你们真正的长大为止。”
谁知听了我的话,怀里的小东西反而哭得更凶了,唉,我在想我要不要叫下人去煮几个生鸡蛋来,小时候玄佑再难过,只要给他剥一个生鸡蛋吃,他就不会再哭了,不知道现在大一些了,是不是还是这样。
“为什么?”玄佑在我怀里闷闷的问到。
“什么?”我不明所以。
“为什么九哥对我们这样好?为什么娘却这样对我们?我们是她亲生骨肉啊,她怎么能下得去手?以前她对我们不理不睬的就算了,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们?为什么?为什么?”
玄佑在我的怀里拱来拱去,不停的问着,我任由着他在我怀里哭泣着,心想,发泄一下也好,免得憋出病来,听身边保护着他的忍者报告说,自从他知道她母妃雇了杀手对他们狠下杀手之后,他就整日的憋在房里,不吃也不喝,不哭也不闹。
这孩子虽然性格软弱,遇事都没有什么主见,但是他却是一个极度敏感而纤细的孩子,虽然不怎么爱说话,可是却能轻易的洞悉别人内心的想法。正因如此,这样的孩子极易受到伤害,而一蹶不振。
我略微的推开了他一些,托起他的下巴,一边用袖口将他脸上的泪水擦干,一边说到:“每个人都不一样,每个人心里所重视的东西也不一样,也许……”
虽然心里极度厌恶那个为了权力跟地位而不惜牺牲自己孩子的女人,可是如今我也能违心的安慰玄佑说:“也许你们的母妃只是一时的蒙蔽了心智而已,等她想明白的时候,说不定会因为做了这样的事而后悔自责。”
“是吗?”说着,玄佑的眼神又暗了下去。
我若无其事的轻笑一声,刮了一下他的鼻头说:“好了,傻孩子,想这么多做什么?你看看你,眼睛都哭肿了,小心明天变成大猫熊。”
“啊?不会吧?”他紧张的摸了摸自己的眼皮。
这孩子虽然腼腆又不爱说话,可是却极度的在意自己的仪表,只要这么说他就一定不会再哭了吧,不过看他现在这付模样倒是又可爱又好笑,让我忍不住捂着嘴偷笑起来。
“好了,去旁边的浴室,梳洗梳洗,等一下我给你拿药膏搽一搽,保证明天什么都看不出来。”我轻笑着说。
趁着玄佑去隔壁梳洗的间隙,我端来了一盆水,擦拭着自己的身子,妈的,一想到朱富贵那无耻的小无赖弄得我身上到处都是口水,我就火冒三丈,恨不得把自己的皮都给擦下来。
我这里正用力的擦着腿上跟胯间的黏腻,门口发出一阵轻响,我回头看了一眼站在门口,已经梳洗完毕的玄佑,然后又回过头来,将踩在床沿边的一只脚放了下来,把抹身子的那块帕子扔进盆里,再拉起垮落到手弯的夜行衣,走到柜子旁边,一边找出里面自己缝制的睡袍拿出,一边对玄佑说:“玄佑搽眼的药放在梳妆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