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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也会有小点心,圆圆的,很脆,九哥说那叫曲奇。
有的时候还会拿一个软软的象馒头一样的东西,九哥说那是面包。
就象玄佐说的,“这家伙虽然很讨厌,可是他做的东西比母妃的桂花糕还好吃。所以,我勉强不跟他计较他捉弄我的事。”
其实我知道玄佐这样说,是在为自己冠冕堂皇的找理由。因为玄佐脾气不仅暴躁容易生气,而且他还很要面子,所以我没点穿他。
后来,我们就不仅仅是在那棵树下面等着九哥来找我们了,我们会到他娘的寝宫去找他,而我们找的借口却是,我们想吃他做的糕点了。
我喜欢坐在一边看着玄佐跟九哥拌嘴,我从没想到会在一个人身上看到那么丰富的表情,或喜,或怒,或狡诈,或温柔,或深沉……有的时候竟会看得呆掉,我知道这是因为九哥真的好漂亮,漂亮得不象凡人,我觉得就是这样静静的看着他,都会觉得很幸福,咬一口九哥亲手做的糕点,很甜,一直甜到了心里。
络 外篇 玄佑玄佐番外4
(玄佑的角度)
我跟佑哥的母妃是兵部尚书的千金,可是她对我们并不好,总是对我们冷冷淡淡的,有的时候还会动手打我们,佑哥总是哭,默默的忍受,而我却不同,我不是默默忍受的那种人,可是我越是挣扎得厉害,便被打得越狠。
我知道,母妃只不过把我们当作工具而已,她拥有权利的工具,如果这工具只有一把,又或者说如果我们其中一个是女孩,那说不定她回对我们好一些,可是如今却多了一把,我们便成了废物,因为在奉天王朝双生子不能继承皇位。
这便成了她迁怒我们的原因,因为我们没有办法让她拥有权利。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态度感染了那些太监宫女,又或者是她特意嘱咐的,那些宫女太监看我们年弱,总是欺负我们。明明是在最最尊贵的皇宫里,可是我们总是吃不饱。
那年冬天,哥哥饿得直哭,我质问那太监,为什么没给我们送吃的来,他却理直气壮的说,他忘了。
我一气之下抄起一把剪刀朝他身上捅了过去,在他手上划了长长的口子,看着他手上留下的血,我却没有一点惧意。
当晚我们的桌上摆满了饭菜,我这才明白,如果我们要在皇宫里活下去,就要比别人狠!要让别人都怕你,别人才会对你好。从那个时候开始,周围的人看我的眼神变了,我知道他们怕我,就连佑哥也是,连我的双生哥哥也开始怕我了。
那日惩治了欺负佑哥那个奴才之后,我却遇到了那个人,他说他是我们的九哥,他很美,别人都说我的母妃是这宫里最美的人,可是我却觉得她抵不上他的万分之一。
虽然他喜欢捉弄我,喜欢跟我拌嘴,还总是喜欢敲我的脑门,可是他会给我跟佑哥弄好吃的点心,会给我们讲好听的故事,他说那些故事是一个叫安徒生写的。他还会做好玩的玩具给我们玩,“七巧板”、“魔方”、“九连环”,他说那是益智玩具,他说我们这个年龄玩这样的玩具能开发我们的智力。
他并不怕我,而且对我们也很好。他是第一个对我们这样好的人,也是我第一个喜欢上的人,可是他却是我们的九哥,虽然我不想承认,也从来没叫过他,可是这却是事实,没有办法改变。
佑哥变了,不再象以前一样懦弱,变得坚强了,我知道这是那个人的功劳,虽然佑哥总是在那人面前做出恬静乖巧的模样,可是我知道那是佑哥装的。
我也变了,我也不再象以前那么暴躁了,脾气变得平和了很多,我知道这也是因为那个人的原因。他让我变得柔和了,我不再随便伤人了,因为他不喜欢血,他说他看见血就头晕。所以他不喜欢的事情,我不会做。
我们对那人的感情并不只是兄弟而已,我跟佑哥是双生子,我们心里想什么相互之间很清楚,一天我终于忍不住跟佑哥说:“如果是佑哥的话,我不介意跟你分享他。”
佑哥默认了,我们两商量好了,就算那人是亲哥哥,我们也要让他跟我们在一起。
因为我们都喜欢他,我们想要他一辈子都只对我们好,只看着我们笑,只做我们两个人的……恩……妻子。
络 外篇 李玄觉番外1
只有生在皇家的人才会知道“身不由己”这四个字的含义,皇家的人有太多想做而不能做的事,这是一个很大的牢笼,每个人都是阴暗污秽的,而我很不幸的就生在皇家。
我一生下来我的亲母便死了,我是庶出,没有大家族在我身后撑腰,也没有父皇跟母妃的庇护。我,不过是父皇一夜宠幸之后所产生的“附属品”,根本就没有人把我当成一回事,就这样我竟然在皇宫这个地方,活到了现在。
五岁的时候,我亲眼看见我的奶娘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被人冠上偷盗宫廷财物的罪名,被太监们活活的用庭杖打死……
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她当时的那模样,她被绑在长凳上,身后的白衣早已被鲜血染红,口里鼻里的鲜血滴到地上,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潭,从那滩血水中我看见她那睁得大大的双眼,她死不瞑目……
她一定不想死,一定不想死,我的奶娘是这个皇宫里对我最好的人了,可是我却不能救她,也救不了她,除却了皇子的身份,我……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
对不起……奶娘,对不起,我不能帮你报仇,我不想死,我想活,如果我站出去,我一定也会被他们弄死,是你教我的,是你说的,“万事莫出头”。我不敢,我不敢出去,直到你死也没勇气站出去。
就这样我依旧浑浑噩噩的活在皇宫里,奶娘死去的那一幕常常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常常在奶娘的祭日那天,朝着她墓碑的方向磕头,以求心安。
我不求别的,只求能活下去,我不想象奶娘一样死去,死太可怕,我不想死。只要能活下去,我做什么都可以做,哪怕是出卖自己的灵魂……
直到八岁那年,有一个身穿金黄锦衣,比我稍大一点的孩子笑眯眯的站到我的面前,看在别人眼中,这孩子的笑可以说是让人如沐春风。
可他看向我的时候,我却从那眼神中,看到的是不屑与防备,还有一丝阴狠与……杀意,瞬时间,奶娘死去的那一幕出现在我眼前,我惊得扑通一声跪坐在了地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