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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还你!」
「啊?嗯?……」
我的额头上沁出了阵阵的冷汗;我委实不该这么不经查实就怀疑别人。
可能我的心意与之相通,饭岛只是重重的放下兔娃娃,并未有任何粗蛮的动作;不过这位平成魔女,却不忘对我来个下马威─
「水城!」
「是!是的!」
哇!她竟只叫我的姓,且我还必恭必敬地回答她。
「那些诅咒你还是把它当成真的。因为在那时候,我却曾想对你施咒!后来我就忘了!今天又让我回想起来。」
「……啊!我看我们还是趁早忘了好……」
这不是皆大欢喜吗!?
春树并未抬头目击我们的对话,他只是趴着在流泪。
「请原谅!健次!你一定很痛吧?都是我害你的!……健次!」
我重重地吐口气,仰望碧蓝的天空。啊!一切已成过眼云烟!至少已明白并没有被诅咒;再说,春树和平成魔女在相较之下,其可爱亦毫不逊于她……。
我抬起不痛的左手,移至春树的头上。
***
经过诊断的结果,右肘关节脱臼。我暂时得包着石膏。
「真的很对不起……」
从医院回到家后,春树就重复地说着这句话;他似乎认为是他该负起责任。看到他像被斥责的小狗,低垂着头的模样,我非但不生气,反而有些窃喜。
「你不要再道歉了!」
「可是……」
以客观而言,因不带他去兔子乐园,便做出这些暴行,的确是春树的错!但他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反而让我有些内疚。春树!你真该感激父母把你生得如此惹人怜爱。
我又摸了摸他的头,春树却紧抓着我的胸口说─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就算你不带我去兔子乐园,你再傻再穷,我还是最喜欢你……」
「……是吗?」
难道没有更罗曼蒂克的表达方式吗?
春树又轻轻敲着我的胸口说。
「在你的手伤治好之前,我会负责照顾你!你就当我是妈妈看待,我什么都可以为你效劳!」
我忍俊不住笑了出来。
「当我的妈妈?这可就伤脑筋啰?」
「为什么会伤脑筋?」
「因为母子是不可能有性关系的!」
我用可以活动的左手将春树的头扳近,春树却脸红红的摇头。
「现在是大白天,你要干什么?」
「什么大白天?只不过是亲一下而已嘛!」
我把脸愈来愈红的春树的手牵着,靠近着我的脸。
「来亲一下好不好?」
春树依然猛摇其头。
「你不是说可以为我效劳的吗?」
「可是却不包括这种事。」
「啊!好痛!我的手痛死了!」
我故意挤着肩,蹒跚地跌到床上。春树无奈地看了看我,然后就捧着我的脸亲我。呼呼呼!这下称我的心了!
「嗯……!」
我强行侵入舌头,春树只轻轻喘着气却不反抗。这小子似乎不喜欢接吻(理由是口水很令人恶心!实在太失礼了……),平时只要深深的吻他,都会遭到他强烈的抗拒,但今天却乖乖承受!哈!我抓到他的弱点了……!
「把嘴巴再张开一点!」
春树听话的把嘴张开,我就用舌头轻柔的在他的嘴里绕动,春树立刻红通着脸在颤抖。
「把衣服脱掉吧?」
我趁机在他的耳边嗫嚅;因为现在他不是一切都依我吗?
「……嗯……」
春树有片刻的犹豫,然后就解开衬衫的扣子。没错,他说过可以为我效劳的哦!
我用左手笨拙地摸着他褪了衣服的雪白胸部;春树则抽搐了一下。
哎!果然不用右手就没这种感觉!有点无聊!
于是我就想出好计策来,我抓了春树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春树不解地看着我,我笑笑对他说。
「你抓着床缘,胸部靠到我的脸上来!」
「……你说什么?……」
「因为我不能用右手,所以我也不方便起来!」
「讨厌!我才不做这么丢脸的事……」
「你不是说什么都可以为我做吗?」
「……哼……」
「难不成你是在骗我、随便说说而已吗?」
「……哼哼……」
被我连珠炮似的追问,春树一时答不上话来。嘿嘿!把人逼至窘境原来是这么爽啊!
片刻后,春树就跨在我身上,照我所说的抓着床缘,胸口就在我脸的正上方。
「你的乳头要对准我的嘴呀!」
「……哼!……」
春树咬着牙从命。我微微弯着身,对的眼前红色的乳头舔舐着。
「啊……嗯!」
在听得甜蜜的呻吟声时,春树也提起了身体。
「喂!你不要离开嘛……」
我用左手把春树抱紧,再次用舌头舔他的乳头;但舌头每蠕动一次,春树就抖一下。
沉静的室内,只听到粗而乱的喘气声。一直抚弄至乳头周围沾湿了唾液,我才将春树抱着我的左手拿开;春树立刻就松懈。他以为这就结束了!实在很天真!
「接着你用后面对着我,跨在我的脸上!」
「……什么啊!?」
春树昂着头粗声怪叫。看样子他不可能轻易就范,得加把劲才行!
「啊!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想勉强你。因为我可不舍得把你弄痛喔!再怎么说,我也是豁出生命来保护你那宝贵的身体哦!」
我特别强调是「豁出生命」后,更显露出落寞的神情。果然,春树如预料的全身绷紧,且脸上表情娈化莫测。……呼呼!只缺临门一脚啦!
「我真的是很不愿意强迫你!你可知道我多不舍看你如此痛苦……」
「这一点我还可以!」
春树倏地跳起来就一骨碌地背对着我;他全身冷红地颤抖着。其实我才最爱看你苦着一张脸,那使我倍觉淫艳!
「你……对要把眼睛张开……」
「嗯!好!」
我虽叫他闭上眼,自己却张大着两眼。因为他是背对着我,也不会发觉有异。
他裸露的双丘就在眼前,令我亢奋不已;就仿佛美食当前,并煽惑我去「品尝」。
「讨……厌……」
我把他的双丘裂缝打开,伸出舌头;才只是用舌头舔着,春树就扭动着似乎想要逃跑状。
「你不要动!」
我用一只手压着他柔软的屁股,一边开始品味春树龟头流出的蜜汁。由于体势改变,顺序也随之应变。平时都会从根本舔至龟头,现在却正好相反方向。
「啊啊……不……要!」
春树可能因为搔痒而一直在扭动着腰。
「春树!是不是很痒?」
春树被我这么问,却只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