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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话,只见街道一侧的小巷里猛的窜出一个人来,那人穿着的警服凌乱,气喘吁吁,却是从看守所里被郎头惊走的莫天。他刚刚给惠觉打了电话,在街口焦急的等待着救兵的到来。
莫天一见二人,先是一惊,随即看到了郭鸿渐手脚上的铁链,随即镇定了下来。脑子一转,已经有了计较。
眼见莫天气急败坏的冲过来,吕明来不及多想,只有奋力迎战,但他如何是莫天的对手,郭鸿渐镣铐加身,帮不上他的忙,却也不愿意自己逃开。看着吕明被莫天打倒在地,郭鸿渐挺身挡在他面前道:“你抓我回去好了,放了他!”
莫天不屑的笑道:“你们俩个都握在我的掌心,谁和你讨价还价?!”说着三拳两脚将郭鸿渐打的跌倒在脚下。“我莫天死里逃生,真是不幸中的大幸。豪血寺岂是几个小毛贼能推翻的!我就请你们二位去我的另一处住所,好好的招待招待你们。郭警官,你一定有兴趣去看看的吧?”
莫天抽下吕明的皮带,将年轻狱警的两条胳膊拉到身后捆住。然后又去扒他的裤子,吕明奋力挣扎着,可是他却完全无法抵抗,一滩湿腻的唾液滴在他的屁股上,莫天再次狂猛的操着他的屁股,他只有咬紧牙关,拼力不发出声音。
午夜的街头,邪恶的场景让郭鸿渐心里发寒。他挣扎着怒骂道:“你这个畜生!”
莫天一边尽情的抽送,一边道:“郭警官,不要着急,很快你也将成为我的玩物!”
满足了淫欲的莫天撕下吕明的短裤,擦拭着自己的阴茎,然后,将那团被精液濡湿的布头塞进郭鸿渐的嘴里。
这个时候,远处闪过一道车灯的亮光,莫天知道是救兵来了,疯狂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邪恶的微笑。“迟早我要把你们这些人逐一铲除!”他恨恨的想着。
将要破晓时分,城市却笼罩在一片更加深沉的黑暗之中。
西山党的陈勇有一家私人的公司,公司里的密室之中,此时却是灯火通明。
密室门窗紧闭,一盏明亮刺目的射灯下,烟雾弥漫着。房间里充满了烟草味和血腥气,陈勇和他的几个手下正在折磨被他们劫持的少年罗景隆。
“啊!”一声惨叫从受刑的少年嘴里发出,鲜血顺着他带着刑具的锁骨上渗出,流满他肌肉丰满的胸膛和小腹。
大旗门的彪悍少年罗景隆被用绳索捆在一个“十”字型的木头刑架上,绳索紧捆着他的手腕和足踝,
陈勇猛的拉扯栓着他锁骨和生殖器的铁链,调笑着道:“这是哪个相好的送给你的礼物啊!带在身上还真是充满诱惑呢!”他一边说着,一边捏着被拽的来回晃动的罗景隆的阳具,在手里反复的摩挲起来。
阴茎在手指的刺激下逐渐的膨胀起来,但随即因为鸟环的限制而变的异常难受。下体的憋涨越来越强烈,罗景隆咬紧牙关,使劲的忍耐着,额头上的青筋高高鼓起,鼻翼剧烈的翕动,发出压抑折着的嘶鸣。
陈勇手上更加的卖弄,使得那只年轻的阳具在他手里更加的坚硬起来。他凑近罗景隆涨红的脸道:“叫出声来啊!只要你肯求饶,我就替你把这个长命锁卸下来!”
罗景隆一声不吭,额头泌出大颗的汗珠,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怎么?冲硬汉子么?”陈勇冷笑着道。“那老子就陪你玩玩!”
他向身后一个手下使了个眼色,那手下二十来岁年纪,一张脸苍白瘦小,此刻走过来,跪在被绑在刑架上的罗景隆面前,张开嘴,将那只在鸟环中跃跃欲试的阳具放进自己的口中。
罗景隆只觉得下体一阵不安的燥热,下体的兴奋却带来了更大的痛苦和煎熬。他的脸疼的扭曲着,咬紧的牙关流出鲜血,嘴里一股咸咸的腥味。
陈勇点上一只香烟,将烟雾喷在满使汗水的罗景隆的脸上,笑眯眯的叫道:“血气方刚的一个少年,我看你忍耐多久!”
下面替少年口交的随从更加的用力,他的舌头舔动着罗景隆的龟头,让那只棍子在嘴里迅速的进出。少年的阳具在他的砸吮下如铁一般的坚硬,但被鸟环限制着根部,整个阳具都因为充血而变成了紫红色。
陈勇用手抚摸着少年健壮的起伏着的胸膛,“给你带这个刑具的人是想控制你啊!你知不知道,我也很想啊。哈哈...”说着话,手指扣住罗景隆胸前的铁链,再次猛烈的拉动。
罗景隆再也忍耐不住,嘶声惨叫。他急促的喘息着,咬牙骂道:“姓陈的,我恨不能把你......”他的话没说完,陈勇已经一把捏住了他的下颚,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对着他的嘴,直喷进少年的喉咙里去。罗景隆不曾防备,被呛的咳嗽不止,整个身体剧烈的颤抖的同时,大股的精液急射而出。
那随从灵巧的闪开身子,轻笑着道:“呦!这么快就出了,差点弄到人家身上,真是坏死了!”
旁边的众人哈哈大笑着,受尽折辱的罗景隆痛苦的吼叫着,挣扎着,汗水浸湿了他的头发,贴在脸上,看着眼前这群狼一般凶狠残忍的敌人,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夜逐渐的消退,却没有阳光,一个冷风萧杀的秋天的早晨。天空阴沉,厚重的乌云压的人喘不过气来。树木掩隐的远处,坐落着一座阴森的建筑。高高墙壁冷漠的伫立在那里,冷漠的迎接着急驶而来的黑色轿车。
莫天押着郭鸿渐和吕明走下了汽车。
几个人抬头望去,高大的门楼上,红色的大门紧闭着。
莫天推搡着被反剪着手臂的狱警吕明走上台阶,另外两个大汉押着郭鸿渐跟在后面。
九
莫天昂然进入,宽敞的通道两边齐刷刷站着他培植的十名精锐部下。
一个个汉子都是三十岁上下年纪,剃着光头,赤裸着上身,宽胸厚背,胸前纠缠着黑色的体毛,下身穿着黑色的皮裤,脚蹬皮靴。
立刻过来几个光头大汉,押着郭鸿渐和吕明向庭院的深处走去。
吕明被押进一间石室之中。四面都是巨石砌成的墙壁,天窗高而狭窄,露进一丝灰蒙蒙的天光。
“希望你很快能适应这里的环境!”莫天恢复了以往的嚣张气焰,他叼着雪茄烟,看着光头手下将吕明推倒在墙角的一堆破旧的褥子上,用麻绳将吕明五花大绑起来,两只脚也绑在一起。
房间里阴暗潮湿,地上的被褥也都潮湿霉烂,打手撕下一把棉絮破布,蛮横的塞在吕明的嘴里。
莫天看了看被捆绑着横陈在面前的吕明,随即吩咐打手道:“严加看守!”然后转身对身后被大汉挟持着的郭鸿渐道:“现在,我们来招待你!”
郭鸿渐被押进另一个房间,这个房子比囚禁吕明的地方要稍大一些,墙上挂着刑具和锁链,两个凶神恶煞的打手敞着衣襟叉腰守侯在那里,显然是刑讯的场所。
手脚上的枳铐打开了,两个魁梧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