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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的没有利息,满半年的利息减半,如不满三个月则要按管库的收费标准收取保管费。多简单啊。
十几个月下来,算算盈利,居然有近万两之多,我算是不用为吃饭发愁了。曾问过工资待遇的问题,他们奇怪的看着我,说只要不破产,账上的收益随便花不就行了,还用问么?我默然……南宫凑过来笑嘻嘻的说,小余,你要是不会花钱,哥哥教你好了,吃喝嫖赌的开销都是很大的。此句未完,已被张兼拎去当陪练了……
工作不忙,便开始为另一件事发愁,就是在喀什罗曾经发愁的事。所以,当丝丝南宫他们和我越来越熟,有事没事来找我聊天帮忙出主意的时候,我简直高兴坏了,快让忙碌的生活令我无暇思考吧!美人在侧,温柔体贴,朝夕相处,耳鬓厮磨……我,我快受不了了!
你说,但拂柳阁这么大,一共就住我和张兼两个人,前后十几间房子,左右两个花园,为什么偏要住一间屋里呢?好吧,是为安全着想,而且又不是没在一起住过。但是,自从某天早上我发现枕边出现了一个不可能出现的白玉坠子之后,这种保护变得更加“贴身”了。
好在随玉坠而来的信上写的只是寥寥几句保重身体祝安愿康之类的话,不然一定搬家。可是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若不是张兼默许,谁能把东西放到我床上?
每天靠着温暖的身体,感受到轻柔的呼吸,脑袋里转的是多次“意外”时的情景,所以失眠不算是罪过吧?出现一些尴尬的反应也不算是罪过吧?眼看就要成年的身体,禁不起太过分的刺激,更何况精神上也有越轨的趋势……
我问他过师小姐的去向,可他总是和我装傻,还问我是不是喜欢上了。有没有搞错,那是未来嫂子好不好?
张兼笑言让我养他,其实并非没事做了,不过也不像以前一样三天两头的出门,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长,我只能没事找事做让自己分散精力。
主动帮东方设计方便的生活用品,当美女丝丝的品菜师出题师,和西门研究为武器增大杀伤力的方法,陪南宫练习赌术顺便回忆回忆排列组合和概率的问题……自从打开了仲和用来为难我的七巧玲珑锁,被他知道我看过《妙手》之后,也开始和我讨论窃密技巧了。于是经常出现下列情况……
“怎么了?”张兼问。
我揉着眼睛:“好像进了飞虫。”
“不要揉,让我看看。”他捧起我的脸,轻轻翻开已经泪湿的眼皮,“是有只飞虫在里面,别动,我给你弄出来。”
俊美的脸渐渐靠近,他伸出舌头,轻轻舔在我眼皮上……
不不不,不用这样吧?用手不就行了?
他好像知道我的疑问,解释说:“用手不干净,还容易弄伤眼睛。”
“嗯……已经不疼了。”怎么还靠得这样近?
“等等,好像还有东西……”
温润的舌停留在脸上,随着触点的移动,我的心开始乱蹦乱跳。
就在这时——“小余,想到弥补我蝉翼刀缺口的方法了么?”西门寅冷冷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我蹭的站起来退至两米开外:“就在书房里,我这就去拿!这就去——”
还有。
“欢,天气太热了,要不要洗澡?”
“好啊。”这里地处偏南,的确比京师那边热得多。不过我进屋的时候傻了眼,“三、三哥……”
“怎么了?”某人奇怪的说。
为什么只有一个超大浴桶?为什么你在里面?
“看你热的,都满脸通红了。快过来洗吧,我给你擦背。”语气平常得像是在说一起散步去吧。一只沾着水珠如玉无暇的手招呼我过去,漆黑的长发粘在他的肩膀上,掠过细细的锁骨,右肩上有一道玉容花瓣一样细细的粉红色的伤痕……
我脑袋充血,一动也不能动。
就在这时——“小余!小余!我把家里的《赌经》偷出来了,快来一起研究研究!”
“来了!我来了!”脚终于能动,我转头就跑,跑了几步又跑回来,把房间的门紧紧关上。这情景可不能被别人看到……
还还有。
拳不离手曲不离口,为了让身体更加强壮,我继续习武,陪练当然就是张兼。
我用没开刃的剑他空手,走了四十来招之后不但连他的一片衣角也没碰到反把自己累出一身汗来。十分不甘心啊,好歹也练了好几年功夫了好不好?怎么就这么差呢?
“累了?”他过来扶我。我奸笑一下,偷袭!
结果……
“啊!”没碰到他,自己却立足不稳眼看就要五体投地。
报应啊,不过似乎没事?身下软软的,味道很熟悉,睁眼一看,张兼在我身下。
“这么不小心。”他微笑,阳光照在他脸上,晕出朦胧。
“我……”
“太轻了。”他动动身体,“还没有只猫儿重。”
什么?我反应过来。太蔑视我了,我微抬身体,再狠狠砸下去,怎么样,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吧?呵呵呵……喂,你这是干什么?
不知怎的忽然形势逆转,天旋地转之后他反翻到了我上面,嘴角的笑容愈加深刻,柔声说:“坏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
他他他,他要干什么?!不知为何,我忽然想起某年中秋时的情景……
就在这时——“小余!快来看看,这是从好的地方弄来的新东西,叫做落花生,可香了,保证皇帝都没吃过……咦?你们在干什么?老大!不许欺负小余!他笨你就慢慢教好了,不要体罚嘛!居然想用千斤坠,小心压坏了。小余,来来来,有我们在你功夫不用练太好,咱还是去吃好东西吧……”
……
我的生活过得越来越“充实”,忽略张兼偶尔郁郁不满的神色,只当什么都没看到。
自那段访客不断的日子之后,我开始和张兼学习医术和用药,全心贯注之余,似乎很久不见他们人影了,很想他们啊!怎么回事呢?
“大概都去忙了。”张兼一边认真的教我辨认身上的穴道一边如是说。
真的吗?怀疑。
喂,不要趁我走神时乱摸,我怕痒啊!
因为一直以来的习惯,我很少出门,所以过了很长时间我才发现拂柳阁的大门上贴了一张纸:东:4000两西:1000两南:5000两北:2000两中:3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