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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骗人!」
「修言就是安非冷亚城的守护者,冷严脩。」凯洛也出声了,马萨和巴雷也都点头,亲眼所见的。
「我不信!」
「不信随便你,你要生气,要跑随你跑,你可以继续拖累大家。」马萨淡然的递出一句话,就起身走人,一把抓起趴在地上的小狗煞。
「继续带路!
」
「嗷…」小狗疲惫的点点头。
「我抱著你,指路就好。」马萨继续淡声道。
其他人也都上去,留下泪流满面,又一副委屈的女人,只是他们走没一会,她也只能乖乖跟上去了。
冷严脩一睁开眼就愣住,愕然的发现自己还在水中,又赶紧低下头,就松口气,还好人还在怀中,安心下来时,他又惊住了!
不对!如果还在河中,为何他可以呼吸不会窒息!?才这样想时,水精灵的笑声就传来,抬头一看见水精灵的身影就明了了,原来他们被保护著。
『那我就带到这了,祝你们好运。』水精灵笑著,就消失在眼前,走了。
冷严脩表情无变,立即抱著昏迷的人浮上水面,抱紧人一使力就跃到岸边,全身湿淋淋的环视四周,还是在森林中。
他们昏迷了多久了?男人想著,但无法确定一个时间…
将人背在背後,视线环视了下四周,一片原始森林,虫鸣鸟叫的异常安静,居然没有野兽的吼叫声,男人皱起眉,就抱著依然昏迷的人往前走,走没多久,男人的眉头锁的更深。
因为,身边不远处三不五时就冒出几只野兽,而神奇的,那态度都用著一种敬畏的模样在一边看著,那神情中还包含著担忧,这种情况,一开始,他没有去在意,可是走了大半天後,他不耐烦了,因为他发现怀中人居然发起烧来!
「要是担心,就找个能休息的地方来!他需要安静的休息!」
本来没去想它们会听得懂,他也只是纯粹碎念,但奇异的事发生了,野兽们都露出惊呆的模样,狼系兽首先回神,然後立即发狼嚎,顿时一群狼围过来,那狼就嗷嗷低低叫著,好似在沟通著。
冷严脩一愣,不会真的吧?看著狼群们散开,只留下一只狼,跟著他们身边,抽了下嘴角,又继续往前走,而那头狼也一直跟著他们。
走了不知有多远,当天空降下夜幕,点缀上了星钻时,森林远处终於发出狼蚝,跟在身边的狼立即轻轻用头拱了拱男人的腿。
「要我跟你走?」
狼点点头,嗷了一声,就转头奔开,冷严脩立即跟上前,大概过了半小时,停在一处隐密的山洞前,那山洞旁都是草丛,巧妙的将山洞隐藏起来,男人默不作声的挑眉,就随著慢下的狼跟著走进去。
将人放在地上,此时一些狼又进来,每只都叼著树枝进来,堆在昏迷的人不远处,堆了一小堆树枝小後後,一头狼张就上前,张嘴喷出火来,树枝立即烧了起来,然後又有几头狼进来,在他们身上还有小只的松鼠,它们抓著好几只鲜美肥鱼的来到面前,恭敬的将鱼轻放到地上。
「谢谢,让他好好休息吧。」话落,动物们都点点头,就安静的退了出去。
洞内不大也不小,空间不会潮湿,烧起火来时,都把周围烧亮,冷严脩见状就从戒中拿出一棵夜光珠,坎合在石缝间,整个石洞中更托亮,蹲下身细看昏睡的人。
发现人竟冷的哆嗦,皱起眉,直接脱下他身湿闷的衣物,留件裤子,自己也是,然後便将人抱入怀里,催发内力产生体热。
「冷…冷…鸣…」
死锁眉间,将人抱得更紧,怀中人睡得很不安稳,一直在梦中呓语,声音不清又模糊,忽然间,一道称谓令男人顿住。
「父亲…鸣…父亲…」
「该死!都是我的错!不该答应你离城才对!」想到自己的亲生骨肉现在正发著病,却无法做治疗,心中满是懊悔又满是担忧,更有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心疼。
「父亲…冷…冷…」
「都是爹的错…都是爹的错!」
又一天过後,天亮了,冷严脩背起昏迷不醒的人走出洞穴外,向狼群点点头道谢後,就继续背著人前走,他一定要走出森林,找到城垒,这孩子才能接受治疗!不然以这孩子高烧不退的情况,会有性命危险!
走了不知道有多久,太阳高挂在空中,似乎已经到了正午,此时,一声大唤从身後远处传来。
「老大__你们在那里!」声音是月蓝的嗓音!
冷严脩顿住,脸上的冰冷散去,随即跟著吼道。「在这里!」
远处,月蓝跟著一愣,没想到终於有回应,立即笑开脸道。
「终於找到了!」
一群夥伴聚在一起,煞也来到,冷严脩立即拿出马车车身,赶紧上车里,将昏睡发烧的人儿抱到床上,然後看向一旁一脸错愕的菲儿,沉声道。
「替他治疗!」
菲儿闻言一愣,居然摇著头,这下把大夥都惹出怒颜,冷严脩皱起眉,冰冷的望著她,轻声道。
「你;不配叫药师。」
这句话,把菲儿震醒,身为药师不配叫药师,那可是赏药师一巴掌,那挑明在说这人身为药师却毫无医者仁心的意思,也就是说是那种向钱看起的二流药师。
憋红一张脸,这是气出来的!咬牙站前一步。
「我要替他治疗!」
坐到了床边,一摸到那手腕她也愣住,那温度高的吓人!
「烧多久了!?」
「一天。」
「天哪!」菲儿惊呼一声,立即沉下脸认真的把起脉,然後拿出紧急用药将之灌入嘴中,而药水却是流出嘴角,看得冷严脩眉头死锁。
「把药给我,我来!你去熬药!」
菲儿闻言就将药交到他手,便起身,而男人则冷著脸,将药吞下就拿起水喝一口,正当众人瞪大眼,他就抱起昏迷的人,直接嘴对嘴灌药!
两个女人立马羞红整张脸,凯洛见状摇摇头,叹息道。
「父爱真伟大!」
菲儿咬了咬牙,红了眼就退出房外去熬药,直到熬完药回来,大家一样都在,而冷严脩的眉间依旧锁得的阴沉。
「烧没退。」
「甚麽!不可能!」菲儿闻言一惊,错愕不已,立马要将药端上前,却被冷严脩接著,直接吞了口,然後又是嘴对嘴灌药,动作重覆好几次,就将碗放到一边,等著结果,一时辰後,冷严脩再探一遍温度,立即怒了。
「该死!为什麽不退!」
「不可能,难道他体质特异?」菲儿愣住,不敢相信没效果,她可是高级药师阿!怎麽可能没效果!
一听到体质特异,男人一顿,马上想起来秋方药师说的,咒骂一声。
「该死!我忘了这孩子的体质是抗药又抗魔!」
「甚麽!」
大夥闻言炸锅了,抗药又抗魔!?不会吧!这下糟了,再不退烧不行呀!
冷严脩闭上眼,努力再脑袋搜索办法,抗药又抗魔,那为什麽在安非冷亚城中,秋方的药又能治!还给他泡药浴?
忽地,想起冷沐风前几天发低烧的时候,曾对他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