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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于宴上落过一面,但所处时间甚短,此时再见,众人亦是贪得多看几眼。

    闲聊间,也有人暗中脑里的将这兄弟二人做起了对比。

    虽说长得是一模一样,可轩辕镜眉眼间透露着几分难以言喻的神情。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道此人是容易相处,心性温和,亦或是毕竟有着圣者之称,有包容天下之怀。

    凤涅历来不禁男色,男风不衰不盛,普通人家有男妻亦为常见。

    较这个中老手此时看轩辕镜,便是截然不同。那几分难以言喻的神情,却正当是阴柔娇媚之态。

    饱思□,念着若能将这一对兄弟收入翼下疼爱,可真是福至。

    轩辕竟因轩辕镜腹中孩儿,敬酒能推便推,不能推却的,便替轩辕镜挡了下。酒多落肚,有些微醉,却也一直都是心不在焉的。

    再看座上凤淮烨,左一美姬,右一艳妃,酒喂至唇,果剥备食,好不惬意。

    轩辕镜只看了一眼便知那座上场景,垂了眸转头,看着眼前的食物瓜果,脸上微微笑着,时不时与旁边之人聊上几句,可那笑容中,却带有几分酸涩。

    他不知何时,凤淮烨在人搀扶下摇晃晃的来至桌前,看似酒醉,轩辕镜抬头便撞入了他那双清亮的眼睛。

    装醉。心下断了定论,还未曾开口问安行礼,凤淮烨便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抬起,众目睽睽之下亲吻住了他。

    酒气扑鼻而来,轩辕镜一时忘了有所反应,更不知该有何反应。

    还未回神便觉身子一倾,轩辕镜被另一人拉入了怀抱之中,视线稍移看去,不是自己的弟弟是谁?

    此刻的他,正如母鸡护雏一般将轩辕镜护在怀中。

    凤淮烨也没有生气,只是笑了,连点着头,“不错不错,两个人……哈哈,朕都要了,封为双妃,双胞胎,可真好玩。”

    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场中关注他的人都听到。这一言,引起不小的骚动。

    “皇上,您喝醉了。”微微呆愣过后回了神,轩辕镜起身扶住了凤淮烨,“微臣这就着人送陛下回寝宫。”

    顺手搂过轩辕镜的腰,将他往自己怀中带,举起了手中酒杯凑到他的唇边,“朕没醉,朕清醒得很,谁敢说朕罪了?”

    淡淡笑着,直把酒往轩辕镜口中灌去。“交杯酒,你看你看,你可跟朕喝了这交杯酒了,今晚,朕要临幸你。”

    不懂得如何的推却凤淮烨,那酒呛得他直咳嗽,听到凤淮烨的话让他有些容颜失色。

    “皇上!”轩辕竟于后方上前,冲撞的一把将轩辕镜拉回,“他可是凤涅的圣者,皇上出此言,可是对神明,对凤涅先祖不敬!”

    言下之意,也便是暗指皇上为昏君。昏君……轩辕镜心中一动,莫不是那日,凤淮烨所说的戏便是这一出?那他也真是,舍得牺牲自己的形象啊。

    正思虑着如何配合,身子却一阵冲撞,一时大意,踉跄摔倒在地,腹处差点撞上桌角,幸他及时翻转闪过。

    “那么你呢?既然你心疼你的哥哥,不如,今晚就由你代替他好了。”这一句话,凤淮烨藏在心里很久了,看着轩辕竟,眼底一片清明。

    那清澈澄净的眸光,在那刹那间震慑了轩辕竟。

    仿佛过了很久,其实亦不过转瞬间。

    “哥!”挣脱了凤淮烨的双手,轩辕竟转身去扶轩辕镜。

    那目光……你是完全清醒的吧?那眼神,里面还含着其他的什么吧……明明,不可能,我该信你,可,为什么如此难安?

    痛……是哪里在痛?

    “哥哥,你怎么了?”看到轩辕镜有些失神的望着凤淮烨,且脸色渐显苍白,轩辕竟心中咯噔一下,生怕轩辕镜看出什么来。

    第五章

    “哥哥,你怎么了?”看到轩辕镜有些失神的望着凤淮烨,且脸色渐显苍白,轩辕竟心中咯噔一下,生怕轩辕镜看出什么来。

    回头望着轩辕竟片刻,唇瓣轻颤着,略了心中那难受的感觉,方才回过神来一般,捧了他自己的腹处,眉头紧皱,“好痛……”

    “痛?哪里痛?哥哥你怎么了?”听到轩辕镜的话紧张兮兮的上下看着,看到他的手护着腹处,轩辕竟脸色一变,急扣了轩辕镜的腕脉诊断。

    只看着轩辕镜的脸色越发的惨白无血色,额头隐有汗水,手中探得脉像,他却毫无应对之策,只恨自己学得些许医术却无替人瞧病的经验。

    倒是凤淮烨看着他两人,慢慢道,“来人,宣御医给轩辕镜看脉。”

    轩辕竟听到他的话,伸手抱起坐地的轩辕镜便要往太医院跑去,却不料凤淮烨又是挡于他面前,“这么急干什么,你哥身体一下好着,不会有什么大事,在这等着岂不更好?”

    恨恨看一眼凤淮烨,轩辕竟咬牙低声道,“请陛下恩准微臣带着圣者去就医!”

    “朕不是吩咐人去传昭了吗?”微低头看着轩辕镜,佯装关怀问道,“轩辕镜,你没什么事吧?”

    从轩辕竟怀中侧头,看着凤淮烨那一脸不知真假的表情,挣扎着从轩辕竟的双手中下地站好,轻扯一个牵强的笑容,“微……微臣尚好,谢陛……”话未说完,轩辕镜只觉腹痛之中,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腿侧下流,正于那羞耻的一处不断涌出。

    想着其所有的可能性,两腿微软差点站立不稳倒地,幸得旁侧的轩辕竟揽了住。

    “哥,你这样还叫好?!”

    “我不……我没事……小竟……是,是唯唯,唯唯他……”紧按腹处,有些无助的看着轩辕竟,多想此刻这个平日里聪颖伶俐的弟弟能帮帮自己,但看到他亦是与一般无措,心下不由微沉,再看凤淮烨,靠着轩辕竟,双脚无力的后移几步。

    这几步,却拖沓出一路深红。

    “哥哥,你……”

    见那血迹,凤淮烨的脸色才有些变化,像是清醒了些,上前握了轩辕镜的双臂,担忧又是质疑的看着,“这是怎么回事?太医呢?怎么还不来?”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会不知道吗?”愤愤的瞪着凤淮烨,轩辕竟搂紧了轩辕镜。

    “朕不知道。”看一眼轩辕竟,手往下拦了轩辕镜的腰肢,淡声,“你松手。”也未等轩辕竟有所动作与言语,强行的将轩辕镜抢抱在怀,往他自己的寝宫方向疾步走去,“速传御医,再迟,就让他提着自己的头来见朕。”

    咬牙切齿的看着凤淮烨片刻,轩辕竟跟了上去,留下满堂官员喧哗诽议。

    纱帘轻垂,人影穿梭,静卧床侧,只闻得满室药香扑鼻。

    睁着眼望着床幔流苏,忽略了来往的宫侍异样的目光,耳边犹记刚才太医说的话。

    孩子,已经没了……原因,是服了落胎的药物。

    那杯酒,凤淮烨强灌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