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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波澜不惊的样子,实际上心里不知道有多少算计呢!
“我们兄弟之间的事儿,好像没什么必要被别人知道。”我低头玩儿自己的指甲。说完,坐到那儿再不说话了。这时候房间里气氛更冷了,连气温似乎都降了几度。过了一阵,方逸民叹了口气,说:“好吧,逸辰好多年没回来了,咱们哥俩好好说说话。大家就都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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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人一走,方逸民就脸色不善了。他受了伤大概流了很多血,脸白得跟个鬼似的,说话也有些喘。看他这样儿我还是有些良心发现,不忍再折磨他——好歹我们也兄弟一场,何必呢你说是不?所以我决定开门见山,开诚布公。
“咱们敞开天窗说亮话吧。”我笑呵呵地对他说,“左玉禾的约,我可以去赴,但是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方逸民也不跟我含糊,直接让我开价。我又笑了笑,淡淡地说,“我要盛合百分之五的干股。”
方逸民没说话,显然他以为我在这儿做白日梦呢,一脸不可思议地鄙夷表情。我不以为忤,只是挑了挑眉,毫不在意地继续说:“盛合如今,怕是真的到了存亡之秋了吧?要不然大哥你也不会这么十万火急地把我弄回来。再说了,义安和盛合本来就是水火不容,你们铤而走险跟义安做生意,这可是刀口舔血的危险买卖。我实在想不出,盛合有什么理由,走这条危险的路。”
“逸辰,你倒是长大了啊!”方逸民不明深意地笑了笑,一脸玩味地看着我。我哼了一声,说:“那也得谢谢大哥你,我这不也跟你学的么?”
“到现在你还是恨我。”方逸民说,“恨我当初执意把你弄出国去。”
“我谁都不恨,谁叫我那时候傻呢。”我淡淡地说。的确,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什么恨不恨的,还有意思么?怪只能怪我自己,不够强大,没有办法掌握自己的命运。
“可是你要知道,那时候你可是杀了一个人,而不是杀死一只小猫小狗,我也只有把你弄出去这一个办法。要不然今天你还在监狱里头呢!”方逸民说,“你说你动谁不好?偏偏是义安荣叔的儿子!你知道为了瞒住这件事情,我们费了多大的劲吗?”
“行了吧!”我瞥他一眼,冷冷地道,“我那不过是防卫过当而已。”
方逸民顿了顿,半天没吭声,好久之后他才又说:“好了,不扯这些陈谷子烂芝麻了。只是老四我告诉你,盛合百分之五的干股那是不可能的,你想都别想!”
“行!那你就别怪我了啊!”我拍拍手站起来直接走人。方逸民大概是彻底怒了,在我背后大声嚷嚷:“方逸辰,你好歹也是方家的子孙,做事别这么冷血!方家倒台了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听了这话我就来气,我站在门口转身过来看他。方逸民是真的气惨了,脸色灰白灰白的,眼睛瞪得都要突出来,像个地狱的恶鬼似的。我好笑地看着他,吊儿郎当地说:“哎哟,瞧您说的,方家倒台了我好不到哪儿去。你倒是说说,方家鼎盛的时候我捞什么好处了吗?你们一个个还不都把我当瘟神?都恨不得我去死呢!我不就跟男人上*床被人压了么?你们就这么容不下?!”
方逸民这下就没话说了。
作者有话要说:评论真少,本大爷表示鸭梨很大。
花儿啊,番茄啊,锅盖啊,石头啊,都给我整点儿来啊!
同几们,表跟我这儿客气啊!惹毛了这文就又成半月谈、月经文了哈!
第五章
说起以前的事情我就来气,你说谁年轻的时候没有过一段真挚美好的感情呢?可就偏偏方逸民他们几个看不得这些,觉得我好像大逆不道似的。老头子又是个封建思想,知道我的性向之后就觉得好像天都要塌下来似的,非得让我扭转不可,还关我禁闭。我那时候还真是特纯,对那个人的思念就好像深入了骨髓一般,一天不见他我就难受得要死。也是挺荒唐的,什么割脉啊、吞安眠药啊都试过,但就没能让老头子妥协。那时候方家人除了我妈武小姐之外,全都骂我是个贱*种,丢了方家的脸。可是我还是顾不上这些,只想着他,后来终于找机会联系上了他,然后找机会逃出去去见他,谁知半道上遇到了荣叔的儿子。那个王八蛋也是个疯子,把我打昏了弄到一间破仓库连同几个他的兄弟一起来搞我。我醒来时身上就赤条条的,三个男人正猥琐地对我做着什么。我当时也是懵了,直接拿钢管把丫的戳了个对穿,然后还穿着血衣,满脸的鲜血从仓库里跑出去,一心就只想见心上人来着。可惜心上人没见到,刚出仓库门就被方逸民抓了个正着。方逸民让人把仓库里那三个活的都给做了,后来我在医院昏迷了一段时间,刚清醒,就被方逸民连夜打包扔出国去了。只是我出国才没几天,我才知道那心上人当时本来在约定地点等我来着,可是等了我快一天,愣是没等着我,反而招来了方逸民他们,还被方逸民打断了腿。你说人家能不恨我么?我给他打电话,却再也找不到他。你说我冤不冤?这人就这么杳无音讯了,也不等我稍微解释一下。后来我想找他,但是许岩跟这儿呢,我哪能逃得了?于是就不了了之。
一想到这些,我就头痛欲裂。我坐在车后座上抱着头疼得弓下了身子。当时荣叔的儿子把我敲晕的那一下是下了狠手的,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想奸*尸。弄得我在医院躺了半个月不说,直到现在都还有血块留在脑子里。我还记得当时他是怎么被我弄死的。那是一根手指头粗的钢筋,我一下子戳进了他的眼睛里。他抽抽了几下才倒下去,血是喷出来的,弄了我满脸都是,顺着我的手臂留下来,前面衣襟全都是血糊糊的,恶心得要死。我也不知道我当时哪来那么狠的劲,就非得弄死他不可。或许是我遗传了老爸身上的暴虐因子吧,我当时真是用了特别大的劲。不过我那时候是真的急了,我真的特别想见到他,我心里头那时候就容得下他一个人,甚至是带着一种殉难一般的感觉从家里跑出去的。我还想,大不了跟家里决裂了,一辈子跟着他,哪怕从此贫困潦倒我也都认了。真T,M太纯了。
车子是怎么到达目的地的我都不清楚。我只记得上车的时候我给他报了一个酒店名,那是许岩定的,当时我们还在芝加哥的候机大厅,他挺细心的,知道我不想跟武小姐住,所以定了一间酒店。车到了地方我还特镇定,那个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