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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很多事情再也不会像从前一样,说不定再在一起,会猛然发现两个人根本不适合。
人只能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做了对的事情,才能有对的结果。只是当时的我们,虽说是对的人,却没有遇到对的时间和事情,所以,怕是只能是错过了……
我的无动于衷,似乎让左玉禾很是尴尬,过了一会儿,左玉禾才放开了我,这时候我已经被他抵在了镜子上,衣裳都乱了。左玉禾把头抵在他放在镜子上的手上,低声笑起来。我闭上眼睛,听他在我耳边呵呵的笑,脑中一片晕眩。过了一阵,左玉禾站直了身,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好了,把衣服整理好就下去吧。派对快开始了,逸思在下面等你。”一句话说完,脸上的表情也平静了,变得面无表情,转身出去了。
我松了一口气。这时额头上都有汗出来了,脚下有些发软,连忙扶着椅子坐下来休息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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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派对更让我尴尬。到场的很多都是义安青年一代的当家人,义安和盛合一直有很深的矛盾,我在那里,实在是做了大家的靶子,一场派对下来,身体都快被那些人的眼神盯穿。左玉禾一直是场中的焦点,被大家簇拥着一直在聊天,而我却因为盛合四少的身份,根本就没人搭理我,整晚都站在墙边,做了壁花先生。不过左玉禾对逸思就要好多了,他请来了逸思的几位闺中好友,几个小姑娘在角落里叽叽咕咕地说个不停,时不时地一起偷瞄在场的男士,义安的那些青年,一个个相貌不俗,又生的高大威猛,很受小姑娘的欢迎。
我不知道左玉禾为什么要要开这个派对,是为了让我出丑吗?实际上这些年我早已锻炼出来,脸皮比城墙还厚,这样的派对,于我早已就是小菜一碟,我也乐得清闲,端着一杯酒坐在椅子里休息。头有一点痛,怕是没休息好,我得多多注意,免得突然发作起来让自己最脆弱的一面表现在他面前。
不过很快,就有人过来给我敬酒。都是义安的人,笑眯眯的过来,语气却并不是那么友好。我和他们说着话,目光却落在远处的左玉禾身上。他正在跟逸思的闺蜜们说话,说到起劲的地方,几个小姑娘吃吃的笑着,逸思坐在旁边捧着杯子偷偷瞄左玉禾,一张小脸红红的。
我有些不耐烦,和那些人周旋了几句便抽身走了。我走到逸思那边去,看了看她的杯子,再看了看她微醺的眼睛,略带严肃地说:“逸思,你怎么喝酒了?不许再喝酒,喝饮料就好。”说罢,夺了她的杯子。这时候我身后的那几人又跟了过来,笑着说:“四少,给我个薄面,咱们喝一杯可好?”我心情烦躁,看了左玉禾一眼,他毫无反应。我便笑着接过那人递来的杯子,仰面一口喝了下去。
那杯酒度数挺高,他们可能以为我喝完会出丑,却不料我酒量很好,一杯酒下去,我并没有什么反应,大家于是笑着夸赞“四少酒量真好”之类的。我能听得出来,那是讽刺。
又这么你来我往一阵,我便喝了不少的酒。以往许岩在我身边的时候总会约束我,让我不能尽兴,如今可好,许岩不在身边,我倒乐得自由,真是好久没这样喝过了,除去那些人并不十分友好的眼神,我还是喝得比较高兴。也不知过了多久,派对似乎进入了尾声,人们慢慢散了,逸思的闺蜜也被左玉禾派车送走,连逸思都被送回了房间,整个大厅都空了。
我有些乏了,手支着脑袋坐在椅子上,看着站在我对面的左玉禾。左玉禾慢慢走过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我抬起头,借着酒劲笑着问他:“说罢,你做这些,到底是想干什么?”
“逸辰,你为什么总是这样戒备?”左玉禾叹息着说,“难道我们真的不能像以前一样好好的聊一聊吗?”
“没什么好聊的,”我懒洋洋地说着,靠在了椅子上,慢条斯理地说,“之前我就说得很清楚了,我只是不爱你了,对你没感觉了而已。不过若是你有需要,我也可以顺着你的意,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你不要这样。”左玉禾沉声道,“这样的逸辰,不是真正的你。”
“那你说,你现在这样,有意思吗?”我嗤笑他,我本来没这个胆量说这些话,因为我和逸思都在他这里,他手里还握着盛合的那批军火,我如果激怒他,必定不会有好果子吃。但是如今酒劲上来,我的痞气也就上来了,不想跟他废话,懒得跟他演戏。
“你把逸思押在这儿,手里头还扣着盛合的货,再来跟我探讨什么真正的我虚假的我,你觉得有意思吗?你想要干嘛你明说,别跟我这儿废话!”我痞气一上来,说话就冲,之前在他面前装出来的文质彬彬的形象全没了,就差没说脏话了。
左玉禾听我这么一说,瞪大了眼,表情一度极为复杂,然后半晌才说:“你这么看我的吗?逸辰?”
“要不然你以为我怎么看你?”我又笑了,索性蜷在椅子上,酒劲上来,我有些晕头转向,意识不清,不过也多亏这酒,我的头没那么痛了。
“你想做什么,便做。要我陪你睡觉,便说。刚刚在房间里的时候,我有感觉出来,你硬了。”我呵呵直乐,无所谓地说,“你想要,我给你。行了吧?你别为难一个女孩子。还有,你他*妈如果真是男子汉,就把盛合的东西还回来!使阴招算不觉得太龌龊了么?!”
左玉禾的眼睛眯了眯,表情慢慢阴沉下来。但是他却不说话,只是盯着我看。我觉得累得很,真的很累。左玉禾这个人很记仇,并且绝对不接受被人背叛的事情。当年我扔下他独自出了国,害他被方逸民打断了腿,他必定会恨我入骨。现在和我在一起,难为他装作深情款款的样子,可是我知道,他若是没有一点手段,怎么可能在义安立足?他怕是早就挖好陷阱,等着我往里跳呢!
我的意识已有些混沌,脑子里也不清不楚的,一片晕眩,感觉房顶都在旋转,于是我索性闭上眼睛睡觉,不再理会他。过了一阵,觉得脚下一轻,似乎被抱了起来,我倦得很,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任由他摆布。
左玉禾的腿到底受了伤,抱我上楼很是费了些劲。他把我弄进房里,扔到床上,坐在床边看了我很久。我本来想装睡,看他到底想干什么。可是他这么盯着我,我有些绷不住,睁开眼看着他,低声说:“左玉禾,不要这样子。我不习惯你这样,你还是该是什么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