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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理。像是有某种感应似的,他抬头看了我几眼,低声说:“急救和警察的电话都打了,警察十分钟之内就会到。”

    “嗯。”我应了一声,看到瑾瑜苍白的脸和他满头的冷汗,我突然觉得特别内疚。瑾瑜伤得不轻,但是我在第一时间没有想怎么为他急救,而是想到了左玉禾,还和他通了那么长时间电话,实在是有些过分。我定了定神,放下了电话,挪过去给许岩打下手。

    大概又过了六七分钟,瑾瑜的情况似乎越来越差,已经有些半昏迷的状况了。我的手一直抖个不停,不断地给警局和救护车打电话,而电话那头除了对方焦急的语气之外我还听到了万分吵杂的声音——通往这边的唯一一条道路大堵塞,从风景区返回城里的旅游车全部在路上堵得死死的,而且堵塞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已经造成近十起连环追尾事件,根本无法在短时间内疏通交通。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这附近根本没有医院,只有一家小诊所,瑾瑜的枪伤根本无法得到彻底处理,而且瑾瑜流血越来越多,再这样流下去他便会因失血而休克,必须尽快输血才行。可是那所小诊所哪里具备有输血的条件?

    我从来没有如此惊慌失措过。

    作者有话要说:向小猪哇,你终于有点儿人气了~~~

    第二十一章

    正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听到由远及近的巨大的轰鸣声,那是直升飞机盘旋的声音。随后便是邻居们吵杂的声音,还有因为飞机气旋而四散的器物发出的破碎声。我愣了愣,和许岩目光相接,正在疑问中,许岩却已作出反应,快速地起身走到窗边探查情况。

    许岩的身体明显一僵,然后快步闪到了门口。这时候门口刚好传来敲门的声音,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低沉的男声,在飞机的轰鸣声中这一切听起来都很不真实:“逸辰,逸辰开门!”

    是左玉禾。

    许岩手里握着枪就站在门口,而左玉禾身边却连保镖都没有,他的保镖如今刚刚从飞机上跳下来,还没来得及近身,想必是他第一个从飞机上下来,直接就跑到门口来了。可是我有点疑惑,他为什么这样急切地赶到这里?

    “逸辰,开门!”左玉禾又叫了一声,“快开门,我送你们去医院!”

    我愣了愣,许岩则回头看我一眼。我咬咬嘴唇,看看已经休克的向瑾瑜,深呼吸一口示意许岩开门——不管他来者不善或者是什么也好,如果再这么拖下去,瑾瑜就有生命危险了。

    门开了之后左玉禾快步走了进来,紧随而来的保镖们把向瑾瑜抬到了一只担架上迅速地送上了飞机。在轰鸣的声音中我站起来看着左玉禾,他也看着我,目光落到我衣袖的血迹上。他面露关切,对我说:“受伤了?”

    我没说话,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几天太混乱,有好多事情我来不及思考,有好多疑问还没有想到答案,特别是看到他的时候,我大多数时间脑子里都是空白,有一些不知所措的感觉。这不像我,方家四少不是应该冷酷无情玩世不恭的吗?为什么在他面前还是会这样无措?

    “走吧,一起去医院,你也需要包扎一下。”左玉禾叹了口气,过来想拉我。许岩却一步上前挡在他面前,不动声色地把他和我隔开,扶着我从他身边走过。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我明显听到他的一声叹息,心中又是一阵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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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亏左玉禾的帮忙,向瑾瑜送到医院后很快便进了手术室,情况虽然危急,但是好歹没有生命危险。

    我坐在急诊室任由大夫给我包扎手臂,这时候手机上轮番的电话轰炸,有左逸民的,有武小姐的,还有方沈玉珍女士的,劈头盖脸的都在问我为什么还不到医院?语气里有愤怒,有焦急,还有几分恨铁不成钢。想必他们都以为我正在哪个温柔乡里流连忘返,赶不过去了吧?

    我无奈地把电话交给许岩,让他帮我一一作答,自己躺在病床上任由医生摆布。失血带来些许的晕眩,手臂上的疼痛却又让我格外清醒,只是一直没有吃过东西,体力真的有些跟不上。我想起向瑾瑜手中一直紧紧握住的纸袋,那里面是他给我准备的蛋挞和牛奶,直到送到医院来,他的手指都没有松开。护士掰开他的手指把那个浸满鲜血的纸袋取掉时,我突然觉得眼睛酸痛。

    瑾瑜啊瑾瑜,我方逸辰何德何能,要你待我如此?我又能拿什么还给你?

    许岩很快挂断了电话,急诊室外值班的小护士们现在正在看电视,电视里插播了一条新闻,讲的就是今晚的连环车祸,还有我们之前经历的枪击事件,电视里我的邻居们情绪激动地诉说之前发生的事情,还有好事者用手机拍下的直升机飞来的画面,看样子今晚必定不得清闲了。

    把我们送进医院之后左玉禾就走了。在城市里直升机不是说开就能开的,还需各种手续,想必他情急之下什么也没顾得上便要了直升机过来,然后还极其嚣张地停到住宅区的广场上,之后又大摇大摆停到了医院楼顶的停机坪,这一切都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很快就成了这个城市的头条新闻,后面还会有很多麻烦事,他肯定也是焦头烂额了吧?

    伤口很快包扎完了,我起身示意许岩赶紧到我父亲所在的医院去。向瑾瑜和我受的都是枪伤,而且之前我们也是报了警的,所以警察肯定会前来录口供,趁这时候警察还没有找来,我们得赶紧走。不然他们来录口供,就又要耽误很长时间。虽说我和父亲不亲,但是在他去世的时候我心里还是很难过,因为这一系列事件让我无法在第一时间赶到他身边送他最后一程,我实在觉得悲伤难耐。

    向瑾瑜还在手术,等他醒来之后我和许岩都不在身边,不知道他会有多失望。可是我顾不了这些,只能带着许岩离开。到现在我欠下的人情债真是一大堆,恐怕这辈子都还不完了。

    不想再多想,我和许岩快步出了医院,这时候过来接我们的车已经等在外面了,我们跳上车迅速地离开,这时候警车正到门口,看样子是来给我和许岩录口供的。多亏警局的办案“效率”,我和许岩才能这么快就脱身。照顾向瑾瑜的事情,便交给警察吧,这样我也放心。

    车子开了二十多分钟,终于停在医院门口。这家医院是盛合投资的私家医院,门口并不见什么异常,但是走进去之后发现,十楼以上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