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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

      一灯如豆,冷湖坐在他面前,静静地看着他,不言不笑。

    宇文灼微微用力了一下,琵琶骨立刻就是一阵巨痛,他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了。

    看着眼前的冷湖,实在令人捉摸不透,无所适从。宇文灼放软了声音,可怜兮兮地说:“雪郎,你又怎么了,干嘛把我锁起来,好痛!我这个人早就是你的了,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何必要把我锁起来呢。”

    冷湖看着他的眼神是冰冷的:“落日牧场、东山镇、黄媛、冯牛,这些名词,可能给你一点提示?”

    宇文灼的心一寒,却若无其事地摇了摇头,仍然撒娇道:“不知道,好痛呀,雪郎,我好痛。你放我下来,我好想你抱我。”

    冷湖的眼睛缓缓地闭上,神情里有一丝惨痛:“东山镇,是我的故居,一个半月前,整个东山镇的人,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东山镇变成了一个鬼镇,一个人也没有的鬼镇……”

    宇文灼咬着下唇,没有说话。

    冷湖的声音冰冷地,象是在说一件别人的事:“落日牧场,是我后来的栖身之地。在那里,我娶妻,生活。也是一个半月前,整个落日马场,被一场大火,烧成白地……”

    宇文灼没有说话。

    冷湖看着他,狞笑道:“怎么不说话了?烈帝宇文灼?”

    宇文灼抬起头来,恳切地望着他:“没有东山镇又怎么样,那儿没有人记得着,没有落日马场又怎么样,那儿也没有人记得你。”

    冷湖摇了摇头,缓缓地说:“还记得吗?我的愿望,是在一个普通的小村小镇里,娶一个平凡的妻子,生一个可爱的儿子,闲时采菊东篱,耕种南山。不求富贵,只求平平淡淡地过得开心,或者,再教几个小孩子读书成材,过年过节时,家长提着三捆柴两斤米的来,推推让让地好热闹……这样的生活,曾经离我只有半步之遥。”

    宇文灼的脸形扭曲:“那个女人背叛了你,她这么对你,你还想着她,我对你这么好,你居然还想着她。”

    冷湖淡淡地道:“黄媛是我的妻子,她给我生了一个儿子。某一天,当我以为天已经塌了,地已经陷了,我绝望了。直到半个月前,我才知道,她所嫁的那个男人冯牛,原名冯明,曾经是你太阳宫手下十二隐卫之一。”

    冷湖的笑容惨淡:“曾经有人说过,烈帝宇文灼是武林中最可怕的人之一,我不信,那个在我身下娇喘乞怜的小玩意儿,怎么可能是别人口中最可怕的人。我错了,宇文灼,我真的错了。你切断了我的所有通向幸福的可能,杀尽所有和我有联系的人,让你变成我生命中的唯一。而我竟然真的在得知你受伤时,放弃死意而找去你,当我自以为可以帮你时,当我以为可以掌握一切时,原来——这一切都只是你的一个局,我终究,还只是你玩弄于股掌之中的一个玩物而已。”

    宇文灼的神情,慢慢得得镇定,变得冷酷,眼中有一种久违了的霸气重新显现出来:“是又怎么样,雪郎,我爱你,我要你,你不可以逃开我。和我在一起时,你必须全心全意地想着我,我怎么可能让你的心中,还想着别人,还想着离开我呢?二十天很值得,不是吗?我放你走,为的就是让你回来之后,你的人生只能属于我一个人。你不能逃,也逃不了。” [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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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灼的神情,慢慢得得镇定,变得冷酷,眼中有一种久违了的霸气重新显现出来:“是又怎么样,雪郎,我爱你,我要你,你不可以逃开我。和我在一起时,你必须全心全意地想着我,我怎么可能让你的心中,还想着别人,还想着离开我呢?二十天很值得,不是吗?我放你走,为的就是让你回来之后,你的人生只能属于我一个人。你不能逃,也逃不了。”

    冷湖大怒,“啪”地一耳光已经过去:“胡说,你听着,我不属于你,我永远不属于任何人。”

    宇文灼凝视着他:“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太爱你了。”

    冷湖冷笑:“爱?好一个爱字,让一切罪恶假汝之名而行之。”

    宇文灼看着他,缓缓地道:“如果说有罪恶,那也是你自己招来的。别忘记,是你先招惹的我,是在我身上刺下了蔷薇花,是你勾得我欲罢不能。”

    “啪”地一声,这一下不是耳光,而是鞭子。

    冷湖嘶声道:“冤有头,债有主,是我招惹的你,你他妈的冲着我来呀,为什么找她,为什么杀了他们?”

    宇文灼深沉地看着他,道:“在你招惹我之前,难道你不知道我是谁吗?你既然招惹了我,你就不可以再去招惹别人。杀那些人,让你生不如死,让你的心在痛吗?因为我跟你一样痛,一样生不如死。我为你忍受了这么多,你怎么可能再去想别人,你怎么可以再去碰别人?你想的人都要死,你碰过的人都要死——”

    “啪”地一鞭鞭如雨点般下来,冷湖暴怒:“宇文灼,既然让你痛苦的人是我,为什么你杀的人不是我?根本就是你犯贱,你欠虐。”

    宇文灼咬紧牙关,一鞭鞭地承受下来,等冷湖停下手来时,他已经血肉翻飞,遍体鳞伤了。他努力地抬起头来,向着冷湖一笑:“你说得对,我是犯贱,我他妈的太犯贱了。在认识你之前,要是有人对我说,我会被一个男人操得服服帖帖,象一个最下贱的妓女一样,在一个男人的身子底下哭泣、呻吟、求爱,象狗一样爬在地下,被人骂着踢着还要再爬回来摇尾乞怜,我一定认为这个人疯了,我会认为这是个最好笑的笑话……”他疯狂地大笑,笑得满脸是泪,笑得眼睛都红了:“可我他妈的比这还贱,贱得让你威胁我的话居然是不再碰我一下。被你上,被你骂,被你凌虐还是你的恩宠,不再碰我,反而是你最大的惩罚。冷湖,你怎么做到的,你怎么做到的呀——”

    他这番话说出来,冷湖手提鞭子,竟怔在那儿了,宇文灼惨笑道:“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想逃脱吧?我比你更想逃脱这疯狂的关系。你不在的那二十天里,我找过男人,找过女人,找过象你一样的那种青楼头牌男妓。可是没有用,再漂亮的美人,再高明的床上技巧,都只会让我的肉体更加渴望你的拥护,那种饥渴,不是任何人能够抚慰的。冷湖,为什么,你既然对我那么坏,你为什么还在对我那么温柔,你给我痛苦之后为什么给我甜蜜,让我欲罢不能地沉缅其中。冷湖,你不是带刺的蔷薇,你是带毒的罂粟花,拥有你是痛苦,可是痛苦里有快感,没有你却会让人疯狂。”

    冷湖冷冷地道:“如果不是这样,我还能活到今天站在你面前吗?”

    宇文灼冷冷地说:“你不想死,你用尽手段让我陷进去,你让我痛苦却以为自己可以逍遥事外吗?我的痛必须要有人来承受,既然不是你,那就是他们。”

    冷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