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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副冷酷凶狠的模样。
“对,就是副千年面瘫的样子,好几百年都那么臭着一张脸,只会甩尾巴,呸!”
提起自己的面瘫兄弟申风就觉得倒霉,急忙呸了几声来表示自己坚决讨厌这个弟弟的立场。
“这样啊……我想你弟弟大概已经来了……”
“什么!”
馒头塞到一半的申风吓得从椅子上快掉了下来,虽然背了申云他敢这么大肆诋毁对方,可是一想到申云那张冰冷的脸,以及对方确实高出自己不少倍的法力,申风还是觉得有些心虚。
顾楚一看申风那眼睛瞪大,口吐红信的样子就知道对方被吓得快打回原形拉,急忙拉了拉他。
“放心,有你主人我在这里,谁也伤害不了你。”
“去去去~”
申风先是脸上一红,然后干脆就恢复到了蛇形,从凳子上游了下去往屋里跑。
他跑了两步,忽然又转了身爬上桌子,看了眼冲自己坏笑的顾楚,叼了没啃完的馒头才又扭着尾巴溜进了屋里。
※※※※※
那个晚上,是王武印象中最惨烈的一晚。
他们都知道自家王爷是个多情种,是个风流子,却不知道李君问除了风流和多情外在床事上竟会蛮横到如此地步。
从昨晚那凄厉的惨叫声来看,那个看上去弱质的白衣公子只怕是因为誓不服从而被折腾得够呛。
人啊,在权势面前,哪又有什么傲骨可谈呢?还是从了吧……
王武和同伴痛心疾首地谈论着昨晚的惨事,他们看了眼李君问依旧紧闭着房门,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
“好痛……真地好痛……”
被子里一个声音已被扭曲得听不出原有的温润,只剩下整夜惨叫之后的沙哑与痛楚。
“你要去那里?!”
看见面前的人穿好衣要离开,那个声音变得更加绝望,更加痛苦。
“不关你事,我自有去处。”
一根白色的蛇尾在空中优雅地摇了摇,申云冷冷地回过头看了眼被自己做得下不来床的李君问。
毕竟还是个中年人了,一夜七次下来,这男人早就毫无耐力可言,到最后两次的时候早就是哭喊不已,求自己放开他。
只可惜是对方先惹上自己的,既然惹了,那就要负责把解药这身份当到底。
李君问扯着被子紧紧裹着自己一身纵欲痕迹的身体,眼巴巴地望着冷漠的申云,紧咬的双唇终于缓缓地松开。
“蛇王殿下,本王求你,不要走。”
“卑劣的凡人,你还想做什么?”
巨大的白色问号在申云的背后慢慢伸起,接着逼近了李君问的眼前。
“再敢图谋不轨,我可是会杀了你的。”
申云不会笑,尾巴也没有摆出笑脸,只是冷冷地直着。
李君问惨然一笑,忽然伸手抓住了申云的一片衣袖。
“云儿,难道你还看不出,本王,本王,已经……爱上了你吗?”
“什么是爱?”申云依旧冷冷地看着他,尾巴却慢慢弯成了一张微笑的嘴。
“本王也不懂,但是本王知道,这一生,本王不能再没有你!”
李君问死死地拉住申云的袖子,几乎快要哭了出来。
“愚蠢的凡人,你以为这就是爱吗?”申云一尾巴拍到他手上,痛得他的手立即缩了回去。
“我,我……可你我昨夜已是缠绵云雨,你不是蛇王殿下吗,不可以弃我于不顾的!”
死缠烂打,李君问如今只有这一招可用,他一把掀开刚才还裹得严实的被子,露出了红肿不堪的分身,这是被迫泻欲七次的结果,也是他被申云狠狠夹了一夜的惨状。
“哼,咎由自取。”申云一尾巴轻甩过去,打得李君问的分身一歪。
“啊!云儿,你忍心看着我这个与你一夜七次的人因为思念你而死吗?”
李君问捂住自己被抽痛的分身,痛楚而真诚地望着申云,再三恳求。
虽然是惨痛的一夜,但是申云带给他那种征服的感受,是他活了快四十年的时间里从未体会过的,这个风流王爷终于下定决心把自己的爱情交给面前这个纵使不是人类的男子手里。
他一直不断地去征服别人,却没想到,原来最期盼被征服的那个人,居然是自己。
申云是第一次接触到人类,他看着这个男人不似假意的眼神,想起昨晚那痛酣畅淋漓的发泄,心里不知为何竟有些触动了。
他也是第一次一夜七次呢。
“好吧,我会对你负责的,不过之前我还是要先去办我的事。你在这里等我回来。”
说完话,申云把尾巴收回,变作了人类的双腿,然后丝毫没有不适地扭着屁股从容出了门。
第一卷·缘起篇 兄弟相残
兄弟相残又是一天馒头大卖日,顾楚悠闲在坐在院子里午睡,这次他关上了房门,特别警惕了黄阿狗之类的人再次溜进来看到不和谐的画面。
申风正幻化做一只大金蛇在满院子里追着一只老鼠玩。
小小一只老鼠怎么会是蛇王的对手,申风很快就用尾巴卷住了它,他得意洋洋地卷着战利品游到顾楚身边,嘶声做响。
顾楚正睡得迷糊,对申风那邀功的可笑模样并没做出什么反映。
申风在地上徒自嘶嘶了一阵,看见顾楚还是不醒,干脆卷起老鼠丢到了顾楚怀里。
“啊!”
不知什么活物在自己身上跳窜,顾楚吓得一甩手,急忙从藤椅上跳了起来,当他看见一只老鼠吱吱着跑开,以及地上那只望着自己吐信的大金蛇时,他真恨不得给申风那光滑的蛇头上一记暴栗。
顾楚刚撵着申风跑了几步,忽然愣愣地站住了。他抬头看了看天,刚才还明亮的天色刹那间变了颜色,一时间,乌云滚滚,风起云涌。
“要下雨了。”顾楚喃喃地念道。
“是吗?”
申风吐着蛇信,身形一长,幻化为了人形,他装模做样地跟着顾楚抬头望天,并没有意识到这场雨的到来有什么问题。
果然,没一会儿天空就落下了瓢泼大雨,急湍的水流冲刷着地上泥沙象一条条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