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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瓣……

    莱曼斯连忙打住,转过身去,微微平复一下心绪,看见了地上绿叶间摆着的各种果子和边上堆砌的木材,不由再度望向洞口,这个雌性……

    在他的部族里,而且就他所知其他很多部族里,雌性都是用来宠的,不管打猎还是摘果子或者张罗吃食,都是雄性的责任,因为雌性身高和体能的限制,使他们做不了这些,而很多雌性也都不愿意做这些粗活,而以出色的细软活自豪。

    可短短的相处中,这个雌性所表现出的很多方面,都和他以往对雌性的认知,很不一样……

    另一边,林叶秋安全退回洞里,伸手往后摸了摸,反正短裤还是好的,索性快速脱了西装裤,将叶子一张张围在腰间,用皮带圈住,成了一条草裙模样。

    这么一看,倒像半个原始人,不过上半身配着衬衫,怎么着都不伦不类啊!

    要不干脆还是穿回裤子,将衬衫脱下围在腰间?反正还有件背心。不过裤子也实在脏得很了,脱了下来,就有点穿不上去了……

    算了!反正这里就外面一个人,而且自己的丑态早被他全看去了,也不差现在。

    他这么一想就把裤子叠了放在了岩石上,走出了洞穴,看见莱曼斯正认真整理着自己摘得那些果子,看他像在分门别类放,有些好奇,走了过去蹲下来问:“你在做什么?”

    莱曼斯抬头看了看他,视线在他下身围的一圈草裙上逗留了一秒,就若无其事地移开了,一边整理,一边缓缓地解说,用表情和动作解释了不少时间才完成交流。

    原来林叶秋摘的果子里有些是有毒的,吃了会拉肚子,或者皮肤被沾到汁液会胀疼,严重的还会溃烂和死亡,有些是药,只可以外敷却不能食用,有些虽然没毒也不是药,可以吃,味道却很涩。

    莱曼斯将能正常食用的和药类留下,一一分开摆放。

    林叶秋用心的一一记下,告诉自己下次一定不会搞错,见莱曼斯捧着果子放到岩石上,便想先去生火,将肉烤起来。

    看着那么大一头不知名的动物,不由有些发愣,转身找了根干净的棍子,从屁股到脖子一插到底,放回了叶子上,开始生火。

    可是,火种呢?因为他不抽烟,所以也没随身携带打火机的习惯。

    就着早前的火堆,不抱希望地拨了拨,没想到拨开竟然看到有烫红的星子,要燃不燃要灭不灭的,有点像正在燃烧的煤炭。

    他心里一喜,连忙从柴堆里捡了根就往火堆上放,结果火苗毫无预警一下子窜得半人高,火舌直朝门面舔了上来。

    “哇啊!”一声惨叫,惊飞林中禽鸟。

    “怎么样?怎么样?哪里烧到了?”莱曼斯抓着他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看了遍,着急地问。

    “没事……”就是又虚惊一场而已……

    林叶秋木着脸回答,低头看看,只是被烟熏得有点黑,四肢仍旧完好,心底不禁N度哀叹:怎么尽出这种乌龙事呢?刚才是想猎捕动物,结果差点被动物给猎了;现在是想烤肉,结果差点把自己给烤了!

    最后还是幸亏莱曼斯及时把他扯开。

    呜呜,这下在对方眼里,自己一定是个没用的男人了!

    林叶秋目光幽怨又愤怒地瞪着火堆,一脸要杀人的可怖表情。

    莱曼斯见他真的没伤到哪里,便微微放了心,将人拉坐在旁边的石头上,自己开始动手加柴生火。

    可林叶秋又不是什么大少爷,怎么能心安理得地坐着,又一次让自己的恩人亲自动手做这种活,甚至还来伺候自己?

    于是,他调整一下受惊的心脏,又挪了过去,奇怪同样是烧火,为什么莱曼斯就不会发生那种火苗窜老高的情况,也把这个疑问比手划脚地讲了出来。

    “这种属油性木头,一般只用一小段来引燃,烧的话要用其它的林木。”莱曼斯一边解说一边操作,林叶秋虽然不能完全听懂,但配合着举动理解,却也似乎有些明白了。

    莱曼斯见火势起了,又挑了另外一种树枝,快速放上去,一块搭着一块,小心地在木头与木头之间都留下足够的空隙让空气进入,不一会干木枝已经完全烧着了,他便把林叶秋已经串好的肉架到火的上方,搁在原本就准备好的两支木架子上,慢慢烘烤。

    照看火候这种简单的事情,林叶秋还是会的,立马积极地提出要求。

    莱曼斯拗不过他,只以为是他觉着好玩,便由着去了。

    然而,某人的壮志凌云终究在阵阵焦味中再度宣告败北,肉给烤得边角都焦了,偏偏用尖木棍戳戳竟然戳不进,说明里面还是生的。

    最后为了不让两人都饿肚子,还是由莱曼斯接手了过去。

    于是乎,林叶秋深受打击得不得不承认,他似乎连一个忙都帮不上,终究只会成为对方的累赘……

    当莱曼斯将肉烤熟了,撕下一条焦得最不厉害的腿,招呼林叶秋来吃时,林叶秋还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

    莱曼斯有点不解,将肉重新放回架子上,走近他,微微弯低身子,问:“怎么了?”

    “对不起……”林叶秋看了看架子上的肉,“肉烤焦了,其他事也没帮上你什么……还要你来照顾我……几次三番救了我,我却什么也做不了……”越说越被自己的没用弄得难过。虽然知道对方听不懂他的意思,但心里就是难过,想说对不起。

    莱曼斯静静看着他,不知怎地联想到这个雌性刚刚极力要求照顾火候的举动,之前还做了个根本不可能捕获猎物的陷阱,摘的许许多多的果子,还有昨天明明累得一副很想坐下休息的模样,却跟着自己一起摘果子,种种一切窜连在一起,再看他现在伤心的样子,似乎有点恍悟这个雌性到底在做什么了……

    如果真如猜测这般,那这个叫“拎也球”的雌性,还真是……

    莱曼斯看着眼前的人儿耷拉了脑袋,可怜兮兮的模样,就有点心软,不自觉给与了温和一笑,伸手揉揉他脑袋,又柔声说了句简短的话语。

    林叶秋依然没有全懂,但看他的神情和举动,依稀明白对方是在安慰自己。

    想不到这人看上去人高马大、粗枝大叶的,其实却很心细,真的很心细,而且十分温柔。虽然安慰的手法有点笨拙……

    不知怎的,心情还真的回升了些。

    还有,认识二十四个多小时以来,这个男人,第一次笑了,虽然笑容很淡,却给人很温柔的感觉,连带整个人也柔和了许多,之前就好像一座精雕细琢的冰雕,精美却有些冷漠,现在却像是冬日暖阳下慢慢融化的冰尖儿,闪着暖人的光芒,清雅却绚丽。

    对了,还有一点,以后一定要告诉他,不可以随便摸男人的头,这是不礼貌的,不管出于何种情况何种理由。自己好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