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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度顶撞起来,连续的猛击撞的阿虎臀部一片粉红甚至微肿,饱满的囊袋打在后臀上,后穴发出淫荡的水声,阿虎嘴里也难抑的随着每一下动作啊啊呀呀着,配合成一曲做爱的奏鸣曲,豹精满意的不行,听出那声音里欢愉大过痛苦,感受着紧热的后穴包裹着分身,心里想着老婆果然和自己是天生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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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豹型的交配速度和力度比起人形时都上升了不止一个等级,阿虎只僵硬了一会儿,就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只能随着后穴的硬棒起伏,嘴里嗯嗯哎哎 的,口水都控制不住的流了一滩。那豹子腹部柔软的毛不断扫过赤裸的臀尖和后背,阿虎敏感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又被抚平。太过于直接和恐怖的快感,让生理性的泪水不住的往下流,下面的小阿虎不多时也又射了一次,连续几次射精让阿虎再没精力硬起来,只能心里祈祷豹精早点结束,可是每次求饶和呻吟都只换来更用力的撞击,阿虎真心希望自己昏过去算了,可是健壮的体魄连这点想法也变得奢侈。阿虎一边流泪一边爽一边累的腹诽:兽性什么的最讨厌了~~呜呜~~~

    豹精想这么干很久了,憋足了劲折腾被自己看上的阿虎,怎么肯轻易完事,好不容易僵硬着射出一次,兽型大量的体液被送进阿虎的后穴,喷射了近十分钟还硬着,过多的液体已经把阿虎的小腹撑出一个弧度,过多的体液却被还硬着的分身卡在体内不能出去,而宝珠消食精气的速度显然没有这么快,直把阿虎涨的总怀疑自己下一刻就会被撑破肚皮而死,但是显然他低估了自己的肚子,那宝珠欢腾的发着光,完全不管母体痛苦的呻吟抽搐,快乐的吃着久违的大餐,不时还翻个身,加重一些母体的负担。阿虎头上大颗的汗珠往下低,嘴里喃喃:“你乖些,别闹。乖些。。。”那宝珠仿佛真的听懂了,动静小了些,贪婪的吸食着精气。豹精趴在上面安抚的舔弄身下的人,希望能减轻些他的辛苦,可是好像也没有多大用处。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豹精感觉到因为疼痛锁紧的后穴终于放松了,阿虎的身体也卸了力,就把还怒张的分身抽出来,果然那后穴的精液被吸收的干干净净,因为长时间的抽插不能合拢的后穴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粉红干净的内壁,只是进口处因为撞击有些红肿,像是一张嘟着的红色小嘴,阿虎仿佛从地狱走了一遭,浑身瘫软在床上,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豹精又恢复的乖乖豹的形象,端坐在地上,对着面前张着小嘴的粉红大屁股羞涩的笑:“阿虎,我的精液你吃的好干净哦~~看来你也很喜欢。”

    阿虎心里怒吼:你才喜欢吃精液,你全家都喜欢,只是他喉咙都叫哑了,又没力气,一句话都不想说。

    豹精站起来把大脑袋凑到还不能动弹的阿虎面前眨眨大眼睛纯良的说:“辛苦你啦~~娘子~我帮你按摩。”然后就不管眼里喷出怒箭的阿虎甩着尾巴掉头凑到那屁股前:“娘子,你总是这么羞涩,我们都老夫老妻了,没关系的,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别生气嘛。”说完伸着火热的舌头就舔上正敏感洞开的后穴。

    阿虎一个颤栗,仿佛被舔到了心尖上,努力的往前爬:“滚开!”

    豹精一只爪子就定住了阿虎的动作,边舔边含糊的说:“你喜欢这样的,不要怕承认嘛~~我不动你别处,就帮你按摩下你操劳最多的地方。一会儿就好。”

    阿虎的嗓音还带着哭腔:“嗯~~滚开~不要~啊~碰我!啊~混蛋~得寸进尺!王八蛋~”越骂越带劲,恢复了一些体力的阿虎在舔弄下一边爽的浑身颤抖一边骂瞎折腾的豹精。豹精一心想伺候好了老婆,只充耳不闻的卖力舔弄着。没多久,阿虎的声音就带上了欲望的颤音,让人滚开的骂声也不那么坚决了,豹精早就越舔越上火,趁着人不能动的时候,又是爬上去一个挺身,阿虎脖颈一哽,生受了。一人一豹,一个边呻吟边骂,一个边安慰边做,豹精深信老婆只是脸皮比较薄不好意思而已,因为前面俏立的小阿虎可以证明。

    又是几个时辰的折腾,阿虎又一次承受了滚烫的浓精的洗礼,最后的意识是精液打在内壁上滚烫的心悸,终于如愿的昏了过去。豹精满足的舔着身下人昏过去的侧脸,也变回人形抱着人睡了一会儿。

    阿虎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回到了山洞的白玉床上,推开盖着的鸳鸯绣被,身上只批了一件纱衣,前后漏风,后穴虽然干净却还没有闭合,阿虎闭着眼睛把食指伸进去两个指节,后穴软软的含着,滚烫的柔滑的,吓得他立刻把手指拔了出来。洞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动一下就浑身酸痛,别说下地,腿都抬不起来。阿虎摸着肚子骂那人实在太过分了,压着自己做这做那,虽然在性事上自己一向没有什么发言权,可是他真实太过分了,就算自己心底有些歉意,也不能抓着把柄就这么折腾自己啊。

    过了一会儿,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肚子大了一圈,别说以前引以为自豪的腹肌,连个肌肉的影子都不见了,躺在床上鼓起一个微妙的弧度,肚皮鼓胀胀的,里面的小家伙想必睡了,这会子安安静静的。他百无聊赖的想,这会是个什么呢?不知是像自己?还是像他?

    豹精一手拎着两只烧鸡,一只手拎了一大壶好酒和一袋子满头包子走进洞来,看到阿虎平躺在玉床上,被子只盖了下半身,圆圆的肚子露出来,衣服也大敞着,忙走过去把东西放在床上,把人环到自己怀里,拿起手巾帮人擦了脸和手,又殷切的把肌肉撕成一条一条的喂到阿虎嘴里,阿虎本身生气的咬住豹精送到自己嘴边的手指,豹精只惊讶了一下,就带着一脸纵容的笑意看着阿虎,阿虎自己也呐呐的松了嘴吃起鸡肉,这顿饭两人虽然没说话,却是少有的温馨。

    吃饱喝足阿虎有了力气,斜靠着被子看那豹精进进出出,帮他擦手和脸,收拾吃剩下的垃圾,倒了水放在自己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看到阿虎盯着自己看,就温良无害的对着阿虎笑,只看那身着绫罗绸缎,面若冠玉的翩翩公子的笑容,阿虎呐呐的肚子里的怨气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找人理论的劲头也在那温柔的笑意里没了踪影。

    豹精忙进忙出了一阵,从外面拉进一只母鹿,这母鹿满眼惊恐的被捆着脖子拖进来,拴在洞的深处,她的孩子刚被猎人射死,她在河边边喝水边哭,结果就被一阵风卷起来到了这男人手里,虽然未开灵智,可是兽类的直觉告诉她不要轻举妄动。可这男人也并没有把她杀掉吃了或怎样,而是念叨着什么:终于找到了。就把自己牵到了这里,进了洞里仿佛也只是一个世外高人修炼的洞府,那正中央的大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