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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埋首胸前,脸颊发疯般磨蹭着她高耸挺拔的乳峰。
孟璇泪流满面的哭叫着,拼命的摇着头,企图将侵犯自己的男人推开。但是她手脚都被绑缚的牢牢的,加上一天一夜的折磨早已耗尽了她的体力,这微弱的抗拒根本毫无用处,反而更激起了男人征服的欲火。
“哭啊,叫啊……你昨晚揍人的本事哪去了?现在还不是只能张开大腿任我插……”
阿威越说越是解恨,将昨夜的怨气全都酣畅淋漓的发泄到女警官雪白的肉体上。两只手一会儿握住她丰满的乳房大力揉捏,一会儿又伸到后面抱住她汗浸浸的光屁股,肉棒像打桩机似的在阴道里快速的抽插。
一股殷红的处女鲜血从被粗暴奸淫的肉穴里流了出来,染红了两个人紧密结合的性器官,再沿着孟璇白皙的大腿缓缓淌下,在火光的照耀下显得说不出的鲜艳夺目。
阿威干的兴致勃勃,很快就濒临了爆发的边缘,情不自禁的将怀中的躯体搂的更紧。谁知身子才刚靠近,悲哀羞愤之极的女警官猛地俯下头,张嘴在他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呦!”
阿威狂叫着推开孟璇,肉棒一下子拔出了她的体内,整个人都踉踉跄跄的险些摔倒在地。
他痛的龇牙咧嘴直抽冷气,斜眼一看,自己的左肩上已是血肉模糊。
“他妈的小贱人,你竟敢咬我!”
阿威勃然大怒,扬起巴掌一连摔了女警官七八记耳光。
孟璇被打的头晕眼花,脸颊都肿了起来,可是却完全没有求饶的意思,仍然用满含泪水的双眼顽强不屈的瞪着他。
“你要跟我玩狠的?好啊,咱们就玩个够!”
阿威像被激怒的野兽般咆哮着,脑子里泛起了歹毒的念头。他连伤口也不去包扎,径直的绕到了孟璇的背后。
只见女警官的背部肌肤光洁紧绷,由于双腿被强行分开张大,白嫩结实的屁股也变的门户洞开,两团赤裸臀肉间的小巧菊肛毫无遮掩的暴露了出来。
“小贱人,让我给你通一通屁眼吧!”
阿威狞笑一声,粗暴的扒开了孟璇一丝不挂的光滑双臀,勃起的肉棒顶到了那紧紧闭合的菊穴上。
“啊——”
凄厉的长长惨叫声中,女警官再一次体验到撕裂般的巨大痛楚,屁股后面猛然传来火辣辣的剧痛,娇嫩的肛门被对方又粗又长的阳具毫不留情的贯穿了,一直捅进了自己的直肠深处。
这简直是非人的残酷折磨!已经被悬吊了一天一夜的孟璇再也吃不消了,虚弱的肉体早已不堪忍受,就这样在剧痛中两眼发黑的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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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六点,石冰兰步履沉重的回到了家。
“咦,怎么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
苏忠平这几个月已经习惯了妻子晚上加班加点,今天突然她准时回家了,反倒有些诧异了起来。
石冰兰“嗯”了一声,神情郁郁寡欢的脱下了皮鞋,走到客厅里缓缓坐下。
“出什么事了?”
苏忠平敏锐的察觉到气氛不对,连忙跟了过来出声询问。
“没什么……有点累而已!”
女刑警队长勉强一笑,曲起左腿,隔着丝袜揉着自己的足心。
苏忠平怜惜的望着妻子略带憔悴的美丽俏脸。她这段时间真是清减多了,腰肢纤细的令人心疼,对比之下,胸脯的尺寸看上去更是丰满到惊人,高耸硕大的双乳将警服撑的几乎要迸裂了似的。使人情不自禁的替她担心,那过于细窄的腰肢是否会因不堪重负而折断。
“案子不顺利是吗?你也别太苛责自己,尽了力就行了……”
苏忠平一边说一边走到妻子身后,手法熟练的替她按摩起了肩胛骨。
石冰兰鼻中一酸,咬着嘴唇没有回答,清澈的眼里泛起了泪光。
以往她也曾有过侦破工作失败的经历,但是哪次失败也没有这次来的严重。
不仅被上司劈头盖脑的痛斥了一顿,还被剥夺了专案组组长的指挥权。
很明显,这意味着赵局长已经不再信任她的破案能力了。对一贯心高气傲的女刑警队长来说,这真是前所未有的重大打击!
自从接手这起案子以来,石冰兰就已经承受了太多的挫折和屈辱。为了捕获色魔,她险些付出了作为女人最惨痛的代价,而且还先后两次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丑。在舞厅里穿暴露服装也就罢了,被迫在部下们面前光着屁股却实在令她无地自容,觉得自己什么尊严威信都消失的干干净净。
“怎么了,冰兰?你有什么委屈就跟我说呀……说出来就会好受一点……”
听着丈夫温柔的话语,女刑警队长所有的坚强都被粉碎,泪水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她轻轻抽泣着,将自己被解除了专案组领导职务的事告诉了丈夫。
“别哭……别哭!”
苏忠平双臂搂紧她,连声安慰着,内心却在暗暗高兴。他巴不得妻子离那些重大案件远一点,最好是赶快听他的话调离刑警队,换一个安全又轻松的闲职。
“想开一点吧,冰兰!赵局长也是为你好……你这段时间太累了,就先在家里休息两周吧……”
“罪犯还没有落网,你叫我怎么休息的下去?”
“你呀,真不知道怎么说你好!”苏忠平无奈的一笑,“上司叫你休息都不肯,你的责任心也未免太强了吧……”
石冰兰用很轻的声音,但却是斩钉截铁的说:“如果没有责任心把色魔绳之以法,我就对不起身上的这套警服!”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坚毅的光芒,仿佛是在庄严的宣誓,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也要勇往直前。
苏忠平被震撼了。他忽然隐隐感觉到,这个样子的妻子才是最美丽的,最有一种令人倾倒的气质。
“忠平,你能帮我一个忙吗?”女刑警队长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的说,“记得你以前说过,你们的余厅长和赵局长是老朋友了,能不能请他帮我说个情?”
一直以来她都最反感走后门拉关系的行为,可是这次为了能破案,同时也是为了给自己挽回少许颜面,她也不得不向现实妥协。
苏忠平皱眉不答。
“我不指望当回专案组组长,但是无论如何别放我的假,只要能让我继续参与破案工作就行了。”
“说个情嘛,本来是没什么问题的……”苏忠平叹了口气,脸上露出苦笑,“可是,你上次跟余厅长的侄子发生了那么大的纠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