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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拔出去……」
女护士长痛得死去活来,屁股里仿佛有锋利的锯子在来回拉扯,每一下抽动都似要将直肠撕裂似的,令她不断发出声嘶力竭的哭叫声。
「别叫……多插几次就适应了……」阿威一边喘息,一边咯咯狞笑道,「到那时候你就会发现,肛交就跟挤奶一样的爽……你这头奶牛一定会迷死这种感觉的……哈哈哈……」
「挤奶」两个字一传进耳朵,石香兰顿时心如鹿撞,在羞愧的同时下体竟不由自主的流出了淫汁,肛门的撕裂感仿佛也减轻了许多,子宫深处开始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意。
「啊……啊啊……」
石香兰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喊着,肥大白嫩的屁股不知不觉又摇晃了起来,看上去分外的淫荡。
「干死你!干死……」
就在男人兴奋以极的高亢叫声中,女护士长丰满成熟的娇躯不停的颤抖着、哭泣着,迷人的肉体又一次被他彻底征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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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的下午四点半,王宇一脚踏进了石冰兰的办公室。
「队长,我已经把这几个月全市所有死者都调查了一遍。在年龄相符的死者里面,真的有一个人是驼背!」
他一口气说出了这番话,脸上满是振奋的表情。
石冰兰喜上眉梢:「果然如此!」
「这个人是农村人,就在上个月心脏病突发,刚送到协和医院就死了。」王宇接着道,「他的遗体当天就被亲戚领走,但在火葬场的记录里却找不到这个人的名字,很有可能是被运回乡下土葬了!」
「我看也是。现在农村还有不少人拒绝火葬,想尽办法非要土葬不可。」石冰兰说到这里顿了顿,意味深长地问道,「阿宇,这件事你怎么看?」
「驼背、土葬,这两点都被队长你猜中了,显而易见这绝不是巧合!」王宇的神色充满钦佩,「我同意队长的看法,九仙山发现的尸体十有八九是色魔搞的鬼,意图是想混淆我们的视线,将警方引到歧路上去。」
石冰兰点了点头:「但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还缺少证据来证明这一点……」
「我已经查到了一些情况,那个驼背死者是城郊徐家村的老农民,惟一的亲戚是个叫徐大根的远房表弟,丧事都是由他一手操办的。」王宇恨恨地说,「一定是这个徐大根被买通了,暗地里将遗体交给了恶魔!」
「嗯,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恶魔自己偷挖出来的。」石冰兰沉思了片刻,缓缓道,「阿宇,看来我们必须亲自到徐家村走一趟了,把情况继续调查清楚。说不定还要挖开坟墓来看一看,才知道死者的遗体是不是真的被盗用了!」
「好的!」王宇一口答应,「我再去叫几个弟兄一起去……」
「不用了!」石冰兰轻轻叹息一声,「我已经跟李处长说过我的看法,他却认为我想的太多了,还说这种牵涉到死人的行为很容易犯乡民忌讳,搞不好就会酿成警民冲突的大祸,到时候谁来负这个责任……」
「这家伙,真他妈是十足的官僚!」
王宇越听越火,忍不住破口骂了一句。
「算了,也不能全怪李处长。上个月他到孙德富的西北老家追捕时,就跟当地村民发生了严重纠纷,差一点就难以收拾,他当然不想再冒这个险了……」女刑警队长边说边站起身来,「就我们两个人去吧,无非是多花点时间……」
两个人计议已定,匆匆准备了一下就出发了,坐上警车驶向城郊的徐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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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F市刑警总局的大门口,一大群记者正吵吵嚷嚷的围在门前,拦着几个正要外出的专案组成员问话。
「……我们是市电视台的,请问九仙山发现的那具驼背尸体,到底是不是通缉犯孙德富?」
「……如果是还不能肯定,专案组为什么一直都不主动介入调查呢?这里面是否有什么原因?」
「……孙德富是不是已经被变态色魔灭口了?假如尸体真的是他,这是否意味着色魔又开始出来作案了,本市的大胸脯女性应该加倍小心?」
「……我是《F市晚报》的记者,我想找一下你们的石队长……不在?那李处长也行……」
现场闹哄哄的乱成了一团,各种型号的话筒和摄像机此起彼伏,夹杂着记者们的七嘴八舌声,气氛好不热烈。
而在刑警总局里面,组长李天明却正拿着电话听筒大倒苦水。
「……对呀,局长……不知道是谁捅到新闻界去的……现在我们很被动,要是不能尽早说明真相,舆论可是会压死人的……我的意见?我的意见就是马上跟公众实话实说,告诉他们警方其实已经击毙了孙德富,所以刚发现的那具尸体绝对是跟案子无关的其他人……好好,局长您同意就好……我一定照办……」
电话「啪」的挂断了,李天明抹了把胖脸上的汗珠,神情显得轻松多了,胸有成竹的迎向了门口的大批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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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F市新闻连线」,下面播报我们刚刚收到的消息。市刑警总局今天下午对外界宣布,通缉犯孙德富因为拒捕顽抗,前些日子已经被警方击毙伏法了……因为某些技术上的原因,这一消息被封锁到现在才对外公布,警方对此表示歉意,希望公众能够理解,同时呼吁市民们保持人心安定。这件事跟前几天九仙山发现的尸体并无直接关系,无须对此进行过多的猜测……」
崎岖不平的乡间小路上,戴墨镜的阿威正一边开车一边听广播,听到这一段后,右脚猛然间踩住了刹车。
「吱呀——」的轮胎擦地声响起,整辆车硬生生的停了下来,熄火了。
足足两分钟后,车子才重新点火启动,加速向前方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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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快落山了,石冰兰和王宇刚好赶到了徐家村。
两人很快打听出了徐大根的情况。那是个一穷二白的老光棍,平常喜欢赌博喝酒,十天里面至少有八天都喝的醉醺醺的。在办完远房表兄的丧事后不久,他有天晚上因酒醉失足,跌进村里的池塘淹死了。
也就是说,这件事变成了死无对证,线索又断了!
石冰兰感到更加可疑了,于是向村民们提出要验看已经下葬的遗体,但却遭到了措词强硬的拒绝,费尽唇舌交涉了几个小时依然无果。
无奈之下,两人只好暂时放弃,转而要求到徐大根生前的住处去看看,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