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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捏了臀瓣一记,掀开了外两层衣袍的下摆,翻到背上。
剩下的内袍便是薄相的趣味,在下摆裂缝处结了许多盘扣,穿着这般的衣袍,外面看着与旁人无异,但走路起来却只能迈着小碎步,臀浪摇摆,自是荡意十足。
男人扭过少年的脸,还是不见喜怒,只唇瓣儿分开,细细喘着气,身体有些微颤,还是紧张吧。李屹立时便有了成就感。
他这多年在风月场里打滚,实是老手中的老手,这时大餐即在眼前,倒又缓了下来,身下热根隔着内袍直抵少年屁股间的细缝,并慢慢摩擦。
薄兰的细腰顿时微颤起来,他没穿亵裤,内袍又是近似透明的细纱所制,感觉那根竟要穿过衣袍直插进来,忍不住便要去解衣袍,却还是给男人拦住。
男人一边揽住薄兰细腰在他臀缝间隔着细纱点戳,一手便去解那盘扣,不急不躁地,一颗接一颗解开,反倒是少经人事的少年越到后面越是受不住挑弄,簇簇发抖。
他不敢去抵挡身上的男人,只伸了手放到男人的手臂上。
虽然已经年过三十,李屹保养得极好,脸容瞧去很是年轻,全身更覆着均匀的一薄层紧致肌肉,少年握住的手臂筋肉虬然,和他细腻紧致的未长成的躯体大为不同,他似是没料到看着文气的男人会这样有力,脸上不由有些烧起来。
“表……表少爷……”他细细喊了声。
“怎么?”
盘扣解得差不多了,少年的两条细长白腿悄悄滑出,男人不急着掀袍,反而从细致秀气的脚踝攀沿而上,入手的肌肤细嫩之极,简直要将手指吸进去一般,他一边抚摸,一边将那长腿抬起。
“连脚都美呢,小东西……”李屹看着那只细长的美足,连脚指头都圆圆的,脚背白皙得连血管都看得清清楚楚。
这回舅爷可真算大方,这么个好孩儿,难得乖巧得紧。
他手势动作并不稀奇,只是每每着手处都是最让人动情动性的所在,没一会儿,少年喉间逸出轻吟,并未矫饰硬忍,也未夸张假作,只是自自然然地发出声儿来,勾得李屹再忍不住——他一手早探进袍内,手指触碰穴口,湿润润的显见已经事先涂过水油。
“忍着些,便是未经过,也总要有这遭呢!”
话完,男人猛一掀袍,又撩开自己下摆,贲张的分身朝那穴口直闯而入。
少年显是没料到那么快剑及履及,腰部又被紧紧箍住,动弹不得,生受了这一贯穿,男人看不见的可爱脸容上嘴巴嘟了起来,眼里现出些嗔色,但随即便再容不了多想,痛之外,更有一波一波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涌过来。
他两腿跪在床上,男人将两腿分得极开,方便他进出。
一记一记的贯穿接踵而来,要不是腰间有两只手固定,他真觉得整个人都会被冲散。
身体好像被劈开,可是他的体质是不会受伤的,那里恰是最适应这般对待,热,酥软,何况男人没多一会儿就找到栗子大小的那块凸起,一劲儿往那捅去。
薄兰仰起脖颈,轻轻呻吟,渐渐大声,最后差不多要嘶喊起来。
声音发着颤:“嗯……嗯……啊——啊——表、表…少……啊——”
此刻的李屹正在享用有生来最美味的大餐,以为少年未经人事,动作生涩,那处幽穴更是紧得仿似要箍死他。
他正后悔会不会真的孟浪了,可那柔嫩甬道虽是紧致异常,却似自发会泌出些汁水来,抽插起来极是顺畅,这情形真是平生首见,他似要给身下的少年全都吸去,竟至控制不住速度来。
到了李屹这个年纪,性事上早不讲究花哨,只那一个姿势,箍着少年的细腰,不断地时快时慢,深一次浅一次地抽插冲刺,却将薄兰生生地要插死过去。
他也会照顾他柔嫩的前处,那里也翘了起来,悄悄地泄了两次。
可是李屹却还是未泄出,那硬热在少年身体里如鱼得水,薄兰觉着腰快断了,下身都没了,化成水了。
他实是受不了,也只能手去握住男人的胳膊,想让他停么,可是他知道他不会停,深心里他也不想男人停,可是真的会晕过去吧?
这家伙难道真的是三十多的老头吗?会不会弄错啊!
半晌,薄兰头晕晕的,被男人抱坐在怀里,那硬硬的东西还在他身体里,一颤一颤仿佛便是个活物。
男人喘着粗气,掰过少年的脸,轻轻啜吻,手指更伸到他衣襟里捏揉胸前的两个乳珠,少年这才醒到两人做了这多会儿,衣服都未全去了。
唇舌交缠,男人扶着他的腰,上下挪动,身体相连的部位些许的动静都让少年发颤酥软,他两腿大张,一丝气力也没有,禁不住求饶:“别了……”
“叫好哥哥。”
啊?少年愣了愣,这色老头……
李屹见他怔忡,心里一热,猛地将他翻转,两条长腿架在肩上,又杀伐起来。
薄兰没一刻就缴械投降,下处一阵阵痉挛,将李屹也逼得癫狂起来,抱着他没头没脑地亲吻舔舐。
“快,快叫,乖宝贝。”
“啊——哥哥——好哥哥,饶了我,饶了我罢——”
薄兰叫出来后,后处最敏感那点被狠狠戳住,他细细吟了声,终是昏了过去。李屹这才泄了第一次,收兵撤出。
少年后穴处嫩红细肉也随之翻卷出来,沾着几丝白浊液体,实是说不尽的淫靡。他瘫软成一团躺在李屹怀里,纤弱之态令男人大大地生了怜意。
男人伸指轻轻拨动有些微红肿的粉菊状的小穴,嘴角微微牵起,真是顶合心意的处所。
这时,少年渐渐醒来,觉着后处男人的动作,穴口立时紧缩起来,将对方的手指紧紧夹住……
男人闷笑起来:“还不够?”
他更是现出窘意,手去抓男人的胳膊。
李屹也不动作,只牢牢盯着少年带了羞色的一双眸子,看着他的眼睛慢慢瞪大,连带着喉间发出一声轻“啊”——
那、那根东西竟、竟又硬了!
少年稍稍现出惊奇后,神色便回复正常,轻轻抿住双唇,手伸到男人的脖后,一条长腿也顺势绕到男人腰上,竟要主动邀欢。
男人见状,心里却浮出些说不出的感觉,这家伙明明刚被插晕了过去……被舅舅他老人家调教的罢,他轻叹声,手轻轻抚摩他的翘臀,蓦地问道:“受过么,这里受过么?”手指轻戳穴口。
少年埋在他胸前,却是不说话。
男人心下一柔,不忍再问,刚想让他就此歇了,却觉到身前乳头被轻轻舔过——这孩儿,竟还敢挑他!
这可是你自找的。
李屹的手从鼓鼓的小屁股上滑下,托起紧致的大腿,猛一前倾便刺了进去。
这晚上云雨了不知几番,小小薄兰被李屹插得精疲力竭,最后连哀求都发不出声音,只在巅峰时细细地流了两行泪,便像只小猫似的缩在男人怀里。
真是不行了。
李屹也不是铁打的,这一夜下来也是腰酸得很,可抱着怀里的单薄的男孩儿,却一时毫无睡意。
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