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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无情 作者:xzozx(沉默)
诉我。」父皇这么吞吞吐吐到底是为了什么?
父皇伸手抚住我的脸颊「壳尧峥要的是引路人,还有通关的密令。」
「辅,你早有打算了吧!」拿下父皇放在我脸上的手,轻轻的在他的手中印上吻。
父皇亲了亲我的眼睑「我打算让人假扮火玉梨,通关的密令不能随便给人,我会写封信让壳尧峥带到边关给江灿丫坤…
我叹了口气「万被人视破了怎么办?」假扮皇亲国戚可不是容易的是,何况父皇应该知道火裔玄与火玉梨之间错综复杂的感情纠纷。
「烟…」父皇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我打算用人皮面具…你若有什么要问火玉梨的,今晚问个清楚。」
人皮!?父皇打算让人把火玉梨的脸皮剥下?我倒抽了口冷气,好半天才点头「今晚陪我去见她。」我很清楚,火玉梨非死不可,但是…父皇是打算活剥,而不是杀了她再动手。我突然觉得自己好残忍。
「那我这就回复皇伯。」父皇轻轻的在我的脸上落下吻,打算离开。
伸手拉住父皇「不用过午膳再走?」
「不了。这事必须赶快处理。」父皇安抚的拍拍我拉住他的手。
放开父皇的手「早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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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午膳,我有些心神不宁。将心法练了几回,静下心来沉思了许久…也该找蔡安来趟了。
傍晚蔡安在书房的中央低头等候我的差遣。
我盯着他好半天才开口「要打仗了,蔡卿有什么看法?」
蔡安抬头有些生气的说「您不该问微臣这个问题。」
我静静的看着蔡安「朕明白你不希望朕出兵,但先动手的可是月凤!」
蔡安被我堵住口,口气上不来「微臣…清楚。」
挥手「罢了。」我将本奏折丢到蔡安的面前「你自己看看。」那本奏折里写满蔡安在治水时用了什么手段、做了什么小动作等等的的黑函,有不少东西连父皇也没查出来。
蔡安低身脆下,拾起奏折翻开细读。每看行,蔡安的心里越是不安…最后他跪在地上不说话。
我开口「朕不责罚你。」
蔡安连忙道谢「谢皇上恩典。」
「不过…朕要你下乡搜查那些贪官污吏回报朝庭。」我补了这句。
「是!微臣尊旨。」蔡安低头接旨。
垂眼,我开口「下去吧!」让他下乡其实是别有用意,来战场上的消息不容易传到他的耳里、二来我要借用他的手确保不会有人在打仗时谋取暴利发战争财、三来地方的官员也会不敢作乱偷懒,这来资源才有保障、边关才不会吃紧。
蔡安退离时,心里有万分的庆幸,以为我仍不知道他的底细。其实我打奏折丢给他时就已明白,蔡安仍然对月凤抱有份感情,即使来到麟国年,蔡安在月凤仍有不少产业与人脉,只要他想,随时都能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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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完火玉梨的当晚,父皇要求我别再到暗牢了。既然父皇不希望我看到些黑暗面的东西,那我就别看也别问,当成我不知道就好了,只是…现在已过了三日,我有些胆心父皇能不能跟上壳尧峥的计划。
坐在寝宫里检阅边关传来的军务,身旁堆又堆的奏折加上卷卷的地图,寝宫的外室看起来虽然杂乱却放满了重要的数据,我现在对整个寝宫下了禁令,除了特定的几个人之外其他人不得靠近寝宫步!违者斩!
晚上,窗外下着大雪寒风刺骨,寝宫的外室也是冷的吓人,但为了避免火灾,外室里不放置任何的火盆。我坐在寝宫外室低头读着密函与书信,随时随地都在运气御寒。习武这么久,第次觉得武功实在是很方便,除了可以拿来自卫之外,还可以保暖。
我虽然不能读父皇的心,但我总能在他推开暗门前感觉他回来了。就好比现在,我放下手里信,抬头看着暗门的方向…
暗门被推了开,父皇从门后走了出来向我伸手「烟…」
起来走向父皇「怎么这么晚?」
父皇伸手按住我的嘴唇「跟我来。」说完他拉着我走进暗门,边开口解释「代替火玉梨的人已经找到了,我认为你应该见她面。」
与父皇起走到暗道的最深处,父皇拿出铁牌打开好几道暗门再穿过不同的暗道,终于在面石门前停了下来。只见父皇运气推开石门,名女子弯腰行礼「柳秋娘,见过主人、皇上。」
父皇向我点了个头。
「平身…抬头让朕看看妳。」我开口吩咐。
女子慢慢的抬起头…
火玉梨的脸完美无缺的长在女子的脸上!我伸手触摸女子的脸…感觉不到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父皇走过来握住我的手「皮是缝合上的。」
握得好紧…我转了转手,示意父皇放松点,但父皇仍紧紧的握着我的手。奇怪的看了眼父皇,但父皇面无表情,实在是猜不出他的想法。
「皇上,柳秋娘明日就会出发。您有什么要交代她的吗?」父皇突然开口。
我愣了下才明白父皇的意思。淡然的开口说了几个字「路平安…」
柳秋娘有些意外,她惊喜的道谢「谢皇上。」
「时间不,让我送您回宫。」父皇握着我手腕的手加了些力道。
父皇真的有些奇怪…我点了点头,跟着父皇起离开。回寝宫的路上,父皇直紧抓着我的手。我忍不住停下脚步「辅。你怎么了?」
父皇叹了口气「烟,我记得你曾想离开皇宫。」
怎么旧事重提?我有些纳闷。
「退路我已经安排好了,若是你想,我们可以现在就离开。」父皇看着我认真的说道。
我先是吓了跳,后是伸手抚住父皇的脸「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出了什么问题?…还是,吴相又说了什么?」父皇有些踌躇…
吴相、吴相…我从没有这么怨过个人,但他现在实在是…在心里叹了口气,我开口「我相信吴相,但我相信你。从今之后,我不会再看吴相送来的信,也不会去见他。」
「烟…你不需要如此…」父皇忍不住开口。
伸手环住父皇的颈子「我希望与你在起,但我希望,我们能完成应付的责任,心里没有何任愧疚的离开皇宫。」死了这么的人命,我不可能这么就走。
父皇长叹口气「可是…」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吴相说的并不定是准的。」我抱紧父皇。
父皇慢慢的抱住我「月凤国君下旨征了三十万大军,但军粮似乎已准备好。」
我想了想才开口「麟国到三月仍会下雪,对我国的士兵来说冷冽的天气对我们比较有利,若是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