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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太子原来是邱公子所扮,草民才明白为何邱公子会如此气急败坏。我想邱公子遗失的恐怕是证明六皇子身份的金牌!」壳尧峥深深的看着我。
他猜的一点都没错「嗯…」挥手要他继续。
壳尧峥吸了口气后又说「草民早就得知六殿下这些年来化名为邱府的小少爷邱玉逸。唯一不知道的是邱公子竟与江湖上的多位兄弟有所挂勾,这次假冒殿下之事,壳园与各门派因此受到牵连,唯恐惹祸上身。今日得知原来您不只是壳园真正的主人,还是当今太子时,草民才发觉一连串发生的所有事,都与殿下您有所关连。先是邱府被盗、皇城被人闯出后的查禁,您正好回到探访壳轩。再是莫盟主的千金被人迷昏当时,您为何特意出席众人的夜论。莫姑娘的事殿心是否与殿下有关?」
看着壳尧峥我开口问道「记得我提过的夺魂术。」
「草民记得。」壳尧峥点头。
「那晚送莫姑娘到我房里的人正是她的兄长。」我搬出当日对吴相解释我为何把人送回客房的说词。
壳尧峥一震「那莫少侠岂不是…」他喃喃说道。
等他冷静下来后我开口告诉壳尧峥莫姑娘会出现在客房的原因「我没料到六皇弟已把人调走。」当时我没考虑过六皇弟已有准备,遭殃的反而是雷家的人
「莫姑娘的清白您难道不打算负责?」壳尧峥愤怒的问道。
叹了口气…我只是看光她的身体,什么都没做「我不曾碰过她,也不打算碰她。」让她进宫与守活寡有什么分别?
「就算莫姑娘拒绝与雷公子的亲事,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她已经失身,莫姑娘这辈子已经毁了!」壳尧峥激动的说道。
我突然想起吴相说过壳尧峥与洪月鸣的因缘「若是真心喜欢莫盟主门下的弟子不会在乎,何况…洞房花烛夜就会知晓她仍是完璧之身。你说得这些都不是问题。」心里感叹…壳尧峥若是真的喜欢上洪月鸣,洪月鸣已为人妇的事不知道他会不会接受。
壳尧峥低头「殿下这么做的确是最好的办法…」
要问就一次让他问完,省得又有什么误会「还有什么想问的?」等我回宫,想面对面说清楚的机会会少很多。
「…冷爷当真是皇上吗?」壳尧峥开口问道。
这是什么问题?我纳闷的想着「当然。」看着壳尧峥怀疑的样子,我不解的想到。
「恕草民无礼八年前当年冷爷看起来不过即冠之年…」壳尧峥没把话全说出来。
父皇就是父皇,我从未觉得他的相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是吗?」我觉得可能是太皇叔做了什么助颜的秘方让父皇服用,壳尧峥才会觉得父皇太过年经。
壳尧峥弯腰行礼「草民失礼了。」
「私底下不必这么拘束。」虽然我与壳尧峥一点也不熟,他用敬语对我也是不痛不痒!但他好歹也是我堂兄,还是别用比较好…
「谢殿下!」壳尧峥向我拱手。
我们又谈了一些有关壳园的事情,临走前我交待他拿几本有关江湖人物的名册子我。当年我把它当半卦杂志来看,现在我很有可能把它当消遣,无事研究一下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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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间的半路上太皇伯叫住我,他带着我走到竹林深处。走在太皇伯的身后,我看他衣上沾着的雪,知道太皇伯等了很久。但有什么事需要避开壳尧峥?人为什么都要这么遮遮掩掩的做事与说话,这么做人生变得太过复杂,很多争端都是因此而来…
「老夫想请教殿下点邱公子时的方法是何人所教?」太皇伯说话时的感觉有些急躁。
我沉默了一会儿…该说的太皇叔教我的吗?我记得太皇叔留在宫里是为了躲人「有什么不对的吗?」太皇叔躲的八成就是太皇伯,当年发生什么事我是不清楚,可是太皇叔心里的伤心与难过我可是亲自感受过了。
「老夫只想只道那人过的好吗?」太皇伯语气平缓的问道。
…不是我说,如果太皇伯就是惹太皇叔伤心的人,我更不该回答他「您说的人是谁?」我记得父皇翻给我名册时太皇叔刚好排在正中间,因此父皇才会称他为仲叔。太皇叔从皇谱中除名,现在化名为钟德昌留在宫内的事,太皇伯为何现在才在问?
「不会有错的!天下只有一人那种点穴法。可否请殿下带信交给教您点穴的人?」太皇伯不理会我的问题,进而要求我帮他带信。
紧皱着眉头,我拒绝帮他带信「…在下不清楚老壳主说的人。」答应送信的话,不就让他发现太皇叔在宫里!我才没那么白痴。
「殿下您一定知道此人。若是他还活着的话,他不会让自己的才华埋没在山林之间,能留在他的地方只有宫里!」太皇伯坚持的说道。
我说什么都不会帮他的「………」看着太皇叔的脸不说话。过了这么多年才在找人真是一件奇怪的事?看着眼前的太皇伯,我突然觉得太皇伯的外表比太皇叔年轻。
「老夫知道了。」说完话太皇伯离开我的视线。回去后我要加强皇宫的守位才行,心里暗自想到。
坐在竹林里我靠在竹干上休息,远远的吴相的声音传了过来「云!你在哪?」他飞身跳上竹林叫道。
「吴相!」抬头看着吴相叫道。
吴相跳了下来「云!禁卫军再过两个时辰就会到了。听壳园的管事说人数大概有一千人左右!」
一千人应该足够,难保被人偷袭「我知道了。」是时候离开壳园了。
「还有,昨日那位女子想见你。」吴相又说。
见我?她知道我是太子不是吗?有什么好见的「走吧!」我开口向吴相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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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终于来了…」
我站在她的面前开口问道「听说妳想见我?」实在是无法理解这个女人找我来的用意…
「是。」女子看着我沉静的说道。
站在旁边的吴相插话问道「妳…不是应该疯了吗?」女子端庄的谈吐,让人无法把女与昨日又哭又笑的人连在一起。
「若是能疯,雪依也不会这么伤心与痛苦…」女子哀伤的眼神让我一震!
我开口问道「妳这么做是为了贤王。」如果说她装疯是为了逃离一切,那么她也不会跟着贤王来这里。
「是…」她点头承认。
吴相无法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