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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登时急促起来,手指也深深陷入我胳膊的肉里,好疼,我立刻松手。
棣喘了几口气,趴在我耳边低声求我,“槐,你再像刚才那样动动我,那样好舒服。”
我才不肯,他刚才掐得我好疼,我才不上当呢。
棣把整个身子都贴在我身上,腿不断地在我身上蹭。“求你了槐,你就像刚才那样再摸摸我吧,求你了。”
我说:“你自己摸嘛。”
棣央求道:“不嘛,槐,你来摸,求你了,好不好,就摸一下,槐,求你了。”
他在撒娇。
我被缠不过,只好又去摸他,一边摸一边警告他,不准再掐我,再敢掐我我就不摸了。棣连声答应着。
我的手慢慢地摸,他的呼吸又急促起来,渐渐地喘成了粗气,喘到最后,又变成了呻吟。
我吓了一跳,悄声说:“你小声点,别吵醒了别人。”
棣立刻抑制了自己的喘息,唇齿间逸出细细的呻吟。我身上寒毛都竖了起来,这样真是像极了刚才的鬼哭。
我一边毛骨悚然,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棣像是抑制不住了,身体绷得直直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急,最后他猛地弹了一下,什么东西喷了我一手,他的小鸡鸡也软了下来。
我吓了一跳,想要躲开他,没想他死死地抱着我,仿佛要把两个人的身体按在一处,我被抱得喘不上气。他大口的喘息着,死死地抱着我,过了好一会,身子慢慢软了下来。我这才脱得自由身。
“你刚才尿到我手里了。”我悲愤地控诉。
“没有,我没有。”棣的声音很软弱。
“没有?证据还保留在我手里呢。”我继续控诉。
“槐,那好象不是尿,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不过它出来的时候我好舒服。”棣的声音里有了一点气力。
不是尿?我感觉了一下,好象真的是不耶。如果是尿的话,床和我身上早就该湿了,而且那东西还留在我的手上,黏乎乎的,我闻了闻,还有股奇怪的味道。不管怎么样,反正我不舒服,我赌气地把这东西往他身上抹,抹干净了转过身自己睡觉。
过了一会,我感觉到棣的身体贴了过来,耳听他在轻声叫我:“槐,槐。”
我闷声不语,不知为什么,心里感到十分的委屈。
棣轻轻地在咬我的耳朵,痒痒的,让我身上寒毛直竖又很舒服。
我受不了的问:“你想干什么啊?”
棣的声音居然有几分不好意思,小声的说:“你再像刚才那样做一次吧,我还想要……”
“要你的大头鬼!”我气呼呼地不理他。
棣推推我,又在我身上蹭来蹭去,嘴也在我的脸上耳后颈上乱拱一气。
我叹气,怕了他了,噘着嘴手向后伸,慢慢地摸索到他刚才的地方。咦?刚才不是已经软了吗?怎么现在又硬硬的了?
我没好气地乱摸乱动,棣小声呻吟一声:“槐,你轻点。”
我心里其实很想使劲地摸,最好摸得他疼疼的,以后再也不让我摸他那才好。可是一听到他疼得小声吸气的声音心又软了,手上动作也放轻了。
上上下下地摸,棣还不满足,轻轻说:“你别老这个样子,换一下摸摸嘛。”
我火大地坐起来,质问:“你还没完没完?”
棣吓了一跳,不敢再说话。
我喘了几口粗气,复又躺下,又抓住他那个东西,可悲地发现自己果真不再简单地上下来回动了,而是回想小时候跑到厨房,负责面点的红嫂给我一块面让我揉着玩时的手法。真是的,这个东西还有那块面好玩。
棣舒服的直喘气,从身后紧紧抱着我,我的胳膊别着劲,动起来不舒服,恼火地说:“别搂我这么紧,我喘不上气。”
棣今天不知为什么听话,身子果真向后退了一点,不过紧接着又凑过来央求:“槐,你把身子转过来吧,好不好?求你了,把身子转过来。”
我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火气特别大,一点也不想听棣的话,可是这样别着胳膊真的很不舒服,只好闷闷地把身子转了过来,棣立刻又贴得近近的,鼻息都喷到我的脸上了。
我身上所有的感观都能感受到棣的舒服,心里越发委屈和愤慨,为什么他这么舒服而我却要这么累啊,手这样动来动去很累啊,明明刚才都没这么长时间的说,明明刚才我摸了没一会他就软了啊,怎么这次时间这么长啊?
“你怎么还不软啊?我好累了,想睡觉。”我噘嘴,气咻咻的问。
棣也不说话,呼吸急促,手在我胳膊上用力来回地摸,然后我觉得一股热气扑来,嘴巴被一个温热的东西含住了。
我一愣,还没回过神,棣的手盖在我的手上,圈住他那里很用力地动,我胡乱地想着:他不怕疼了吗?然后嘴唇一痛,被他咬了一口,同时手上又感觉到热乎乎的,那个东西又喷了我一手。
我愤怒极了,怎么又这样?想说话,可嘴巴被他咬住一个字也发不出来,我嗯嗯唔唔地叫着,他的舌头一不留神窜进我的嘴里,他也愣了一下,然后不顾一切地拼命在我嘴里乱舔乱吸。
我气极了,手指劲力透出,不知道在他身上哪个地方一点,顿时让他动不了。
七岁时点错棣的穴道他痛苦的样子立刻从脑中浮现,我急忙去听他的呼吸,还好,呼吸没有那次的急,我再摸摸刚才点中他的地方,是个无关紧要的穴道,最多让他动不了一两个时辰。
我放心了,把手上怪恶心的东西再擦了他一身,把他放平躺好,自己也好好地躺下,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一切都平静下来,我在沈入梦乡前,仿佛听到几声刻意压抑的低笑声:“这兄弟俩,是挺有意思……”
……
第二十七章
第二天颜大夫便和我们一起上路。
上车时棣趴在我耳边悄悄说:“槐,李混蛋没有和江混蛋睡一个屋,他和那个大夫住在一起哦。”
我打了个呵欠,说:“是吗?不会吧,今天早上从楼上下来时我还听见伙计议论,说他们昨天打碎好几张桌子赔了十两银子呢。”
棣立刻说:“你瞎说,我一直和你在一起,我怎么没听见。”
我被他的瞎字弄得很不爽,说:“等你也瞎了耳朵就好使了。”气哼哼地甩开他的手,摸索着爬上了车,坐到最里头。
棣知道自己又说错了话,悄没声地也上了车,坐在我身边。
过了一小会,我听见又有人上来,从棣的反应知道,上车的是江德卿。又过了一会,车外传来说话声。
“你别逞强了,还是上车吧。”嗯,是颜大夫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