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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7

      热气扑得心里更痒了。

    热气还在扑:“心静自然凉……”

    “你在我身边,我哪里静得下来。”继续抱怨。

    低低的笑声在耳边,然后一个温热柔软湿漉漉的东西在我耳内最敏感的地方轻轻一舔——

    “你只要乖乖的,晚上……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我再也忍不住,一伸臂,把那个令我心里直痒痒的人搂在怀里,压在身下,张开口对着那张淡红色的唇直亲过去。

    “哎呀你……你这个混蛋……东西……又白费功夫……”死命地打着我的肩膀,有几下甚至打到我的脸,这个人就这样,一急起来就不管不顾乱打,也不怕我疼。

    嗯,其实也不疼了,这个人以前打起来比较疼,现在嘛——嘿嘿。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亲了再说,最好把他就此吞了。这个人身体很弱,我每次都要隔上好几天才能狠狠地把他拆吃入腹,吃他的时候又怕他经受不住,还得小心控制别伤了他。

    以前身体都好好的时候不敢做,怕被人发现,现在没人管我们了,却……唉……

    我正亲着痛快,忽然身子一僵,目瞪口呆地看着身下那张薄怒的脸——

    ——喂!你不是说再也不点我穴道了吗?你怎么还是说话不算数?

    悲愤地用眼光表达我的愤慨。

    ——谁要你发情不看时间不看地点不分场合。

    无辜地眨眼,眼中含笑。

    我怒目而视,偏偏动弹不得。

    他抿唇而笑,伸出舌尖在我嘴边舔过,笑得又可恶又勾人。

    把我推开,起身,端起放在案上的小碗向我翻白眼,说:“你这一动,还得重新来,幸亏我有先见之明,多配了一碗。你都不知道为了配这一碗药,我得花多大功夫。”

    把我背上敷的那一层半干的药一块块揭下,用布巾沾了温水洗净,再换了热的布巾一遍一遍地擦,直到把我的后背擦得火辣辣的痛。

    重新用刷子把碗里的药一层层刷上,又是厚厚一层。

    然后换过香炉里的香,重新点了一支,插在沙子里,这支香细细长长,点一支能燃半个时辰。

    又点起另外一只香,这只香我也认识,他自制的安息香,能够帮助人入眠。

    我这个后悔啊,真是后悔,明明已经坚持了大半柱香的时间了,为什么乱动呢?明明再坚持一会,我就可以休息一下,我我我……

    都怪槐,在我耳边勾引我,不然我怎么会……

    发誓今天晚上我要……哼哼哼……

    我看见他又点起另外一只香,是他特制的安息香。

    回眸望着我一笑,说:“我看你还是睡着老实……”

    眼皮渐渐发沉,眼睛里像揉了沙子……

    眼前是槐苍白哀戚的脸,却偏偏是笑着,笑着……

    你有孩子了,你不是喜欢孩子吗?你居然有孩子了……你可以不用再抱李烨了,不用再对着他流口水希望他是你的孩子了……你有孩子了……明年我也会有个孩子……你的孩子居然比我的孩子大……明明我才是你哥……你马上就要当爹了……呵呵……呵呵……

    他笑着,笑着,泪水像河水一样流着,流着……

    心里痛得像刀割,我看着母亲,她的脸色苍白,还有紫荃,目光凄凉,高高挺起的肚子触目惊心。

    那里面是我的孩子……是我背叛槐的证据……我不敢再看……我什么也不敢看……不敢听……我不敢听槐的声音,不敢看娘惊恐万状的脸,不敢看喜欢我要为我生孩子的紫荃……我只想逃开,只想从这令我无地自容的地方逃开……

    不知道怎么离开的他们,不知道怎么来到的城门,不知道怎么和守城兵发生的冲突,不知道怎么冲出的城门……

    在我清醒过来时,已经到了十里之外的流花河,那条注入济水的流花河……

    那条两岸全是桃花,一到春季便游人如织的流花河。

    河面中间的冰面已经很薄,有的地方已经化了,露得出下面缓缓流着的水……

    我没脸见槐,紫荃的出现,一定会让槐改变念头嫁蓝洁,他的那些话像刀子,一刀一刀地把我凌迟……

    心里的疼痛在加深加剧,疼得我弯下腰,疼得我恨不得就此死去。娘啊娘,您真的要杀死我了,您让我无地自容……您让槐如您如愿娶蓝洁,您这是在赶我走……您这是逼着我去死啊……

    看着冰面反射的苍白的日光,看着身后追上来的城兵,我轻轻地笑起来——槐,我死了,你会不会想我?

    眼前的冰越来越近……

    身上很痛,心里也很痛,一阵阵地冰冷,一阵阵地绝望……

    死了吗?真的死了吗?为什么心里还这么疼呢?像堵了什么东西,嗓子里隐隐有一丝腥甜……原来做错了事,死也不会解脱,要不我怎么这么难过?想起前尘依旧羞愧难当,无地自容?

    额头一阵冰凉,我用力一推,模糊中听到有人在惊叫……

    嘴唇上感觉一阵湿意,有什么东西滋润着干裂如火的咽喉,是槐吗?槐我对不起你……

    有人说话,不是槐的声音……

    这是什么地方?

    “你终于醒了,你已经睡了好久了,我们都以为你会死,没想到——爷爷——他醒了——”

    活泼爱笑的小姑娘转头向门外走来的老者喊。

    她的一只手还放在盖在我身上的被子上。

    不假思索,抓住她的手就往外扔,没想到我久病无力,手停在她的手背上动不了。

    “你的脸皮怎么这么厚?我虽然是病人,却也是个男人,你难道不懂得什么叫做避嫌吗?”

    话一出口,小姑娘如我所愿地胀红了脸,气得泪花在眼里打转。也许这情景落在别人眼里会勾起别人的愧疚和怜惜,可是我不会,经过了蓝洁、娘和紫荃,我现在视女人如洪水猛兽。

    小姑娘气跑了,留下的是她的爷爷。

    她爷爷也不生气,只是笑呵呵地摸摸我的额头,说了声:“烧退了。”

    原来我没死。

    从每天早是他们练功的动静中,我知道这些人是杂耍班,那天被骂走的小姑娘是班主的孙女,也是班里的台柱子。

    在我养病的这大半年里,已经随着他们转辗走了很多地方,离京城是越来越远了。

    离槐也越来越远了。

    刚醒来时,我恨不得立刻回到京城,回到槐的身边,身体却动弹不得。随着身体的渐渐恢复,我越来越不敢回去见槐?见到他我说什么?如果他和蓝洁成了亲,我又该以什么面目回去见他?

    愁肠百结,愁肠寸断,从来没有这么难过过……一想起槐震惊恨怒的目光,心里便又悔又痛,恨不得捅自己几刀,他的目光叫我惭愧无地,叫我悔恨痛楚,叫我夜梦难安……

    (二)

    每天都在犹豫中挣扎,槐痛彻的脸和紫荃高挺的肚子就会反复出现。

    我经常想,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