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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衣服!虽…虽然说还挺可爱的..”

    “在这里当看板的原因…瞎猜也没用。”玛修拽着对方的衣袖,向着店里走去,“直接去问问就好了吧?”

    如果总司小姐是自愿的,那就没有任何关系;如果是被骗的…

    玛修皱起了眉心。

    瞎想也没用,还是先进去再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  安南,马上你就可以自由的...

    安南:(冷笑)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

    迦尔纳:真英雄...

    安南:等等!你想干什么!!

    ☆第66章、你我的一生

    “吱呀——吱呀——”

    藤椅摇晃着, 发出吱嘎的声响, 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如同它一旁的老树一样已经印下了岁月的痕迹。

    容颜端丽的少女半躺在藤椅上,随着微微晃动的幅度一脸昏昏欲睡的样子。她眯着眸子,看向庭院中的那温潭水。

    “主殿。”烛台切拿着薄毯走了过来, 他将手中的薄毯铺在少女的膝上,“请不要在庭院外睡着啊, 这样会…”

    “会着凉。”少女接下了对方未完的话,“唯独这一次,请放心。”

    她看着被盖了毯子的膝盖, 神色淡淡道, “不会睡着的,我只是在等人。”

    “等人?”男人香槟色的瞳孔掺上了些许莫名的情绪, “主殿你莫非又看到了什么?”

    “不要露出这种表情啊。”少女笑笑,神色平和而宁静, 她伸手揪了揪对方花白的头发。

    那不应该是这个年纪的女孩应该有的平静,静的没有任何波澜, 她眼中没有关于生命鲜活的样子, 也没有任何关于死的透澈。

    无非是单纯的看开了而已。

    她的手抚过烛台切的脸颊, 手掌连带着一节小臂从宽大的巫女服中露出。她的皮肤, 白皙, 却也苍老。

    带着苍老沟壑的褶子,诉说着岁月的无情。

    “或迟或早。”她抽回手,拢在宽大的袖子中, 阖目微笑,“毕竟,我早已经知道了结局。”

    “我的,时之政府的,世界的…”她看着水潭中的锦鲤争相跃出水面,复又跳回。红飒飒的鱼,与她不同,它们还正值生命中最鼎盛的时候,“还有…关于那位少女的。”

    “看。”‘少女’回过头去,她依旧闭着眼睛,神色淡然而怠倦,“我要等的人,已经来了。”

    “婆婆。”总司在距离‘少女’还有两三步距离的时候站定,她愧疚的看着对方,“那个,我很抱歉。”

    ……

    樱色头发的少女神色纠结,她几度张口,都未说出来意。

    “没关系。”‘少女’神色柔和地看向冲田总司,“你是来告别的吧?”

    “我已经‘看到了’。”她睁开了没有焦距的双眸,“没有关系,你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

    “…嗯。”即使对方这样说了,她灰绿色的眸子中依旧含有歉意,“感谢您这些日子的收留,承蒙关照。”

    “不胜感激。”

    “不。”她摇摇头,否定了总司的说法,“我这边才是。”

    “感谢你愿意陪我再任性一把。”唇角的弧度带上了一丝俏皮与满足,“我啊,非常喜欢带着猫耳发饰穿着漂亮裙子的漂亮女孩。”

    “从前的时候,我也与朋友一起在饰品店里打过工。”她的神色中带上了追忆与茫然,“带着猫耳,穿着可爱的裙子,在各种小物件中穿梭,看到客人进店就露出笑容。”

    “还有坐在收银台后,容颜昳丽,爱笑的老板娘。”她再次阖目,脸上的笑容灿烂到几近哭泣,“笑着对我们说,今天也要开开心心的哟。”

    “一直都想开一家这样的店。”微风拂过她的脸颊,吹起了她额角雪白的碎发,烛台切替她将头发挽回耳后,眉眼温柔。

    “如今,也算是如愿了吧?”

    虽然,这个时候已经来的太迟,迟到…除了她,已经谁也不在了。

    里子,明纱还有樱井老板娘,谁都…

    “所以啊。”她叹息着,怅然若失。恍若透过眼前樱发的少女,看到了许久之后的光景,“冲田君也是。”

    “今天,明天,以后,都要开开心心的。”她微微侧过头去,看了一眼廊外的老树,“无论是你,还是那位少女。”

    “向前看罢,前路,总不会比来路…咳..要分清楚‘人’与‘灵’的..咳咳咳――”猩红的液体,顺着她的唇角滑落,她强撑着微笑,“抱歉,看样子,我已经没有多余的力量说出来了。”

    “人老了,不比年轻的时候了。”她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边的血,“但是有一句话,我还是可以说的。”

    她冲着总司调皮的眨了眨眼睛眼睛,没有焦距的瞳孔在阳光下有了一层明亮的光。

    “…不”灰绿的眸子染上了哀切,“请您不要再说了,您的身体…”

    “唔!咳咳——”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一连串的咳嗽打断了她自己口中未说完的话,樱发少女习以为常的摸出一条手帕,擦去了唇边的血渍,“抱歉…让您见笑了,老毛病了。”

    她摆摆手,阻止了对方想要继续道歉的行为,“这不是需要道歉的事情啊…就像冲田君一样。”

    “我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

    这句话…无论说不说,都已经到极限了。我啊,已经活得够久了。不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