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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0

      解。”

    达尼克看着两人逐渐远去的身影,轻轻的摇了摇头。

    他很欣赏藤丸立香的眼睛,干净清澈且坚定,像澄明的晴空,又像追梦者们遥不可及的理想城。

    那不是一双正统魔术师应该有的眼睛,那是懦弱之人为之憧憬的目光。

    他非正统魔术师,也非懦弱之人。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去欣赏这样的一双眼睛。

    如果是她,或许真的能够登临奇迹吧,无论是圣杯的,还是尤格多米雷尼亚的。

    作者有话要说:  咕哒:天选之子,世界的宠爱,幸运ex,不存在的,都是假的!

    二世老师:(吸烟)哦?

    有小天使留言问,纳纳不是红方的枪兵吗?对啊,是红方的枪兵啊hhhhh只不过御主是咕哒而已。

    推一下好姬友安云结的预收文:[综]全世界都在阻止我去死

    花曜从来都不想活着,她只想安安静静不打扰别人的去死,但是她那并不需要的心想事成欧皇血统总是会在这种时候失去作用。

    全世界都会在她找死的时候阻止她成功。

    花曜:对不起,可以让我去死吗?

    世界:没关系,主角是不会死的。

    扬子偷偷看了一章hhhh,超带感的,希望她早点开坑啦啦啦!

    ☆第97章、全场最佳

    “——出来吧!我妹妹头的小伙伴啊!!”

    你有过那种感受吗?在一片漆黑而深重的梦里, 除了恍惚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外什么都没有。没有沉浮, 没有坠落,只是在原地无法屈起哪怕一根手指。

    埃尔梅罗二世先生此时正处于这种情况当中,他不知道时间已经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接下来还要有多么漫长的时间要像这样去度过。

    这或许是个普通的梦吧, 他这样想着。

    在这样的梦中,似乎连思维的运转都要比平时慢了一些。

    是的, 他是这样认为的,这是个梦。

    这个念头截至到他听到那句响彻心扉的呐喊之前,那个声音…真的是该死的熟悉。这么多年来, 在无人回应的午夜, 他默然凝望着早已空无一物的手背,回想着那一生仅此一次的奇迹。

    当年那个身高不足一米六, 被自己的从者调侃赢得圣杯的愿望是长高的干瘦的男孩,一天一天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他继承了‘埃尔梅罗’之名, 他是现代魔术科的君主,也是时钟塔最受欢迎的讲师。

    韦伯变得忙碌起来, 他回想起关于那场圣杯战争的细节其实越来越少, 不是遗忘, 而是不愿意去回忆。他将这些宝贵的记忆沉入了名为时光的长河中。

    当他听到‘这次圣杯战争有这个御主吗?’这句话的时候, 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突然一沉。

    除了他跟rider外, 没有人记得那位名为‘藤丸立香’的少女。

    早些时候他时常梦到那些记忆,爱喝酒的rider,还有和他酒量一样大的嗓门, archer那副瞧不起人的表情,兵戈交错发出的轻鸣。

    以及……柑橘色头发的女孩温暖的掌心。

    曾经有这样一个少女笑着对他说——

    “来吧,让我们联手,一起打倒那些肮脏的大人。”她笑嘻嘻的样子,闭上眼睛就仿佛近在眼前那样,即使面对历史上最出色的英雄,气势也不曾被压下半分。

    “我们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太阳的光辉就像她的眼睛,星辰点缀她的笑容。他不知道那是否是过久地别离而产生的完美,但是起码到目前为止,她在他的心里…一直都停止在了最好的样子里。

    ‘你是如同圣杯一样的奇迹。’

    他记得她在告别时说的话,正因如此,他曾经幻想过,是否真的有一天能够被叫去属于她的那条时间线当中。

    到那个时候……我一定会回应你的呼唤啦!

    有什么理由不回应呢?又怎么可能不回应…

    “——就决定是你了!诸葛·韦伯·孔明!!”少女的声音在这个深重的梦境中清晰了起来,他相信那是真的,而不是他的错觉,所以……

    二世先生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晃一晃立香的脑袋,看看能不能听到大海的声音。或者对着她露出一个沧桑的眼神,像一个非常成熟的老师一样,让她站在门口罚站。

    本质上还是没有变啊,偶尔幼稚的韦伯酱。

    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笑了,只是用愤怒的语气吼道:

    “——妹妹头个鬼啊!!!”

    “——嘶!!”

    头部传来的痛感让二世先生直接在床上弹了起来,他倒抽一口冷气。

    他先是凝神看向方才袭击他头部的‘凶器’——

    一只吵闹着蹦蹦哒哒的青蛙闹钟。

    “…什么跟什么啊。”他摸了一把被砸红的额头,顺手扯下了头顶上带着的睡帽,“真是的,难得真实到让人分不清梦跟现实。”韦伯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抬手打开了床头灯。

    他打了个哈欠,抬眼看向落地窗,窗外的太阳还未曾升起,于是他低头看向手中的青蛙闹钟。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凌晨三点!??”他低呼道,纳闷的用手指敲了敲青蛙闹钟的眼睛,“我不记得我昨天把闹钟定的这么…额…”

    他看到了被自己丢在一边的睡帽,神色渐渐凝重了起来。

    奶黄的睡帽上印着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