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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地别的。
他正在面对有生以来最大的考验。
在去意大利前的这一周,什么都可能发生。
无视于秦燊的挣扎,赢奕甚至褪去了最后一块遮蔽物,他用它来擦拭自己。
“你不去洗澡吗?”他觉得眼前的男人有点奇怪。
一言不发,秦燊冲进浴室,重重地带上门。
当秦燊从于是做完“一切”出来的时候,他发现赢奕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太累了,而且他认为在这里他不需要伪装自己。
秦燊的唇扯开一个弧度,他抱起赢奕,把他送进客房。
“抱歉,亲爱的。你让我第一次对自己的自制力产生不信任。”
看着长长的睫毛在眼睑落下阴影,秦燊轻轻地落下一吻。
在额头。
“晚安,亲爱的奕。”他觉得亲爱的这个形容词非常适合加在赢奕的名字前面。
“晚安,亲爱的燊。”睡美人睁开眼睛,“并且谢谢你的礼物。”
勾下秦燊的头,送上一个吻。
在唇上。
赢奕是被陌生的香气所唤醒的,他披上衣服,走到客厅,发现秦燊已经坐在那里等他的。
“来,试试这个,这叫三明治,应该是你们那里没有的食物。”
秦燊把一个三明治推到他的面前,还有一杯牛奶。
他觉得秦燊的表情很温暖。
“不,”看到秦燊愣了一下,他说,“我得先去刷牙。”
他们一起分享了早餐,然后秦燊给了他两把钥匙和一张卡。
“这是车的钥匙,这是门的钥匙。这个可以用来抵充货币。
你可以选择,呆在家里看看书,或者是到外边转转。”
“那你呢?”赢奕不由得升起一阵恐惧,又要被丢下了吗?
“我得把那件该死的衣服给解决掉。”秦燊说,“而通常,我在赶设计稿的时候,是处在另一次元的。”
他笑道。 自 由 自 在
赢奕点点头,他真是变得胆小了。
“嗯,今天一整天我都会把自己关在楼上的房间,你不用来管我,什么声音你都不用去理。”
“知道了。”
秦燊抱住赢奕,“玩得开心点。”
然后,不知道究竟出于谁的意愿,他们分享了一个吻。
赢奕倒在沙发上,看着他的十万个为什么。
真是一个奇妙的世界,他发觉自己对一切都很有兴趣。
但最有兴趣的还是那些微小的,无序的,出现是用概率云来测定的微观世界。
还有分成正负的电子。
电,真是一种神奇的东西。
乒令乓啷,楼上又传来噪音,不过他已经习惯了。自从那个男人进去以后,这种声音三不五时就要响一次,他真的是习惯了。
只希望等秦燊出来的时候,他们不需要在去一趟家具行,赢奕想。
大概在下午两点左右,他发觉自己不知疲倦的阅读已经完全解决了这套东西。
毕竟他也曾经被那人夸奖为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天才。
可是他还没有满足。
赢奕拿起车钥匙,打算出去逛一圈。
但是在这之前……
他望了两眼厨房,最后以英勇就义的大无畏表情走了进去。
“啊,真是……”秦燊伸了个懒腰,看看表,居然已经深夜一点多了。
他足足在房间里呆了十八个小时。
这房间,看起来好像哥斯拉登陆的地方。
不过,没有成品。
不是他的灵感枯竭,正相反,它们异常活跃,一个个都想往外挤。
只是他的笔来不及捕捉那么许多。
算了,反正还有时间。
他推开门,下楼,发觉餐桌上摆了样东西。
那个,大概是一碗蛋炒饭吧,他不确定。
很明显,既然他被关了一天,这只可能是赢奕的杰作了。
再仔细看看,发现碗下压了一张纸条。
“你最好还是吃一点东西,否则对身体不好的。这是儿童版十万个为什么里面说的。”
秦燊觉得他甚至可以看到那个男人说这些话时的表情,带着一点点的嘲讽。
他坐下来,吃了一口饭。
那个,平心而论,味道真是不敢恭维。
饭硬的可以去打弹子,显然皇帝陛下并不知道炒蛋炒饭用的是熟了的饭,而且饭里面还混着蛋壳。
不过,身为皇帝,会知道蛋炒饭这件事本身就已经够诡异的了。
秦燊一口口的把饭吃完,不在乎时不时咬到的蛋壳,坚硬的冰冷的米粒。
他大概是有史以来第一个让皇帝洗手下厨作羹汤的人了。
想到这里,他脸上浮现甜蜜的微笑,虽然说实话,那更接近傻笑。
吃完饭,秦燊来到赢奕的房间。 自 由 自 在
赢奕已经睡着了,而且睡得很甜。神色平静。
不像那天他在医院里看到时的扭曲和悲伤。
唇角微微勾起。
“做了个好梦吗?”秦燊轻抚他的头发,“你的梦里有没有我?”
略一低头,发现赢奕枕头底下压了一本书。
秦燊饶有兴致的把它抽出来,会是儿童版十万个为什么吗?
可惜,不是。
书的封面上印着四个字。
《时间简史》
秦燊讶然。
能在一天里从《儿童版十万个为什么》发展到《时间简史》,这个男人大概,不,的确是一个天才。
哎,写的好痛苦。希望在下一章能结束白烂,把这两只踢到ITALY去,吾后塔克西斯保佑!
兜兜绕饶,我居然又栽在小雷手里了。虽然此小雷非彼小雷的说,难道这个名字注定是我的劫数?
雷斯林.马歇尔,你这个可恶又无法抗拒的黑袍法师,我也成了你无数俘虏中的一个了呢!
黑袍法师VS黯精灵,多么惹人遐思的组合!夏拉非,真是太……的称呼。
花痴ING
所以,大概,可能这是本周唯一的一章了……
光速飞逃
18
第一次,赢奕觉得时间过得好慢。
他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可做,那个男人又把自己关到房间里去了。
那是一个他无法踏足的天地,虽然有点不甘,却不得不承认。
过去,他的生活是被安排好的,上朝,在南书房和御林院士议政,再然后玩乐。
连玩乐都是计划安排好的。
好似被牵线的木偶,一举手,一抬足,都只是顺着既定的轨道在前行。
其实自从那个人离开后,赢奕也就死了,活下来的只是一个皇帝而已。
之后,开始打仗,时间是宝贵的,每一霎那都可能有人殒命,军情紧急。
时间也不是他自己的。 自 由 自 在
或者他从没真正拥有过属于自己的时间,所以现在一旦拥有,却不知所措了。
这大概就是穷惯了的人一下子暴富的感觉吧,赢奕撇撇嘴。
他想起今早吃早饭时的一段小插曲,忍不住微笑。
秦燊摆好碗筷,朝他看了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