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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没一下地挑逗着。
“弈,弈……”他已经无法吐出完整的句子。
赢弈突然收回手,正色问道,“安德烈是谁?”
“你说什么?”沉浮在欲海中的秦燊显然已经丧失思考的能力。
“我说,安德烈是谁?”他重重地在秦燊的乳首上掐了一下,强烈的疼痛感让秦燊清醒了一些。
“安德烈是奥尔德家族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奥尔德家族是现在道上顶梁的。”某人从善如流,没敢隐瞒一星半点。
“嗯,”鼓励似的在早已挺立的地方上下套弄,也没有薄待下面的两个小球,另一只手则又走在他身上的各处敏感带,缓缓地把他带上快感的巅峰。
还差一步,却残忍的收手。自 由 自 在
“那安德烈又怎么会变成秦燊的?”
早已欲火焚身的男人握紧了手,努力唤回一点理智。
“因为我不想那么早就被家族绑死,所以就跟老头定下和约,他放我十年的自由,然后我把我剩下的时间全部卖给家族。”
“前几天的纸是最后通牒?”
“嗯,老头子想让位了,我又迟迟不出现,地下的人开始闹了。所以急匆匆的一定要把我找回来。”
“你原来,是不是打算多一辈子也不会到这里的。”
“是有过这个打算。”他已经知无不答,只求这个狠心的男人能行行好,让他释放。
“最后一个问题,”
秦燊长舒一口气,终于就要熬过去了。
“你为什么回来?”
秦燊一愣,然后露出一个魅惑的笑容。
“弈,”拖的长长的尾音,甜的腻人。
他伸手,拉下赢弈裤子上的拉链。
低下头,“你不明白什么叫春宵苦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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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捧起他的头,“回答我。”
笑,笑得让赢弈觉得自己真是块不解风情的木头。
他的双手悄悄的溜上赢弈的臀,“如果你不够自信,我不介意主动。”
是可忍孰不可忍?
赢弈牢牢地把男人压在身下,“等着求饶吧。”
挑眉,“我正在等。”
已经是敏感到极点的身体,经不起半点逗弄。
赢弈的手沾上四溅的玉液,伸向秦燊的后庭。
“放松”,那个男人大概是第一次躺在别人身下吧。
看到他虽然紧张却依旧努力的张开身体,赢弈的眼中不禁伸起一抹怜惜。
“什么都不要想,你只需要感受。”
小心翼翼的伸进一根手指,划着圆圈,搜索那会令人获得无上快乐的地方。
一寸一寸的探入,真的好紧。
看到男人把唇咬得死紧,轻轻的吻上去。
“礼尚往来,我也想要你的呻吟。”
另一只手不断在他的敏感带上给与刺激。
身体渐渐地打开,原本紧窒的甬道现在已经可以接受三只手指的肆虐,指节“不小心”擦过某一点,惹来他剧烈的弹跳。
好像真的是太激烈了呢……
迷迷蒙蒙的睁开双眼,“你玩够了没有?”
手指轻轻一挑,“玩够了又怎么样,没玩够又怎么样?”
“玩够了,就他妈的给我进来!”
“阿燊,你这样不好啊。”空出来的一只手轻轻摇摆。
依依不舍的啃着他美妙的身体,在每一处地方留下此处归我所有,任何人不得挪用的印记。
忍不住的翻滚,依靠和床的摩擦消减些许的燥热。
可惜原本冰凉的床现在对秦燊而言已经如同火炉。
“赢弈,他妈的你是不是男人啊?”
这真是最严重的侮辱。
“亲爱的,准备为这句话付出代价吧。”
一个挺身,让秦燊乖乖的闭上嘴,从此只会呻吟。
火与火的摩擦,交融。
被包围的温暖,被填满的空虚。
完美无缺。
主动地把脚缠上他的要,真想溺毙在这里,不管明天。
“你个妖精……”自 由 自 在
赢弈狠狠地咬上他的肩,“说,你有没有被别人上过?”
“哦,天啊……没有,我没有。你轻一点好不好,天杀的,这可是我的初夜。”
“我看不出来。”嘴里放着狠话,赢弈的动作却体贴的放缓。
“快一点,再快一点。”
“你……”赢弈咬牙,狠狠地冲刺,“在别人的身下还不老实。”
“我哪敢,啊!”
小死一回,真是妥帖的形容。
好似末日前的疯狂,直到两个人都精疲力尽才安稳的抱在一起,向睡神沉浮。
至于是谁先求饶的?
嘘,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正午的阳光终于穿过层层帐幕,轻轻的吻上两个睡美人的裸背,吃尽豆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更加习惯于这种淫糜的生活,虽然被毫不留情的疼爱了整整一晚,秦燊还是先会赢了阳光的召唤。
看着身侧还在熟睡中的男人,他满怀爱意的在那张完美的脸上落下一个个吻,却很小心的没有真正接触到,怕吵醒了他。
“呵,要是让你知道我回来是因为想要保护你,估计我就彻底别想有好日子过了,所以,还是算了。”
不识相的敲门声划破了寂静,“少爷,老爷叫你准备准备,各分区的首领在等你开会。”
秦燊随意披起一件晨耧,下床开门,“我知道了,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要来瞧我房间的门,听到没有?”
“是,少爷。”
门被毫不留情的关上了。
看到秦燊颈子上毫不遮掩的红紫吻痕,以及在他身后窝在那张大床里的男人,Lance握紧了手,掌心的血缓缓的滴下,在雪白的地毯上留下磨灭不去的印记。
肆意地欣赏着阳光中情人的美丽,却不料突如其来被勾了下去,分享一个深吻。
“你再这么看我,我可是要收钱的哦。”男人笑的嚣张。
“人家很穷啦。”
“没关系,用你的身体付就好。”
耳鬓厮磨,并未完全熄灭的欲火又开始燃烧。
“弈,”楼下被晾着的各位首领早已不在他的脑中。
一个多小时后,两人终于收拾齐整来到大厅。
会议桌边的数个男人早已等到满头黑线。
诺大的一张会议桌只剩下一个空位,现在有两个人。
言下之意一清二楚。
秦燊的唇渐渐抿起。
赢弈握了握他的手,给他一个微笑。
秦燊优雅的拉开椅子,粗鲁的踢到一边。
“各位,我想既然我站在这里,你们就没有坐着的资格吧。”
下面的各位大佬面面相觑,谁都没料想到这种情况。
却是没一个人肯站起来。
“那么舍不得奥尔德家族的椅子吗?那么送给你们也无妨,只是我用过的东西可不能这么白白的送人。”
谁都没有看见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只听得两声枪响后,离秦燊最近的那人的椅子被子弹齐齐打断,狼狈不堪的跌坐在地。
“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