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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爷的人,而且接近他有所图,便也在七王爷身上下了毒。因为七王爷对外宣称观咏是他先看中的,谣言便慢慢演变成七王爷和观咏相恋,却被他硬生生夺了过来,一下子七王爷成了最可怜的人,他中了毒,靳就携同狄蓝寻找解药。“我受那女人所下之毒折磨的时候,有谁会想到要替我去找解药!”他曾这样对我低吼,声音如同受伤野兽,悲愤噪怒,让我觉得很震撼,也越来越不能以从前的态度面对他了。

    那一天,我再次示意他替我解开哑穴,他起先不允,我便保证说再不会对他下咒。看了这话,他定定望了我好一会儿,抬手解开了穴道。那之后,我给了他一个笑容,激动得他不能自己。也让我发现一个很可怕的事实,我对他愈加狠不下心来。我虽然感情帐上只有靳一个,却不表示我不懂这种情绪,当初念心理的时候,多的是例子由恨生爱,从同情到爱情。我知道,我再继续和他呆下去的话,会很不妙!我曾经掌控着自身所有情绪,喜欢上靳后,我很坚定地以为自己会喜欢他一辈子。所以当我察觉到这点时,我开始彷徨。我的观念可是一夫一妻制,更讲求忠贞和情感世界的纯白,如果我是那个主动叛变的人,我不会原谅自己!

    所以,我开始对他采取忽视。忽视他的努力,忽视他的友善,忽视他的示好,也忽视掉他赤诚的一片心。他在忍,我看得出来。时间一久当我感觉到心痛的时候,我差点崩溃!不会好的不灵坏的灵吧!我真喜欢上了他?!

    讷讷躺在床上,我迷惘地盯着房顶脊梁。爷爷,我该怎么办?零儿先是喜欢上了一个男人,后来又喜欢上了一个男人,这两个男人,零儿好象都很喜欢。爷爷,零儿该如何抉择?我知道自己不会放弃靳,那么说要我放弃四王爷?那个人的心已经残缺不全了,如果我抛弃他,他会走向毁灭的极端。如果是别人,我根本不会在乎,可零儿喜欢他,爷爷,零儿做不到忽视呀!而要我选择四王爷放弃靳,那也是不可能的。零儿的第一次是给的靳,零儿很保守,喜欢从一而终,有处男情结!啊——爷爷,零儿到底该怎么办啦!

    那天吃过饭,我问他要了枚铜钱,翻来复去看了好久。铜钱的一面写有开元通宝,另一面则刻着乾坤年间。我暗想,开元,就是靳,乾坤代表四王爷。在他玩味的注视下,把铜钱高高抛起。我用手背接住,合上另一只手收到眼前。他也凑了过来,看着我慢慢移开手。开元!他笑着问我玩什么游戏,我没答。如果他知道我用这种方法在他和靳之间选一个,结果还是靳的话,会不会气疯了掐死我?我摇摇头,内心不坚定的又把铜钱抛上去,接住,开——乾坤!一人一次机会,冲掉。我鸵鸟心态的想重新开始,可反反复复,我一直给自己找着理由。开了开元,我会再抛,是乾坤就重头再来,反之亦然。如果有几次重复,也一定要等到另一个出现几次才罢休。久了,味道也变了,我没再去计较成果,反而让他猜起正反来。后来想起来都觉得丢人!

    晚上我躺在他身边,察觉他没睡。天气开始转热,虽然是春天,却有着夏天的气温,所以窗子是半开的。我仰望着外面的月亮,再低头看看床前地上的月光,想起了李白的静夜思。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一字一顿,缓慢的念了遍。我倒没在意自己是不是盗用,因为这里没有李白此人,我有点雀跃,希望他能夸我这诗好,却听他涩涩开口:“你是不是想回睿王府了?”

    我翻身面对他。他的眼睛正对着窗户,被月光映照的锃亮,浓烈的情感氤氲成漩涡,流转其间,伴随着狷狂,让我一窒。“名字。”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发其想这么问,一直以来都四王爷四王爷的想顺脑了。他的眼里刹那间折射出琉璃般的神采,绚丽程度不亚于靳兴奋的时候。

    “靳轩沂。”他掷地有声的说道。

    “轩沂……”我一般习惯最多吐两个字,所以把他的姓咔嚓掉了,却被他扭曲理解了。兴奋的他,伸过手臂将我揽过去,抱在怀里呢喃着我的名字:“小零儿,我的小零儿。”我在心里哭道:爷爷,零儿真的完啦!

    这天,我坐在桌边涂鸦,边感慨大靳的厉害。他能把我藏在这别业里个把月多,足见他保密功夫一斑了。不过我还没夸好他,就看见一个人影从窗口跳进来。我一赫,定睛瞧去,惊得张大了嘴。

    靳!你怎么来那么晚啊!久别重逢,我百感交集。思念,委屈,内疚,统统化成泪水鼻水,三管齐下。靳冲过来把我的头扣到他胸口,催眠一般的念着:“不哭,都过去了。”等我关闭水闸门,他才用袖子抹抹我的脸孔,端详起困住我自由的链子。“玄铁?”他棘手的啧了下嘴。“上面。”我说。他很听话的仰起头,立刻面有喜色。看到挂在房梁上的锁了吧,不能断铁却能碎木,他不会不明白吧。

    靳把我搂进怀里,说了句“抱紧”,就拔出刀,一个纵身虚空挥了一下,然后立刻从窗口跃出去。他带着我飞,我则越过他的肩头看着轰然倒塌的房子。一方面感慨靳第一次带我飞居然是在这种状况下,更多感怀,和大靳那充满回忆的地方毁了,没了。我走了,他会怎么样?这是我不敢想的。心里有点酸楚,我把脸埋进靳的肩窝里,很想逃避。

    回睿王府后,靳对我寸步不离。他告诉我,狡猾的四哥用了声东击西的手段,蒙蔽了他们的眼睛,让他们好几次都无功而返,所以才这么晚来救我。我好奇他这回是怎么找到我的,他说他和大靳玩了整整三天猫鼠游戏,在没被他发现的情况下才查到那所别业。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关于大靳的那些事,但我觉得还是让他们兄弟自己解除误会的好。说出来虽然不会被认为搬弄是非,靳却一定会以为我被洗脑了。

    过了段日子,靳重新进宫办事,不过春儿和卫游再也不曾离开过我。这两个人,一直都很自责。春儿说自己光顾着和卫游亲昵忘了她的主子,卫游则认为自己玩忽职守,罪不可恕。我让靳劝他们,结果就变成了这样。

    天气开始入夏,我于是一直待在屋里阴凉的地方蛰伏。如果认为我一身小麦皮肤就该是个阳光的沙滩男孩,那就大错特错了!我怕冷,也怕热。毒辣的太阳很容易让我身体里的器官产生变异。不过好在这儿夏天不太热,没有现代社会温室效应推波助澜,初夏非常凉爽,不过就是那太阳大了点。

    我坐在窗前看书,窗只开了一条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