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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演奏。”怎么,刚才还彼此看不顺眼,这会就狼狈为奸了?我冷哼,不理他埋头吃。“零儿,我不想强迫你,但希望你明天能去。四哥的计划少不了你,我也需要你,来替我做一件事。”好哇!你们是一丘之貉,都在利用我!
“不去!”我坚持。“零儿,”靳笑得真灿烂真美丽啊,可是,怎么觉得毛骨悚然的,“虽然有点对不起你,不过明天,由不得你了!”我想他怎么性情大变,敢情是在威逼利诱啊。不过,你有计策我有对策,怕你不成。虽然从小不太聪明,不过要对付两个古代人,我想还是绰绰有余的。而现在,靳,你惹我生气了,今晚我不会允许你碰我的!
想是这么想,可他要碰我的话,不是我能阻止的。我哀怨的被他钳制在床上,看着他除去我洗了澡后刚穿上的浴衣,慢慢俯下头来。“啊哟!”我低吟。这家伙卑鄙,知道咬我胸口我就全身发酥,还一门心思咬个不停。一段时间下来,我的意志溃散神情迷乱,早已放弃矜持随他为所欲为了。仿佛置身颠簸的汪洋,我感觉沉沉浮浮,突然,一个浪头打来,我两眼发黑昏厥过去。
再次醒来时,他们两都穿着正式服装站在床边,具是笑意吟吟的。
“零儿,我们该出发了。”靳说着将我扶起来。“还有,为了避免你说句话就让我们落到不知明的地方,我们点了你的哑穴。”大靳补充道。我听了大惊,推开靳就想逃,却是技不如人,马上被包夹着追到,一人一边架起我的胳膊。“走了。”靳笑道。“小零会喜欢的。”大靳也笑着。
我不停在心里哀号!怎么就让我摊上这两个恶魔呢!爷爷,零儿现在的生活,好惨好可怜哪!
我被他们两个看护得很严,连坐在马车里都像连体婴一样不分彼此。我虽气不过,却也没办法。马车行驶了很长一段距离后,才听到车夫恭敬的说:“王爷,已经抵达朱雀门了。”靳放开一直牵着的我的手,说:“零儿,乖点。”完了下了车。我从车窗看出去,发现他上了跟在后面的一辆空车,然后先一步进了那道门。“为什么?”我问。大靳也不急着吩咐前行,拉着我的手抚摸着,“进了朱雀门就是皇宫范围,必须谨言慎行,而且耳目多,嘴也多。虽然我们都不在乎,可我现在还不先增加不必要的麻烦。”我又将视线投到外面。黑漆漆的石板路,阴森森的高墙,感觉有些压抑。
“小零,接下去你得下车步行了。”见我不解,他继续说:“你是以我随行侍卫的身份跟去的。不得同驾,之后也不能走在我身边,记住了吗?”哦?那是说他管不到我,我可以开溜了?“小零,你莫要再想着逃了。这里早已是皇城范围,你本来就不善认路,丢了我或许会找不到你。”咦咦?他这话什么意思!“小零,你还没注意到自己已经变了副容貌么?”我摸上脸,气急败坏的发现果然不是我那较深的轮廓!我那帅气的混血脸蛋啊!把它还给我!看见我的反应,大靳一叹气,“小零,你这人呀。”说着,隔空解了我的哑穴。“下了车后,可不许再这样了。要装作面无表情的样子,知道吗?”我本来就面无表情的!你没长眼睛不成!这样想着,我掀起帘子下了车,隐约又听见车里人一声大大的叹息。
我跟在马车的旁边。大靳很照顾我,只让马走着,而不是跑起来。我不时的可以感觉从车窗里望出来的视线,直到马车停在了一个拱门前面,才消失不见。“小零,来搀我下车。”我恼!你倒是金贵!不过我还是照做了。他下了车后就领先走着,我和另一个人自动跟上。说起来,这次跟来的侍卫不算我的话一共三人。我被算在四王爷一行人里,而九王爷的那两个,则是跟在我身边的卫游和项勋。
大靳前面有小公公引路,进了门以后便可借着月光看到路两旁种着许多美丽的花草,远处隐隐有丝竹乐传来,越是里面乐声越清楚。等可以清晰分辨宫商角止羽时,前面出现一个弯路,微弱的光线闪烁着。拐过去眼前顿时豁然开朗。很大的天井,很美丽的画面。壁垒分明的一边,坐着的都是精心装扮的女子,对面则是大大小小的宗室子弟的地盘,正南的方位,一个身着龙袍的中年男子坐在一张太师椅上,两侧的女子都非常之美。三面包围的空地上,则有一名乐师在弹奏古琴。从乐音听得出,琴是好琴,琴师的技艺亦是上程。
“祈王爷到。”引路的小公公引吭高歌。大靳便走到高高在上的帝王前方,跪下,道:“儿臣见过父皇,母后。”
“起来吧。”皇帝说,然后待我们站起来后,语带不满的说:“沂儿,瞧你穿成的这什么德行!整个一只花公鸡!”
“父皇,儿臣认为花公鸡很不错呀。”我虽看不到大靳的神态,不过他的语气实在很痞很欠扁,显然皇帝也这样认为,头痛的直说:“罢了罢了。你下去吧。”
大靳就走到宗室们端坐的区域,在最头上的位置坐下。地上被打扫得很干净,铺着块大而方的垫子,因此皇子王爷们都是席地而坐。侍卫们则都站在自己主子的身后,一动不动的。大靳坐下后,没多久就懒骨头发作软了下来,斜斜躺在垫子上。我看见皇帝眯着眼睛朝这斜过来一眼,不一会儿便又看向场内的乐者。
见没人注意我这样一个小小侍卫,我的眼神定不住了,开始四处溜达。这边的位置好象是按照长幼分配,大靳坐的是头一个,他旁边的自然是七王爷,靳和七王爷之间还有一个,应该是八王爷,靳后面的,就都是些稚气的皇子一流了。靳正经的盘坐着,面孔冷傲的板着,浑身散发着寒气。他的身后,卫游项勋并肩站立,直得可以媲美电线干。
宴会进行下去。等那个弹琴的弓身离场后,一些浓状艳抹的戏子上来了。场地的宽度等同于一个普通戏台,所以在平地上演出倒也游刃有余。我对戏曲一向知之甚少,但我可以肯定的是,这绝对不是那个世界会有的东西,虽然也是戏曲,可语言却是从没听过的,到了我耳朵里,仿佛成了第三星球的语言,真是鸭子听雷,有听没懂。因为不了解其中的含义,故而享受不到乐趣,锵锵咚咚的,倒起了催眠的效果。我慢慢把头垂下来,试着能不能站着睡觉。
朦胧间,我觉得身体被千万支利箭贯穿着,一个激灵,我抬起了头。上至皇帝贵妃,远及官家千金,中到戏子武生,近说皇子王爷,全都在看我。我下意识的抬手抹抹嘴,没流口水呀。再抬头看去,皇帝的脸色已变得异常难看,贵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