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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0

      时真要怀疑这到底是福是祸。“听着!”晴雅给自己倒了杯茶,呷了口,“你身体一向不好。上一次会那样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我不知道他们怎么调养,但如果不想办法的话,你这条命会被你自己玩完!”我垂下眼,叹道还能有什么办法。言灵师能改变一切,却对本身没用。“零,我可以把别人的命移到你身上来。那样即使你身体再不好,不出大问题的话,活个百八十年不是问题。”我大骇!万万不可呀!这种事可是违逆纲常,大逆不道的。晴雅这样做,会被反噬。“这你不用担心。我不可能会在明知自己不利的情况下还向你提。而既然我提了,就一定会有个完全的解决之道。”许是我面上还有豫色,晴雅温言道:“你不想和他们分开吧。看得出来你们彼此间的感情很深,让我很觉欣慰。”你、你别说得好象是我爸似的!“零,你每次害羞都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不过,你就是这点可爱。”哪壶不开你提哪壶啊!“还有,这茶不错,就是凉掉了。”我爆!

    靳回来的时候,带了个人回来——该人是被他弄昏了扛回来的。等他把人放到地上时,我才看清他的脸,那个曾经替我看过病的神医,阎王避楚潼。见我疑惑的看着他,靳淡淡道:“他是七哥的人,这次又是他让你成了现在这样子,那么取他一样东西也不为过!”他是人不是东西好不好,靳你观念性错误哦!

    拂开楚潼的睡穴,靳还不等他醒过来,就拽起他向床边拖去。喂喂,你这样对待人家,小心人家怀恨在心。楚潼清醒的时候,显然有点弄不清楚状况。“九王爷?”迷惑不解的说了句,“请问……”

    “治好他!”靳冷冷打断他,朝着床上一指。楚潼看过去,又见到另一边的大靳。“四王爷!”这个人他太熟悉了!可为什么这个会在这儿。大靳没给他考虑的时间,阴阴的朝他笑道:“我们家小零儿就有劳楚大神医的回春圣手了。”说着用让人不寒而栗的眼神盯住楚潼,“如果他出了一差半错,楚神医就该考虑着怎么救自己的小命了。”我在一旁听了直摇头。虽然早知道这两人个性都有缺陷,却没想到不讨喜到这地步的。

    “可是……”楚潼似乎还有疑问,被靳喝止了。“废话少说,今天要治不好他,本王就让七哥一命抵一命!”我看到楚潼刚才还有点敬畏的神情变了。一股倔强的傲气出现在他的眉眼间,我想这回那两个自以为是的笨蛋真的是弄巧成拙了。怎么平时都挺聪明的,一个以冷静著称,一个以狡诈闻名,这会儿怎么就笨成这副德行了呢!

    “看起来他们真的很爱你,关心则乱。”晴雅轻笑着,走过去。“楚神医,我这位朋友急需你的救治,医者父母心,想必你也不忍心看他这番光景。至于无礼的人,还请你勿要放到心上去的好,救人要紧。”晴雅冷淡而客气的说着,举止仪态都很难让人心生反感。

    “……”楚潼静了片刻,才悠悠道:“楚某明白了。”说着,他坐到床前,拿出随身的医袋,开始望闻问切起来。晴雅看着那两个此时一脸懊恼的家伙,说道:“你,留在这儿听医生的吩咐。”这话是对大靳说的,“至于你,随我来。我需要你带路。”靳则被他领出了屋。我这边望望那边看看,不知该往哪边去。大靳趁楚潼不注意的情况下,向我靠过来。“小零,你随你朋友去吧。他法术高强,你现在的情况非比寻常,还是跟着他保险点。”我对他一笑,凑过去,唇在他腮旁虚虚划过,然后穿墙出去。

    晴雅见我出来,拉住我的手,对靳说道:“走吧。”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见到靳带着我们去了嫣语阁。出事地点已经清场,仿佛那件事没发生过一样。可花坛中的泥土,有些颜色暗红,显是染血所致。两个人都停在了园里,晴雅对我说:“零,你去看看那个受伤的七王爷在哪间房?”我郁卒。晴雅,你还真知道怎么物尽其用。

    在各个房间门口穿梭一遍,我感觉有点面红耳赤,有些房里正在上演限制级画面。等来到走廊尽头的一间房,我照例把头穿透门扉看进去,只见一个人躺在床上,床下地上有一件脏污的血衣。我飘进去,走近了,便看见七王爷那张讨厌的面孔,白惨惨的,看来伤得不轻。我从房间另一边钻出去,底下正是花园。

    “晴雅!”我叫了声,他们齐齐仰头看我。晴雅低头对靳说了句什么,后者就用轻功掠过来,单手抓住房檐吊着,另一只手则扣住窗框轻轻掀起。这时,走廊外响起脚步声,靳连忙放下窗子,翻身到了屋顶。门被推开,一个女子端着水盆和一碗药进来。没记错的话,是最初那次来这儿时给七王爷抚琴的女子。她先是脱了七王爷的衣服,帮他擦干净身上的血渍,然后又用嘴把药一口口哺给受伤的人,末了收拾好东西出了房。等她走远了,我直接钻出屋顶,看到靳本来面无表情的脸在看见我后变得柔和起来。“走了。”

    “零儿,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他微笑着道。然后再次打开窗户,把晴雅从花园里带进了屋。晴雅走到七王爷身旁,端详了好一会儿,对靳道:“如果用他的命,来换取和零的长相厮守,你会不会难过?”

    “如果他一直是以前那个七哥,我或者会伤心,但现在他已不是以前那个哥哥。会想要伤害自己兄弟的爱人,这样的人,不值得我为他难过。”靳说得很绝情。我知道他对他七哥仅存的那么点亲情也消失了。晴雅轻描淡写的说:“这样就好。现在,你去让他暂时醒不过来,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醒。”靳依言点了七王爷昏穴和睡穴。晴雅从袖中取出符咒,在床边蹲下。他拉过靳他七哥的手,指着手腕说道:“用刀割一个小口子,我只需要动脉里的活血,切记不能割到静脉。”边说边从房里拿了只盆盛在那只手的下面。

    靳在那边仔细摸了下,然后用剑尖在腕口划了一道小口。源源不绝的鲜血冒出来,顺着手的曲线朝下流淌,汇集在盆中,不一会儿就有了大半。“可以了。”靳于是点了穴止住血。晴雅把预先准备的咒符整张浸没在盆里。本来还是白底黑字的咒符,缓慢被血液吞没。等晴雅将他拿出时,那道符已然变成了红底金字。重新把符咒放回袖中,晴雅用房里的水壶装下剩余的鲜血,吩咐离开。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纳闷晴雅这么做的用意为何。虽然我知道有些法事需要血祭,但扯上自己了,还是感觉有点浑身发毛。晴雅告诉我,说事后会跟我详细解释,叫我别太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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