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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说道:“这个,我想请他到我家,住上一段时间,如何?”

    老板一直安静的守在一旁,此时听到这麽说,眼光放亮,说道:“真是太好了,没想到这位刚来,就有这样的运气。还不快去谢谢客人!”

    陆鸣清手微微一摆,说道:“不必了,老板,我话还没有说完。”

    陈嘉和老板都在看著他,那个准备接客的男人却不敢抬头。

    陆鸣清说道:“我准备为他赎身。老板,我们换个地方谈。”

    吃惊的陈嘉和老板都跟著他走了出去,接客的人低著头,眼泪落在了地上,也许在他的心里,自己被当作货物牲口一样的被人谈价钱,是一种太大的侮辱吧。

    过了一阵,三个人又走了进来,老板喜上眉梢,显然条件非常满意,陈嘉也觉得遇上了好玩的事情,唯有陆鸣清,却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老板对那个接客的人说道:“你真是太走运了,跟这位陆公子走吧,记得好好伺候他。”

    那人一动不动,过了半天,才终於点了点头。

    ***

    高级的轿车里,刚被赎身的人始终低著头,陆鸣清修长的手握在方向盘上,眼光看著前方,并没有开一句口。

    很快的到家了,陆鸣清拉著他的手,直接上楼,老头子又出国去了,仆人没有他的吩咐,不敢主动来做事。

    两人来到一间卧室一样的房子,陆鸣清倚在门边,忽然暧昧的说了一句:“你是不是做好准备了?”

    那人低著头,却始终没有回答。陆鸣清忽然打开了门,将他横抱了起来,说道:“我花大价钱买你,不会对你客气的。”

    房间里有一张温暖舒适的大床,陆鸣清抱著那个人到了床上,却不急於开始,他伸出手,摸著他的脸颊,慢慢的摸到了衣服里面,轻声说道:“这张床,会给你一些美好的回忆,毕竟是你第一次接客。”

    接客两个字,他故意说得别有意味,讥讽的意思,也非常的明显。被他抱住的人,又怎麽会听不出来。

    那人低著头,却闻到了温暖舒适的床上隐约的香气,非常的好闻,却没有缓解他内心的痛苦和紧张,就像被狼紧紧盯住的羔羊。他直到现在,都没有敢好好看这位阔气的客人一眼。

    也许在他心里,自己也只剩一口活气,客人是什麽样子,早就无所谓了吧。

    陆鸣清微笑说道:“准备好了吗?要不要我给你脱衣服?”

    那人终於抬起头来,躲避著他的目光,忽然,他似乎是鼓足勇气说的:“我能不能……做你家的佣人?”

    这句话是一时慌张之下冲口而出的话,让他的慌乱和紧张,绝望与後悔,一览无余。

    陆鸣清摇了摇头,说道:“既然来了,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了,如果要清洁工,那我何必花大价钱为你赎身?你好像忘了你我之间的这一层关系。”

    那人不再说话,似乎已经听天由命了。陆鸣清很有兴味的看著他,笑道:“我要开始了。你放松一点。”

    那人神色却紧张了起来,他看著陆鸣清,想要哀求,却没有说出口。陆鸣清抚摸著他的身体,说道:“放心,会给你许多报酬,乖乖的听话。”

    那人转过头,一滴泪水落在了床单上,洇了开去。

    陆鸣清笑道:“看,紧张成这个样子,你出来接客,迟早都有这麽一次的,碰上我这麽个温柔的客人,你应该感谢上天才是。”

    那人却好像根本没有听见他的话,手一直在摸索著枕头。似乎想要寻找一些温暖,陆鸣清将自己的衣服脱光,他的身体散发出一种和床一样温暖干净的气息。

    陆鸣清握住那人紧张不安的双手,慢慢引导到了自己的分身那里,那人的双手在陆鸣清的掌心里拼命的挣扎,偶然碰到陆鸣清的分身那里,就惊惶的想要躲开。

    陆鸣清笑道:“真是羞涩,你还做这一行?你不但是给自己丢脸,还是给别人丢脸啊。”

    那人的头低著,陆鸣清忽然说道:“你姓什麽?你自己告诉我。”

    那人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姓周。”

    陆鸣清笑了起来:“很好。”他将那人压在身下,手轻轻的摸了上去,在他的背部和臀上揉著,两人越贴越近,陆鸣清的分身在那人的小腹那里轻轻擦过,一阵灼热感让那人紧张得颤抖了起来,陆鸣清低声却有力的命令道:“把腿张开。”

    这命令如此叫人难堪,虽然是躺在温暖的床上,那人却好像身处严寒的冬天,颤抖得就像被风一吹就要落下的叶子。

    陆鸣清说道:“别紧张啊。”他将那人的双腿强迫的分开,分身抵在了洞口,试探著向里进去,那人感到剧痛传来,不由自主的挣扎了一下,想要躲开,这一闪躲,两人的身体便分开了一些,陆鸣清皱眉说道:“出来卖的,这点都不能忍受?”

    他皱著眉头,将那人抱在自己怀中,分身再次抵在了洞口,探了进去,怀里的人剧烈的挣扎起来,无法忍受的痛楚让他叫出了声。他慌乱的抓住陆鸣清的手臂,眼神里尽是乞求和绝望。

    陆鸣清却不打算半途而废,只是稍稍停下了进攻,抚摸著他的脸颊,让他整个人都平躺在床上,用手指慢慢的插了进去,虽然这要轻松很多,但仍然让他感到阵阵不适,眼泪都快流了下来,陆鸣清却连安慰都省了。

    那人的双腿已经没有力气了,软软的瘫在床上,陆鸣清将他的腿分开,搭在自己的腰侧,半跪在他身上,分身用力,终於插了进去,身下的人双眉紧紧皱起,再也无法忍耐这种极至的痛苦,发出带著哽咽声的呻吟。

    陆鸣清缓缓的将分身抽出来,再插进去,丝毫也不理睬身下那人的哭叫,整个房间里都是凄惨的哭叫声,还有肉体结合的淫荡声音,陆鸣清每次都是狠狠的抽出来,再狠狠的插进去,身下那人哭得口干舌燥,最後连声音都嘶哑了。

    陆鸣清的分身变得紫涨,带著欲望的味道,令人不敢直视,狠狠插进身下那人的洞口时,更像是虐待而不是做爱。分身在紧致的洞口进出著,有时候全根出来,陆鸣清便用力再次狠狠进入,这时候总会如愿以偿的听到身下那个人痛苦的惨叫声。

    陆鸣清感到自己的分身正在经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他知道精液快要出来了,便放慢了速度,让身下那人好好的体验这种充实的痛苦感觉,接著又插了几下,越来越难以控制了,无法遏制的快感让他扣住身下那人的肩膀,让两个人的距离无可再近,接著放纵的挺送著,让自己的下身撞击得那人浑身摇晃。

    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