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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不济,也晓得天帝是个不能得罪的尊贵人物,可此事有关师父,他决计不会退让半分!
天帝听此,当即怒道:“你好大的口气!敢如此对朕说话!”
正当这时,阿寻拎着两个大食盒蹦蹦跳跳地远远地跑过来,兴奋地叫道:“小鬼我回来啦!”
待他跑近一看,发现大殿里除了小鬼之外,还有一自家帝君和天帝陛下,他看到天帝陛下扶着自家帝君,小鬼站在他们对面,三个人好像在僵持着什么:“帝君,陛下,小鬼,你们……?”
他怎么觉得大殿中有一股火药的味道?
阿寻这一出现,使得天帝的关注点转移到他身上。
楚靳便趁天帝怔愣之际,迅速上前一把将自家师父从天帝的怀里抢了过来打横抱在怀里,转身大步迈开:“阿寻,送客!”
“好嘞!”阿寻反射性地应了一句,又纳闷:诶?我什么时候这么听这小鬼的话了?
而且,这小鬼对天帝陛下也太太太……没礼貌了吧!
又望了望脸色阴沉得有些吓人的天帝,他不知道他回来之前三人发生了什么,但眼下这种情况,他只得上前,咽了咽口水,小心询问道:“陛……陛下,小……小仙送……送您回去?”
“不必,朕自己回去!”
天帝似乎很不爽,抬头,似乎望了望之前楚靳离开的方向,眼底阴鸷之极,而后一甩袖袍,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阿寻摸着脑袋瓜有些摸不清头脑,不过好在送走了天帝这尊大佛,可今天小鬼也太不成体统了,竟然把帝君抱走了!师徒尊卑呢?!全被那小鬼吃了!他刚才看帝君似乎喝醉了,要不,他去准备一碗醒酒汤给帝君喝吧,这般想好,阿寻便跑向了厨房。
“放……放我下去!我自己会走!”
楚靳抱了自家师父抱了一路,怀里的人一直在挣扎,发冠都散了,如玉一般白皙的脸上两团红晕,看得人口干舌燥。
楚靳也从未见过自家师父醉酒的模样,平日里师父是不喝酒的,大概只在他过生辰的时候,师父才会小酌一杯,但这种程度根本不至于醉,他不知今日师父为何喝醉了,但此刻抱着自家师父,心里又满足又激动,他小的时候师父抱过他,他还从来没有抱过自家师父,又听师父这样的语气,不像平日那般清冷地自称为师,半点师父的架子也没有,对他自称我,像是撒娇一般,心里早就柔软成一片,忙哄着:“师父您先忍忍,徒儿这就送您回房。”
说着,他加快脚步,走到勾沉的卧房,将勾沉抱到了床上,“师父你喝醉了,睡一觉休息一下吧。”
说罢,转身准备去脱师父的鞋袜,想到要看师父的脚,楚靳又是一阵口干,未料他才刚碰到小腿,勾沉却将腿缩了回去,抱着怀里的酒壶不放:“我不要睡觉,我还要喝酒!喝酒!”
“师父别喝了!”
楚靳伸手将勾沉怀里的酒壶夺了过来,谁知这一夺,却引起了勾沉的巨大反应,他扑向楚靳,口齿不清道:“给……给我!”
那冰凉滑腻的双手攀着他的肩膀,小鸟依人一般,这样就足以让他想入非非……不够!光是这样怎么能够!脑中那根叫理智的弦一下子断了,忽地一把将勾沉按倒在榻上。
第19章 强势
他看着身下的人,从来都是清冷如霜雪的帝君,如今发冠歪了,散着一头丝绸般的长发,凤目迷离,眨眼、喘息,睫毛像两只小扇,刷着那白皙如瓷的肌肤,双颊晕着两团红晕,像他每日梦中的情景那般,粉红色的唇微张,一吐一息之间,像是在诱人品尝。
这个无数次出现在他梦里却高高在上高不可攀的人,现在就在他身下,他激动得浑身战栗。
他又贴近了几分,清晰地嗅到美人身上清冷的香气,深邃的双眼看向那双迷离得惑人的凤眸,哑着声音道:“师父可还认得我是谁?”
勾沉眯着眼看了面前的人一会儿,似乎不知道自己此刻已是他人盘中鲜美的鱼肉,唇畔绽起一个浅浅的笑容:“你是我徒弟,阿靳啊!”
见自家徒弟手里还拿着自己心心念念的酒,便立刻伸手去夺:“阿靳,把酒给我。”
楚靳顺势握住那只手,虽作为仙界第一战神,可那手却真正是养尊处优的一双手,细腻得叫人爱不释手,不由握紧,心跳渐渐加快,他盯着面前人的眼睛,咽了口唾沫,声音低沉而沙哑:“你给徒儿亲一下,徒儿就把酒给你。”
说完,他心跳如擂鼓,期待面前人的反应,师父会拒绝他吗?
勾沉一怔,似乎觉得自己听错了,那双迷人的凤眸中带着些错愕:“你……你说什么?”
没有直接拒绝。
楚靳松了口气,既然说都说了,索性放下顾虑,调笑般地说了一句:“又或者,师父想主动亲徒儿一下?”
说着,将勾沉的手执起小心地将贴到自己脸上蹭了蹭,万分迷恋的样子。
见此情景,勾沉再酒醉,也终于意识到不对,想要将手抽回来,却被攥得死紧,他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显然醉酒让他忘了自己是个法力高强的帝君,只伸手去推,可小徒弟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瘦弱的孩童了,眼前这具身体已如一个成年男子身体一般,肌骨强健,胸膛坚实,再加上一只手被攥着,他根本推不动。
“不……不行!你是男子,我也是男子,你是徒弟,我是师父……我怎么能……能……”
楚靳不以为然道:“这有何不可?”
似乎被自家徒弟的反应震惊,勾沉一劲儿地摇头:“不……不……”未料还未待他说完,脸颊就被吻了一口。
“你……!”勾沉捂着脸,嘴唇微张,凤眸里带着不可置信,像是被欺负了一般,样子楚楚可怜的,看得人心软了一半。
亲到了自家师父的楚靳心满意足,放开攥着他的手,将酒壶放在勾沉手里,眼里带着得逞的笑意:“师父不亲徒儿,那只能徒儿来亲师父了,看在师父这么乖的份上,徒儿就把酒给你了。”
勾沉抱着酒壶愣了一会儿,似是在消化刚才发生的事,然而喝了几口酒后,又十分满足,倚在床头,醉醺醺的,似乎已经忘了之前的事。
楚靳也担心自家师父会生气,没敢再碰他,宠溺地望着自家师父,“慢点喝,又没人跟你抢。”
勾沉听到“抢”字,顿时把酒壶往怀里一护:“谁都别想抢我的酒!”
师父简直太可爱了!楚靳忍不住笑了起来,又见自家师父的嘴角沾了一缕发丝,他抬手,正想为师父拂去那缕发丝。
这时,有人来敲门,楚靳只好走过去开门,阿寻站在门外,端着一碗汤,看到他雀跃地叫道:“小鬼小鬼!我来给帝君送醒酒汤!帝君怎么样了?”说着,探头探脑地,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