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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意分寸,不管是什么时候,都会保持同摄政王这个外男的距离。

    他看了眼搁置在三楼长廊尽头的大型沙漏:“还有一个时辰了,王叔要做什么,得抓紧时间才是,明儿个便是接见齐国使臣团的日子。”

    说到齐国的使臣团,他还有商婉的事情还没问摄政王呢,也不知道对方用了什么手段处理这位齐国六公主。

    他正想问,到底记起来这里不是他的御书房,而是供人寻欢作乐的明月楼,便又住了嘴。

    燕于歌像是看出了他所思所想,推开三楼一个雅间的门:“进去。”

    “哦好。”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来这不像是摄政王临时起意,而像是早计划好的。

    摄政王先走,燕秦走到门槛的时候,对方还站在门槛那,一只手伸出来,在先前那女子碰到的地方拍了好几下:“你身上有脏东西。”

    燕秦低下头来看看自己身上,又抬起头来看看拍得一脸认真的摄政王,他重新低下头来,一脸的茫然:没看错啊,一点都不脏啊,谁能告诉他,是摄政王眼瞎了,还是他瞎了?

    第62章

    燕于歌把小皇帝胸前,后背,肩膀,几乎所有那女子碰过的地方都拍了一遍,才收了手:“好了,可以进去了。”

    燕秦狐疑地看完拍前和拍后完全没有变化的地方,把质疑的话咽到肚子里,进门之后,又看着摄政王把门给关上。

    伴随着门被栓上的“咚”的一声响,燕秦感觉自己的心似乎也被撞了一下,他这个时候再一次记起来摄政王是个断袖的身份了,孤男寡男共处一室,总觉得非常危险。

    不过下一秒,他放心下来,因为房间里又响起来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是从屏风后头传来的:“是于公子吗?”

    “是。”

    燕秦反应过来,于公子指的就是摄政王,因为对方今儿个用的假名是“于哥”,果然,和他开始想的一样,今儿个这个计划是对方早就盘算好的,只是对于自己为什么会是摄政王计划里的一环,他暂时还不得其解。

    燕于歌寻了软榻坐下,又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燕秦坐过来。

    燕秦环视四周,房间里很诡异地摆放其他的凳子,也没有床铺这种东西。

    烟花之地的雅间,居然连张床都没有,这本身就让人觉得很奇怪了,更奇怪的是连多余的椅子和凳子的没有,这岂不是逼着他和摄政王坐一起。

    他并不想要把事情往奇怪的方向想,在心里比了一下摄政王距离软榻两边的距离,默默地走过去,然后坐在了离对方更远一点的软榻最右边。

    坐下来之后,他的眼神直视前方,便发现,这屏风有点像是皮影人用的那种幕布,虽然看不清楚屏风后面人的脸,但是屏风后物件的影子全部被投射在偌大的屏风上头,轮廓相当分明。

    不是吧,花了这么大力气,走了这么远的路,就是为了来明月楼看人表演皮影戏,摄政王的爱好这么奇葩?他没忍住看了眼摄政王,发现对方正朝着他的方向看,神色有些莫名。

    对视了两秒之后,燕秦把视线收了回来,正视前方,并且告诫自己,眼睛千万不要瞟,他只是来陪摄政王这个断袖壮胆见世面的,还有一个时辰,忍一忍,一个时辰很快就能过去的。

    屏风后面的影子开始动起来了,当燕秦注意力全在屏风上的时候,才发现,其实屋内不是没有多余的椅子,也不是没有床,而是椅子和床都摆在了屏风后头,而且这个房间内也不只三个人,除了他和摄政王之外,这房间里还有两个人,看起来,像是两个男人。

    燕秦突然有点害怕,摄政王不会是拉着他来看两个男人的床戏吧,摄政王自己断袖需要学习也就算了,拉着他来这干什么。

    一开始的时候,屏风后头的人正在拖凳子,等燕秦坐好之后,燕于歌便开口说:“可以开始了。”

    “是。”先前回应摄政王的男声应道,轻轻咳嗽了两声。

    另外一个没出声的男人突然开口道:“钦远,你真的要走吗,真的要离开本王?!”

    “本王?!”燕秦被这个称呼惊了一下,大燕除了摄政王之外,就只有几个王爷,不过都是和燕秦隔着五服以上的皇室宗亲,体内的那点皇家血脉少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说是说王爷,但这几人并没有王爷应有的权势,只是挂着个虚名,燕秦同他们不熟,一时间还真听不出来是哪个王爷被摄政王请到这明月楼来表演。

    被称作钦远的男人声音感情充沛地到:“锦州百姓为水患所困,我不得不走。王爷最是怜惜这天下苍生,定然不忍心看百姓受苦。”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又道:“再说了,你我之间的感情,不容于世,陛下已经给你赐了婚,还请王爷放过吧,今日钦远同王爷就此别过,你我割袍断义,江湖不见!”

    等等,燕秦有点混乱了,他什么时候给人赐婚过?他倒是想给摄政王赐婚来着,可不是让一道自己写的摄政王打乱了步伐么,而且摄政王正好端端地坐在他边上,里头的人到底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而且“钦远”这个名字,听起来似乎有些耳熟啊,就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听过了。

    燕秦严肃着面容,大脑疯狂地运转着,总算是成功地从记忆深处扒拉出来“钦远”耳熟的原因。

    那本他执念颇深的《水利工事》里,那个兢兢业业治理水患的小侍郎,字不就是“钦远”,而摄政王在书里的化身,也就是屏风后头的王爷。

    像《水利工事》这本禁/书,自然不可能被改成戏在各大茶楼酒家戏台子表演,而民间虽然流传着一些男人之间暧昧戏的话本,但明面上,主要还是提倡男女相恋,这类戏受众小,一般也不会有戏班子特地排练来看。

    虽然摄政王把这么一出戏安排在这种烟花之地,但想一想,明月楼本身就是京城最大的南风馆,找两个小倌演这个,只能说是比较奇怪,但也能够理解。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现在演的这一幕戏,就是小侍郎前去锦州治理水患,同霸道冷酷王爷分别的场景。

    真是没想到,摄政王不仅把《水利工事》翻了那么多遍,翻得书的边沿都卷了起来,还写了那么多笔记,甚至还排了这么大一出戏。

    怪不得先前摄政王一而再再而三地问他要南国先生,感情是因为摄政王他自己就是南国先生的忠实书迷。

    领悟到这一点,燕秦看燕于歌的眼神就变得很古怪,后者被他看得不自在,也不扭扭捏捏,直接问他:“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想,今儿个不该是我来的,应该让南国先生来,他看到这个表演,肯定很高兴。”

    这会轮到摄政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