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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缠着对象问一些无聊的问题,比如说“你当初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啊?”、“你喜欢我什么?”
祁云回答得也淳朴的,直言当初就是在地里理红薯藤的时候被她那叉着腰骂他养不了婆娘娃娃干活不中用的样子给煞到了。
泼辣又充满了干劲儿,那双好看的眼睛里还有她自己都没察觉的独属于少女心动时才有的懵懂情意,带着股青涩的甜。
或许一开始自己都不知道,但是回头想想,那画面却出乎意料的深刻而又鲜活。
江画眉一度因此纠结过,难道她还要感谢那些人的磨砺造就了她这样的性格吗?让她没有闲言碎语的像普通女孩儿一样长大,那再遇见下乡的阿云肯定结果就会完全不一样吧?
可若是因此就感激了那又叫什么?
纠结辗转了一晚,等到第二天远远的见到当时顶着大热天儿等在晒场边的祁云,江画眉瞬间就恍然了悟,又觉得自己好笑。
不论如何她就是她,她已经是这样的她了,阿云也喜欢她了,想那些已经没有了意义,非要钻牛角尖的去想各种假设,不如踏踏实实的过好现在并且努力为未来奋斗,放下过去也没什么不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鞋厂领导:傻子才会感激呢!
老三:你才是傻子你全家都是傻子!
PS:努力去码明天早上那更,争取恢复规律,以及今天上午跟下午都去看怨气撞铃了,终于看完了还剩番外,然后下午四点多的时候看得我瘫在椅子上捏着纸巾一边擦眼泪一边看,那种眼泪就这么弥漫了视线,眼珠子一转眼泪就滚下来的那种感觉,呜呜呜,我还要去看大大这个系列的另外几本书,如果晚更了我一定是已经哭晕了。
第99章 事了
这会儿能在食堂这么大手笔的办喜酒已经是很大方了, 所以祁芬他们的喜酒也就吃了中午一顿饭, 不可能像几十年后一吃就吃三天。
等到在食堂门口跟昊家的人寒暄道别,又跟祁芬说了会儿话,祁芬就跟着昊斌他们走了,凝开芳回去的时候情绪比较低落,好在今天祁海茂一整天不需要上班,刚好能安慰安慰,要不然换了祁云他们去安慰,效果都不怎么好使。
“大哥, 你也带着安安姐去逛逛街看个电影之类的呗。”
年轻人,处对象没有娃的时候千万得抓紧时间享受二人世界,要不然等结婚生娃就知道后悔啦。
虽然没说明白, 可祁云抱着平安朝祁丰挑眉做出无奈表情的行为表明了一切。
余安安红着脸笑了笑,不过还是满眼期待的抬眼去看祁丰。
祁丰不自在的别开脸干咳两声, 想了想, 人家都来参加大姐的婚礼了,今天还是跟他们坐的一张桌子, 要是他一个大男人都还扭扭捏捏的,那不是故意搞暧昧耍流氓么?
祁丰带着人走了,江画眉抬手掐了一把祁云腰上的软肉, 还没用力呢祁云就痒得直往旁边躲,“哎江眉眉同志,说话就说话,干什么要动手动脚的哩, 再这样子的话我是要跟你弟弟告状的嘞。”
祁云偶尔逗人的时候就爱叫她江小眉江小画之类的,江画眉跟江河都被祁云这故意学怀城妇女捋着舌头说话的腔调逗得咯咯笑个不停。
平安不知道妈妈跟小舅舅笑个啥,明明爸爸表情很严肃啊,只是说话的声音好怪。
原本懒洋洋趴在祁云怀里的平安挺直了小腰板两手抱着爸爸的脑袋皱着小眉头观察了片刻,最后还是拿不准到底爸爸是出了啥问题,安全起见还是选择去妈妈那里吧!
平安扭身要往江画眉怀里扑,江画眉都展开手要接人了,祁云拍了这小子屁股墩子一巴掌,“平安,自己有多重,你心里就没个数?是不是想累着妈妈呀?老实点,爸爸带你荡秋千。”
所谓的荡秋千当然不可能是真去公园坐秋千,平安这么小也没人放得下心,至于大人带着坐?这会儿公园里那些秋千可是小孩子们眼里的香饽饽,排队打架占位置的都有,祁云他们大人也不好意思去跟孩子抢。
所以平安小朋友玩的荡秋千就是把自己挂在爸爸的胳膊上荡来荡去。
今天早上大家都起得早,特别是江画眉还跟着忙活了好几天,所以祁云也没带着几个人在外面走多久就回家了,回去之后江河还带着平安睡了半个下午的午觉。
食堂距离祁家距离不算远,这也是当初昊家选择食堂的时候考虑的,毕竟女方家里的宾客还要在家里送新娘子,总不能这头人家好心好意的去送了新娘子回头又要走很远才能吃到饭吧?
那不是故意折腾人么?
男方家里的客则是直接去食堂,距离远点还说得过去。
祁云依旧是晚上摸出去在昨晚那个巷子里由钉子带了个兄弟陪着一起找老三验收的结果,瘪老三在鞋厂里闹得动静可不算小,祁云他们回来的时候就听楼下爱说闲话的人笑嘻嘻的问了,问他们知不知道祁英被外面的野男人找到厂子里闹事。
除了祁云跟祁丰,其他人还真不知道,好在这些人还分得清好坏,之前凝开芳跟祁海茂上楼的时候没拦着说,等到祁云他们后面慢悠悠的回来时才问的。
今天可是凝开芳嫁闺女的大喜日子,要是谁敢这会儿傻兮兮的凑上去触了那婆娘的霉头,怕是能立马脱了鞋子就要跟着撵几条大街。
虽然祁家这老四说话也会噎得人一口老血,可只要态度好点儿,祁云还是挺好说话的。
虽然从祁云他们这里只得了个“不知道”的回答,可这些人就已经心满意足的转头又跟人继续八卦这事儿了。
哟,祁家人都不知道,看来真跟祁英断干净了。
也是,今天祁芬嫁人都没叫祁英回来,然后大家又翻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儿来从各方面论证了一通祁英确实人品不行,连家里人都容不下她。
于是这些人就怀着隐秘的激动下了结论,祁英在外头靠勾引男人骗钱的事儿八九不离十了。
祁云从别人那里也算是间接验收了老三的成果,不过还是找老三碰了个头,了解了一下前后。
老三中午那会儿刚准备爆发戏精之魂,转眼就被厂子里的领导给吓萎了,也幸亏如此,因为老三咬紧牙关就说是祁英骗了他,还把他们约会的地点跟一些事儿说得像模像样的。
祁英也不敢说这些事全特么都是她亲自给老三编的,只能咬牙揪着腿根两颗红痣这个事儿想要辩证自己的清白。
一开始祁英问方远,方远都多久没碰她了呀,以前刚开始还新鲜的时候每次都是猴急的要入巷,谁关心这种事?
含含糊糊的方远也说不明白,在外人看来这就是确有此事,而方远一时羞愤,不知道是该帮祁英隐瞒还是交代事实。
祁英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