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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7

      对尹副官严格规训过了。

    “尹副官,奕连州是不是对你们很凶?我都见过她凶你好几次了。”

    “不,不是这样的,以前她对我们都很温柔,就是……您来了之后,她会因为担心您的安危而过度紧张,才会对我们比较严厉。”尹副官笑得有点勉强,他肩膀的猫头鹰却一脸严肃,眼睛瞪着,控诉地看着司念。

    司念无话可说,只好假装没有听懂这话背后的含义,赶紧进屋。

    幸好,后天大家就要启程回星舰了。这两天,司念都跟奕连州一起参加国王的各种宴会,认识各种拖着长尾巴的人鱼官员,端着贝壳酒杯喝着琼浆,觥筹交错间,奕连州和国王谁都没占到对方的便宜。

    看奕连州在宴会上有点发挥失常,晚上司念特意跑去她房间安慰:“你别太担心,毕竟玩心眼你又不是专业的,这些老油条,你斗不过也是正常的。”

    奕连州只穿着衬衣,眼睛深邃地盯着她,面上笑意如花一般绽放:“你是在担心我吗,小司念?怕我太难过,一个人躲在房里哭唧唧?”

    司念下意识地点点头,又觉得有点难为情:“那既然你没事我就回去睡觉了。”

    她转过身,迈开步子。

    “别走。”一只手忽然从背后伸过来,插.入她的手指之间,十指相扣的姿势。

    那手指熨帖滚烫,热度从手指根部一路传导,比电信号还要迅猛,让她头皮瞬间发炸,发根都要竖起来。

    她慢慢地调整呼吸节奏,缓缓地转过身来,看着奕连州:“怎么了。”

    奕连州也低着头,看着两人交握的十指,半晌,嘴角勾着笑抬起头:“我跟你说说人鱼禁地的事。”

    司念试图不动声色地抽回手,未果,只好被牵着坐到床上。

    明明那边有议事用的、乳白色高雅的贝壳桌椅,偏偏不坐,偏要坐到床上来。

    司念有点迟钝地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空气愈发粘稠,奕连州看向自己的目光愈发深邃,温度愈发升高。

    看着奕连州完美的脸庞,视线就不由自主地沿着她的脸部曲线开始描摹。

    从细长而略微上挑的薄薄眼角,到高挺光亮的鼻尖,再到一双微微张开、漂亮丰盈的红唇。

    那唇瓣之间含着雪一样白、珍珠一样亮的几颗小小牙齿,看得人蠢蠢欲动,想去亲近的心在胸腔鼓胀。

    司念连忙扭过头,不敢再看,手也挣脱出来,整个人一气呵成地跑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临走丢下一句:“有什么事明天飞船上说!”

    奕连州坐在床上,身边还留着她的温度和气息。她把握住司念的那只手放到眼前,细细地看了,轻轻地亲了一下指尖。

    司念回到房间,整个人奇异地激动着又混乱着,干脆迅速躺倒在床上,把脸埋进枕头之中,狠狠磨蹭了几下,磨得脸颊都开始发疼。

    双手十指交叉,那种温热、敏感,到现在还在她脑海里盘旋。

    这个奕连州,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自己的身体,为什么又有这种反应?

    难道……作为向导的自己,是无法抗拒黑暗哨兵魅力的?

    但她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高中生司念,不是这里的向导司念啊!

    她才不要被身体的本能所驱使,臣服在本能要求的对象脚下,不然,谈何自由,谈何活出自我?跟动物有什么区别?

    司念越想越气,就这样,气鼓鼓地决定了:以后再也不要搭理奕连州了!

    作者有话要说:  预告一下:以后每天会有双更掉落,分别是十二点和八点半。

    请各位按时上车,五星好评。

    ☆、脱衣

    费娜科帝国的海底,有一套独特的昼夜划分方法。

    主城区宫殿上,有一颗直径超过成年人臂长的巨型海珠。这颗海珠拥有生命,有自己的节律,会连续亮十多个小时之后,休息八小时左右。

    城内所有的海珠,都与它有某种科学无法探知的联系,跟随它一起在固定时间内暗下,城内人鱼们也就回去休息了。

    当海珠再度亮起,就是海底的白昼降临了。

    司念和奕连州在海珠亮起的一刻钟之内,就整装齐备,列队行进到宫殿外。

    宫殿还没有打开大门,守卫在门外殷勤接待了她们。奕连州告诉守卫,她们这就启程离开星球,并传达了对国王的祝福。

    实际上,国王早知道这个时候她们要离港,却故意没有送她们走,完全就是怠慢和轻蔑。

    司念回到费娜科港口的时候还一肚子气,对尹副官说:“希望这个国王早点换掉,不然我再也不来这里了。”

    尹副官点点头:“您高兴就好。”

    回到星舰上,大家统一在飞船入口处的更衣室里,换下海底专用的衣服。奕连州和司念两个都是女孩子,被让进屋内换,其他人在外间换。

    司念心里还对奕连州有点莫名其妙的抵触,躲到最远的角落里。

    但是这种海底抗压服都是从头到脚没有一丝缝隙的,开口的搭扣有两层,她努力了半天,反而把自己手给夹在里面了。

    奕连州已经脱掉了,穿着配给的军队蓝色背心和短裤,头发散在肩上,走来问她:“要帮忙吗?”

    司念赶忙摇头,转过身背对着奕连州,心里把那个卡住手的搭扣制造商痛骂了好几遍。

    奕连州的气息忽然近在咫尺。

    她低垂着小麦色的脖颈,在司念耳边轻语:“这几天穿的时候都是我帮忙的,这会儿要脱,反而不要我了,是嫌弃我的技术吗?”

    话音里仿佛带着小钩子,钩得司念心底跟着颤抖,她说不出话来。

    “就算不要我帮忙,这个……”她忽然伸手,把司念的手准确地从她肩上的开口处拿下来。

    司念松了口气,甩着被夹痛的手,正想说一句谢谢。

    没想到,奕连州根本没打算停下来。

    她手指细长,轻柔又有力地挑开她的搭扣,像鱼一样柔滑地钻进她的衣服内部。

    “轰”地一声,脑中忽然爆炸了核弹,几乎暂时隔绝了她对外界的感知。

    整个脑海中,只剩下那一小块区域,感受着奕连州一只手放在她衣服里面、在她胸部侧面游动的感觉。

    无比鲜明,无比香.艳。

    奕连州的手,从她的肩膀开始,隔着一层薄背心,往下伸去,经过腋下,沿着内衣的轮廓,滑向她的腰间。

    那指尖仿佛带着火苗,一路点火,毫无自觉地烧掉了司念的汗毛、表皮、血液和心脏。

    她的呼吸和思考能力一起静止了。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她终于感觉,奕连州的手指落进她在腰间的内口袋。

    拿出来一个圆溜溜的东西。

    她恍惚想起,对啊,那是自己的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