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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加入竞争,真是太难过了。
看看他的猫头鹰吧,扑腾着翅膀,双眼直愣愣地就盯着屏障里面看。
司念的血液狂乱持续了一天一夜,奕连州就在外面坐了一天一夜。
涅非洛到了后半夜都睡了一会儿,奕连州却抱着包扎好的腿一动不动地坐着,眼睛紧紧盯着司念,如果不是生理需要,估计她连眨眼都会忘。
第二天傍晚时候,血液的狂乱似乎终于停止了。屏障里面,司念的精神体已经消失了。这代表她的精神极度脆弱,有崩溃的可能性。
涅非洛在床前忙忙碌碌,用奇特的容器开始为司念和自己同时放血。
涅非洛在司念的血液里加入了一滴自己的血液,又通过什么诡异的筛子在半空中筛过无数遍之后,涅非洛小心翼翼地将血液用精神力挤压成一个小丸子形状,喂进司念嘴里。
吃下这颗血做成的药丸,司念的呼吸立刻停滞了。
外面的每个哨兵都感觉周身压力一轻,半晌才反应过来,属于向导的信息素忽然消失了。
奕连州瞳孔骤然缩小,直盯着司念看着。
司念的胸口已经停止了起伏。
涅非洛也疑惑地说了句:“咦,怎么回事?”
奕连州突然暴起,精神力并指为刀,与金色屏障猛地相撞!
山崩地裂一般的巨响之后,金色屏障彻底龟裂,破碎。
奕连州猛扑到床前,几个标准的擒拿手动作,把涅非洛捏着脖子反按着手臂,压在司念床前。
涅非洛被出其不意地抓住,也有点懵,居然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奕连州把她的脑袋狠狠撞到墙上,眼睛血红,大吼:“你杀了她!”
墙壁整个儿破掉,屋顶坍塌下来,涅非洛却毫无异样,金发上连一丝灰尘都没有。
她回过头看着床上的司念,笑道:“她是杀不死的。”
奕连州回头看去,屋顶坍塌在司念床头,而床上,司念的胸脯又有了起伏,还传来虚弱的咳嗽声。
奕连州看都没看涅非洛,猛地把她提起来,大力往外一扔。
然后,她轻轻地、缓缓地踩过破碎的墙壁和坍塌的屋顶,仿佛怕惊动司念似的,慢慢走回到床边。
声音很轻柔,又充斥着激动和颤抖,她唤出那个灵魂深处的名字:“小司念……”
“嗯……这是怎么回事……”
司念已经睁开了眼睛,眼神清明而干净,看了看周围,急着想坐起来。
奕连州慌忙伸出手,想替她扶着,手掌碰到了她白皙细腻的肌肤。
司念叫了一声:“啊……哈……”
起初是有点痛的样子,然后就变成了暧昧的呻.吟。
奕连州还没冷下去的血又冲到头顶了。
她扶着司念的背,看着她的脸,什么都没说,弯腰低头,吻上了她的双唇。
“唔……”
司念正在努力重建的思维,瞬间被这一吻搅得稀碎。
她感觉得到奕连州的气味瞬间铺天盖地的压了下来,让她无力招架,只能迷醉地贪婪地呼吸;她感觉得到奕连州柔软的双唇,灼热而又小心地在她唇上碾磨;她感觉得到奕连州的身体渐渐地压向她的身体,而她不由自主地倒回床上,迷蒙的双眼偶然睁开,看到的是奕连州挺拔的鼻梁和极长的睫毛。
唇舌相互交.缠,好像天生盲人第一次睁开了眼睛,看到绚烂无比的彩虹挂在天边,看到日出山花红似火,看到整个世界如同新生婴儿一般绽开了笑脸。
她的身体和灵魂此刻都仿佛不再存在,她全身心地臣服在这世间最美妙的碰触之中,全身心地渴望着更多,更多,全身心地品尝着对方独特的味道与气息。
直到奕连州托着她的后脑,将她的身体紧紧压向自己,狠狠地抱住,这个吻才终于结束。
司念剧烈地喘息着,她感觉自己前十八年仿佛都白活了,原来跟喜欢的人亲密,是这么快乐的事!
好像灵魂生出了翅膀,在天空任意翱翔,那种感觉只体验过一次,她就已经上瘾。
她扳过奕连州修长的脖颈,把她的脑袋压了下来,又吻了上去。
奕连州也很配合地与她耳鬓厮磨,吻住她的唇,还轻轻咬了一口。
忽然,司念的意识海深处一阵剧痛,疼得她“嗷”地大叫一声,全身冒出了冷汗。
与此同时,被扔到远处的涅非洛终于扇着翅膀飞了回来。
奕连州抱住司念,焦急地问着:“你怎么了?突然浑身是汗,哪里不舒服?”
司念抱着脑袋,闭着眼睛痛苦地喊:“啊,我的头!好痛啊!”
奕连州把她抱在怀里圈紧,然后抬头,看向涅非洛:“你对她做了什么?”
涅非洛笑眯眯地绕着两个人和一张木床飞了一圈,笑吟吟道:“你们两个都让我很不高兴,但我是真心喜欢司念小姑娘,所以我帮她治病,同时也希望她满足我的一些小小愿望。”
“什么愿望?”
涅非洛扇动翅膀,迅速地飞上高空,几乎变成了一个黑点,才扔下话音来:
“我希望她,这辈子永远保持纯真,换句话说,每次她动情时,就会遭到意识海的反噬,如果强行继续的话,意识海就会崩溃的哟。”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发现很多网站已经在同步盗文了,晋江的防盗怎么肥四……可以说是非常感谢正版读者了!爱你们,躺平任调戏!
☆、盖戳
涅非洛说完,像是怕被攻击一样的,赶紧飞出了星球大气层。
她最后的那段话,地面上的所有哨兵都听到了。
大家沉默,再沉默。
然后,尹亮悄悄上前一步,在奕连州耳边问:“需要追击涅非洛吗?”
奕连州维持着紧紧抱住司念的姿势,整个人仿佛石化了一般毫无反应。
司念被她勒得差点呼吸不畅,脑袋缩在她的胸下面,虽然软软的还蛮舒服,但鼻子被压住了。
于是她左右摇着脑袋,努力把鼻子先伸出来,呼吸一点空气。
永远带着硫磺和胡椒味儿的空气吸进肺里,她终于清醒了许多,开始回想刚才涅非洛说的话。
“额……所以……就是说……”司念小心翼翼地看向奕连州,“我以后不能……那个啥……了吗?”
奕连州从石化中缓过来,低头看着怀里的司念,忽然看到她还只穿着内衣。
她手忙脚乱地要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给她穿,却发现自己的衣服也已经成了破布。一旁尹亮赶快察言观色地递上一件外套,她拿过来给司念仔仔细细地穿上。
外套很大,刚好跟一件裙子一样包住了司念的大腿。
奕连州低声道:“我们先回去。”
然后她率先站起来往外走,忽的被地面一个小石子一绊,踉跄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