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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浅上了去王府的车,厚着脸皮也跟了上去:“皇宫内实在无聊,好王兄,趁着我还能去你那走走,今晚就收留了我。”

    季绝浅难得的没拒绝,只沉声吩咐:“去接五公主和十四皇子,布局你去与皇上说一声。”

    “是。”布局领命,径直又回了未央宫。

    “还是王兄好,今日小五和十四,还不知要如何闹腾。”笑嘻嘻的在季绝浅对面坐好,挞承皓脸上皆是笑。

    “也就今日让你们闹,往后,怕是想闹也闹不起。”低垂了眸,季绝浅兀自沉思。现下太平无事,想闹,那便闹一次罢。

    挞承皓是个直性子,闻言并未深思,欢欢喜喜的锤了季绝浅一拳,只等着到永安王府。

    接了挞承雅,挞承修上车,季绝浅自顾闭目养神,挞承皓权当他的代言人:“今日王兄心情好,替我等向父皇告了假,进王府一玩。”

    “王兄,可是你惹王嫂不开心了,故意拉了我三人前去向王嫂请罪?”眨巴着眼,挞承雅毫不避讳。

    原是闭目养神的人,没有丝毫举措。倒是挞承修,人小鬼大很是嫌弃的接了一句:“依王兄的性子,你觉得这是他的作风?”

    挞承雅嘻嘻笑着,难得的不曾和挞承修争论。

    等回到王府,已是酉时,布局不知是怎么回的,竟然已经站在王府大门候着了。见车停稳,忙过去拉开车帘:“王爷。”

    “吩咐后厨晚膳在西乔园用,加三副碗筷。”

    “之前备好的餐食是否需更换?”

    “换,那一桌赏给西乔园丫鬟小厮。”

    “是。”

    一路笑闹着走至西乔园,刚推开门,挞承雅便连声唤着:“王嫂。”

    青苑几个正在作女红,听闻声音忙放下手里的活计应答:“王妃在后院凉亭看书,还不曾……”待出门看清来人,立马行礼,“见过王爷,三皇子,五公主,十四皇子。”

    “勿需多礼,将客人好生伺候,本王去一趟后院。”

    “我和王兄一起。”

    “我也去。”

    季绝浅的话音刚落,挞承雅和挞承修便极快的接了。

    挞承皓自然也是不甘落下的:“早就听闻永安王府西乔园后院景致绝佳,久过却从不曾亲眼一见,今日借了王嫂的光一赏,王兄意下如何。”

    “有意你们也未必不会跟来,走罢。”自己身边走得近的几人,他又如何会不知晓其性子。

    一行四人,又不急不缓的转向后院而去。

    远远的,便见一人半靠在假山处,身上批了一件白底金线勾边的薄披风,似乎是已睡熟。

    “王嫂怎的那般就睡了?”挞承雅小声的嘟哝,自是被季绝浅听了十成十。

    “那不是你王嫂。”那身段,分明是玉霞。眉间几蹙,脚下的步子不自觉加快。外披想来是她为玉霞披上,这湖边本就风大,何况这时时辰已经偏晚,若是看书乏了睡下,没了外披,凉风习习,极易受寒。

    耳边有脚步声,玉霞立马睁了眼,起身就见身上多了一件。拢好收进怀里:“见过王爷,三皇子。”挞承雅挞承修她不曾见过,自是不认识,便只福了礼。

    “免礼。”越过她,季绝浅直朝假山后的凉亭走。

    果不其然,本是看书的人,此时呼吸清浅,双眸紧闭,伏在亭外的栏杆上睡了。

    看了眼手里的披风,玉霞心头一热,上前就要为夏天依披上,被季绝浅一个眼神阻了动作。

    小时她也这般,看书看着看着便就地睡了,直到被他抱回府,仍是睡得香甜,全不知自己移了地。

    季绝浅转头去看跟在后头的几人:“三皇子五公主十四皇子想看看此地景色,玉霞你带他们走走。”

    像那时一样打横将她抱起,季绝浅直朝西乔园而去,对身后几道探究炙热的视线,置若罔闻。

    到底不如那时的情景,他才起身,她便察觉到失重而醒来。不知该如何面对这般的场景,索性僵硬了身子装睡任他抱着。

    微妙的变化,季绝浅察觉。心里突的升起一股烦闷,何时开始他们之间到了这般地步。果真,他们之间是不能有婚姻的。到底自己,还是伤到了她。可该如何?她要的,他始终无能无力,就算欺瞒了自己,他也给不了。

    将她抱至内室,还未曾在床上放下,她便睁了眼,有些迷糊的抬手揉了揉眼眸,好似才发觉被他抱在怀里,忙挣扎着要下来:“劳烦王爷。”

    客气有礼,却也极尽生疏。

    季绝浅最受不得她这幅样子,做不得恩爱有余的真夫妻,难不成还做不得之前那般的兄友妹恭?何必非要做到如今这般陌生的田地。话里,不自觉的就含了愠怒:“你非要如此待我?”

    夏天依一如既往笑得温婉:“王爷说笑,先前分明是应允过我,如今又何来的这般不快。”

    ☆、第13章 如鲠在喉

    “我应允?夏天依,莫要拿着你在我心里的那点分量就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

    “那点分量?挑衅?”立于原地,原本低垂的头缓缓抬起,她怒极反笑,“季绝浅,你明知我对你是何心意,还一再逼迫,到底是谁持宠而傲?”

    他自认不是他,但碍于此时她那剑拔弩张的样子,虽是怒火中烧,但也丝毫不敢与她硬着来:“侍宠而傲的那人心里自是知晓。”语气稍软,“我只不适应现下你我的相处,与在缘朝一样有何不可?”

    “与在缘朝一般?季绝浅,难不成你就不怕我越陷越深?更何谈是处于我乃你明媒正娶的新嫁娘这尴尬的身份。”视线对上他的,她的眸中带着从不曾有过的脆弱,“你又何曾想过我?”

    “我……”头一回,他被噎得无法开口。是啊,如若她真的再也无法抽身,他当如何?坐享齐人之福?怕是连自己也会唾弃自己,“对不起,天依。”

    “季绝浅,如若你放不下范丹琳,如若你无法爱上我,就不要再给予我这般亲昵。”要避的,她心里知晓。放不下,便只剩下避开。

    脑中瞬时出现两人如同陌路人般的相处,他皱眉:“我能应允的,一如那日。”顿了顿,在她带些嘲讽的眼神里,他又补充,“再不会有今日这般的情景。”

    真不管她,他做不到。

    “谢过王爷。”微微一福身,夏天依绕过季绝浅,直朝外而走。

    季绝浅虽不满‘王爷’那阴阳怪气的称呼,到底只皱了眉,没发作。

    后厨效率极高,入府不过堪堪一炷香的时间,便已是盛宴满桌。两人在桌边坐了,唤来青苑去后院请人。

    青苑还未踏出门,便听门外传来挞承雅有些咋呼的声音:“不知王嫂可曾醒来。”

    听语气,是对身边几人所说。青苑忙迎上去:“回五公主,王妃已经醒来,现下正等着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