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24

      唠叨叨,也该是为自己的终身大事得个结果。

    钱芳这边,她继续用力瞪着荡秋千,玩得很是开心,没有注意到后面的夏侯淳。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桂花树的桂花开得正旺,浓浓的香味扑鼻而来,清芬袭人,浓香泌人肺腑;一阵爽飒的风儿吹过,加之钱芳在荡着秋千,一起作力,瞧,那一棵棵婆娑的桂花树,随风摇曳起来了,桂花飘落,与钱芳擦肩而过;钱芳看着飘落而下的桂花,停下秋千,站直身子,伸出双手让那金黄的花瓣落在她的手里,在面前轻轻的闻着,弥漫着淡淡的清香,整个人都似有若无的精神起来,此刻瞧着四周无人,钱芳仰起头,几片桂花花瓣落在了脸上,轻轻地,细细的,香香的

    那种美,让夏侯淳看得入了迷。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儿在窗外看你。

    夏侯淳停住本想跨出的脚步,眼睁睁的看着对面的那一道风景,有点失了魂儿。

    钱姑娘却是没有发现一个公子站在远处注视着她。

    四周空旷无声,只有袭来的那股淡淡的桂花香,清澈的河水从木桥穿过,潺潺涟漪着心扉,花溪村有独到的景色,难怪当年父亲会提到这个地方,他鬼使神差的找到了这个地方。母亲在这里也过得很是悠哉,只有自己的亲事让她挂心,而对于习惯生活在喧闹的都城一下子搬到花溪村这小村庄,母亲没有怨言。

    二十一年华的他,从没如此心神不定过,就算当年父亲去世他都能冷静下来好好的处理后事,脸面上从不会表露出伤痛之情,有什么都安纳在心里,独自一人释怀;就算面对刀光剑影的凶险讹诈也不会面露不安,应付自如的挡了。

    而他在钱姑娘这事上,已经有几次失魂落魄了,都让沈木荣这家伙一眼就瞧出来,连那个小厮来宝都能发觉,这真是不该啊。

    此刻,自己就已经身在其中了。

    落日的余晖,染红了天边,河水也变了颜色。

    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

    已是到了黄昏时分。

    钱芳收拾了工具,迈着轻快的脚步离开了田地,而夏侯淳自始至终没有跨过这一道木桥,只是静静地欣赏着别人错失的美景。

    望着远远离去的背影,夏侯淳惬意的摇着手中的玉扇,白衣黑发,衣和发随着清风飘逸,身躯凛凛,气宇轩昂;谁都没有注意到他深邃的墨眸中散发着一股邪魅冷峻后的温存。

    钱芳回到院子,欣兰已经做好饭菜,两菜一汤,摆好等着钱芳回来一起吃饭。

    “欣兰,你不要一直待在屋子里,可以去河边的大树下溜溜,我做了个荡秋千,很好玩,而且现在桂花开得香呢。”钱芳把两个木桶放好,跟着欣兰说说。

    钱良生去喂了养的鸡,回屋子一听钱芳说这话也异口同声道,“二姐,看着那细细的针线挺伤眼的,是该去看看别的。”

    欣兰听着姐姐和弟弟的话,笑着说,“也是,我明儿跟姐去玩会儿,顺便摘些桂花来,学学做做姐教我的那一道桂花糕。”

    钱芳说,“哎呀,你们瞧瞧我都忘了这一撮呢,嗯,这时候做桂花糕最好味道。”

    到时把桂花摘了些回来,挤去苦水,用蜜水浸泡保存着,做桂花糕可以用到;和茶叶泡着喝也是清香提神,美白肌肤,养生润肺呢。

    “欣兰,你明日跟我一道去。”

    “两位姐姐,该吃饭了,我都有些饿了。”良生的肚子叽里咕噜响了。

    钱芳和欣兰相视而笑了。

    “开动吧。”钱芳一声而出。

    而这边,夏侯淳站在桥边有一会儿,是来宝过来请了才意识到自己在护村河已经站了一个时辰了。

    不想有所场面活,此时没有抬轿来接夏侯淳。

    来宝行礼道:“公子,天要黑了,该是回府了,老夫人在等着您呢。”

    夏侯淳颔首低语,“走吧。”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一进夏府,沈木荣就过来找夏侯淳了。

    刚才听来宝跟他说夏公子在护村河那儿, 需派个暗卫去看着, 沈木荣就觉得奇怪了,堂堂一个夏公子去河边干什么啊?

    夏府的人身安全和人身健康都掌握在沈木荣手里, 他在夏家的权势挺大,比管家还管家了。

    到了和泰苑, 还没进屋, 就隐约听到夏侯淳压抑着的轻轻的咳嗽声。

    沈木荣推开门跨进去,“夏兄, 这是怎么了?”

    夏侯淳没理他,用手捂着嘴, 咳了几声。

    “夏兄,让我这个大夫给你瞧瞧吧。”沈木荣伸手要去探一探, 夏侯淳闪躲不让。

    “你可是知道自己身子如何的?如果错过了你是在自找苦吃。”沈木荣言辞严厉, 他可是清楚夏侯淳的身子可不得点马虎,要不然他会这么多年常驻在夏府里陪着管着,像个管家婆一样操着心。

    “怎么?不好意思了?”

    “你少说两句, 要不然就给我出去。”夏侯淳声音开始有点嘶哑了, 不重, 但沈木荣听得出来。

    “别倔强,躺下让我好好把把脉。”沈木荣清楚这夏公子啊固执起来怎么说也没用。

    夏侯淳还是不理他。

    “你再这样, 我告诉老夫人去,让她来说说你。”沈木荣把夏老夫人搬出来,看他怎么说。

    夏侯淳不想母亲担心, 所以刚才回来的时候都没往永宁苑去向母亲大人请安。

    他这病啊,不能吹风不能晒光,该注意的他平时都小心对待,今日不知为何竟然在护村河边站了一个时辰,以为申时后酉时了,天不冷不热了,何况都到了秋时,可哪知道秋时最容易干燥,也最容易让他的病复发。

    “你还去那个地方,我可是知道那儿的桂花树桂花开得香,风吹一吹就洒落,你不会碰到吧?”沈木荣问着。

    “我在河的那边,你想多了。”

    “这时候你的病更是要多注意些,药要随身带着。”沈木荣作为大夫,啰啰嗦嗦的交代着。

    “没事,咳嗽是因为昨日喝了点烧酒。”夏侯淳把这理由推了出来,可不承认刚才在河边上瞧了钱姑娘站了一个时辰。

    “你还嘴硬了。”沈木荣心知肚明。

    “你瞧瞧病都没复发,不用担心了,木荣。”夏侯淳说。

    夏侯淳从小得了哮喘病,到如今还没能根治,沈木荣觉得有点愧疚,他哥哥沈木贤都写信来嘲笑他到底医术行不行?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这几年夏侯淳都很少复发了,已经算是不错了,沈木荣都配了些药用小瓶罐装起来给夏侯淳随身携带着,怕有个万一啊。

    “都咳嗽了还没事?你不是最清楚咳嗽对你的病就很有影响的。”沈木荣唠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