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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药来贴贴散散寒气就能有作用的,只是她就是不知道要那种药材,她不懂医啊,在现代时有什么头昏脑涨的找医生来点西药要不抓点中药直服直敷就行了,那还去管它什么配方什么功效啊她从来没有这习惯,这刻就受苦了,在花溪村找不到一个好的医生,就连福安镇上的也没找到搭配的医生,真是地方不发达啥都跟不上很是落后啊。

    冬天就这样没有征兆的提前来了,外面刮着风,她就骨子里头酸痛无比,眉头紧皱,连着头疼要炸开一样,她想着忍忍就过去,不发出痛苦□□之声,怕在外屋的弟弟妹妹担忧,刚才良生过来跟她说了一下沈大夫要过来帮她看病后见她没有什么回应就不再打扰她,跟欣兰就出去外屋坐着商量。

    她是听到了,夏府的沈大夫她瞧着也是厉害的医生,一副药就把良生的感冒医好,不用磨许久;夏家有专门的药房,可见夏家很是看重这位沈大夫,会不会也专门研究医治配方啊?

    看就给他看吧,能治好自己这讨厌的“冬日病”啊她会千谢万谢的,这病都让她无法下田,还好没种什么农作物,要不然就亏大了。

    钱芳是一个爱惜身体的女人,不管是在二十八岁的现代人,还是现在花溪村里十七岁的古代人,都一样的心思,没有好的健康的身体,说什么都是废话。何况现在她才十七岁,这年龄在现代可是青春美少年时期呢,怎么就得了个老人病?想想就觉得可笑,她可不想以后能回去二十八岁时现代的时候给人当成一个笑柄了。

    ☆、第35章 第三十五章

    钱芳想着有人把她的颈肩痛医好就好,她就能继续下地干活了。

    现在天气冷, 但还没下雪, 更冷的话她就忍不住了。

    在黄昏时分,沈大夫过来给钱芳看病, 坐着马车来的,身后还跟着来宝背着一个药箱, 更是奇怪的那个夏公子也来了, 这让钱芳姐弟三人感到很是意外。

    欣兰扯了扯良生的衣袖,小声的说, “良生,夏公子怎么也来了?”

    良生摇摇头, 他也是不清楚啊。

    刚才在沈木荣准备出门时,夏侯淳就跟着走了过来, 一言不语的直接坐上马车, 沈木荣瞧着他这样都呆住了,“喂,你怎么就坐上去?我是要去给钱姑娘看病的, 你跟着干什么?”

    夏侯淳只是说了一句:“到底上不上车啊?”

    沈木荣调侃道, “夏兄, 这是要去见见钱姑娘?不过她那种地方夏兄可是不愿踏进去的。”沈木荣知道他洁癖,一沾到脏东西就要洗好多遍才行的。

    “只管你好好给钱姑娘看病, 其他不要管太多。”夏侯淳冷冷的说。

    “是,是,夏公子。”沈木荣跨入车子, 坐到夏侯淳的对面,不怀好意的笑着。

    “不过,夏兄,按我们这种阵势,会不会扰了钱姑娘啊?”

    “不会。”

    “你怎么知道?”

    “她见过的世面比你还多。”

    “你这么清楚?”

    “是你太窄小了。”

    “好,好,夏兄,都护上了。”

    “关你什么事。”

    坐在马车外头的来宝听着两位公子吵着闹着,只是摇摇头,不觉得稀奇了。

    今个儿没叫来福跟来,可不想坏了钱姑娘的心情了,上次没注意让他跟着去护村河边,夏侯淳看钱芳神可对着来福可是横眉怒目的。

    虽然是选在黄昏时分去,但夏府那辆华丽的马车在花溪村的小道上“咯噔”“咯噔”驶过,还是引来了一些探究的目光。

    在钱家门口停下,来宝拉开马车的帘子,沈木荣先下车,夏侯淳跟着后面下,天冷些,他们都穿着长袍,好绸缎很保暖的那种料子,夏侯淳依然手握着那一把玉扇,扇坠子随风飘扬。

    玉树临风的两位公子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钱家院子。

    钱芳不知为何看到夏侯淳就心情更不好了,他来干什么?看猪圈还是想吃桂花糕啊?

    夏公子如果知道钱家大姑娘是这么想他的话都要呕血吐死。

    钱良生迎接了两位,“沈大夫到此为我姐姐医治,钱某感激万分。”

    夏侯淳和沈木荣两人先后道:“钱举人,别来无恙啊。”

    钱良生是中了举人的主儿,不管如何在花溪村里算是有地位的人,只不过是没再去考个官做做罢了。还有一个就是钱家没有靠山,在这个村庄里只能如此。

    欣兰走进里屋去看看姐姐,“姐,现在怎么样了?”

    “没事,外头如何?”

    “良生张罗着呢.”欣兰说,“姐,怎么夏公子也来了?”

    “谁知道呢?”

    两人还没说两句,良生就带了沈大夫进到里屋来了,钱芳起了起身,“沈大夫如此好意给我看病,我都不知如何是好?”

    “钱姑娘,你不必说什么,何况上次的美味招待我都还没感谢呢。”

    “沈大夫,那都没啥。”

    “钱姑娘,你先躺好,我来给你瞧瞧看。”沈木荣见钱芳面色苍白,有气无力的,“钱姑娘,请把病况说与我听听?”

    钱芳就把病症一五一十的说给他听,沈木荣仔细的听着,这在外表是看不出什么的,只有病人自己的感受说出来才能判断结果。

    沈木荣也不能去看看钱姑娘痛的地方,毕竟在这里是男女授受不亲,屋外的夏兄还虎视眈眈的盯着沈木荣的举动呢。

    结合了各方面,沈木荣心里有个数。

    “钱姑娘,按你所说的,沈某是有把握治好,只是得有一段时间。”

    “真的?时间不是问题,只要能治好我的冬日病啊,比什么都好。”钱芳听了很是高兴,脸色一下子都不那么白了。

    “钱姑娘还得配合沈某。”

    钱芳点了点头,不知为何心底就是很相信眼前的沈大夫的话,她想不到在这里能遇到如此自信的医生?把她五年的病根删除了,生活依然是阳光灿烂的。

    屋外的夏侯淳,坐不住,七上八下的,但又不表露出来,来宝站在边上看着自家公子那神情心里偷着笑。

    欣兰本来出屋外冲着茶招待夏公子,一听到屋里的姐姐那激动的声音,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进屋去瞧个究竟。

    “二姐,沈大夫能治好咱姐的病了。”良生高兴的跟欣兰说。

    “真的?”欣兰听了也是面露喜悦。

    “是真的。”良生点了点头说。

    “太好了,姐姐,您以后不会再受苦了。沈大夫,真是谢谢啊。”欣兰雀跃的对着钱芳和沈木荣说。

    “嗯,欣兰,姐看到了光明了。”钱芳都说出了现代语了。

    沈木荣一听这话有点莫名其妙,钱姑娘说的话有点“水平”。

    “钱姑娘,我到时让来宝把药拿过来,你敷在痛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