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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也不好啊,村里人看到不知要怎么想呢。
夏侯淳还是一意孤行如此做法, 钱芳一口拒绝, 她就说:“不要太小瞧我,我一出手那个朱坤良随时随地就倒下的。”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 最后沈木荣当中间人,才把他们两人说通了, “就听芳姑娘说的,让一个男人跟着去钱家的确会招来是非的。”
沈木荣对着夏侯淳一笑, 夏侯淳却看都不看他一眼。
钱芳走后, 沈木荣就讥讽某人:怎么有人智商都下降好多啊,简单的事情竟跟一个姑娘争来争去,想保护人家就暗地里就行了, 还这么无趣的争表现, 真是幼稚。
夏侯淳狠狠的瞪了沈木荣, 闷声闷气的回他的书房去。
钱芳越来越觉得跟夏府走得太近了。
原先有一些事情横跨着就没去多想。
秦氏如此关心她,夏侯淳如此帮助她, 氛围都瞧着不一样。
虽然在现代的时候,二十八岁没谈恋爱,不知道爱情是什么滋味, 但言情小说偶像电视剧是看过一些的啊,她又不是白痴,多多少少是能看透一些吧。
在这里看的是门当户对;一切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大事,全由父母做主。
她在这里十八岁,已是老剩女了,但她不想去谈,姻缘到了自然就成了,强求不来,强要不得。
说到底,一切顺其自然。
一到家,都晌午后了,钱芳和欣兰一起对院子收拾一番,钱芳马上去煮了一大锅番薯叶,给养着的两头猪吃,两天没理,都在猪圈吵着呢。
地里的活明儿再去,把昨天落下的果实筛洗一遍,还好都不会变烂变质。
昨天发生的事情,在花溪村都传开了,袁家的张氏站在自家门口,扯着大嗓门说着不三不四的话,越说越离谱,别人不去听她的,习以为常了,但总这么吵着也不行啊,袁福亮拉着张氏让她回屋,她就不听,还拿了把凳子坐下了,自娱自乐的,“这人啊,见不得别人好,就作妖作法使坏,这好了,报应了,真不是好东西。”
“娘,您到底说够了没,您不要脸我还要脸呢。”袁福亮看着自家的娘一副嘴脸都有些厌恶了。
“福亮,你大女儿的好命都给人家搞没了,钱财两空,你还静得下心来?”张氏吼着。
“我都说,那个朱坤良是无赖您就不信,宝珍嫁过去就是找罪受。”袁福亮终于说了一句人话了。
张氏鼻孔里哼了一声,“宝珍嫁过去是当太太的,怎么说也比那个书呆子好。”
里屋的柳翠云没有出来,如果不是为了给肚子的孩子积点德,她真想诅咒张氏,快些时间两脚登了,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大女儿能跑出去了,现在想想真是谢天谢地了。
那个钱芳姐妹应该不会有什么吧?昨晚姐姐金花过来偷偷告诉她一些情况。
前两天朱坤良过来要人没要到人,大发雷霆,说什么他的脸面都给袁家丢尽了;张氏就给了他一个主意,说住隔壁的钱家两姐妹长得可漂亮又温柔,定能合朱爷的意,就这样把祸害招惹给了钱家,而张氏得的好处就是朱坤良上次派人送来的三套新衣服和一对钗子一对手镯不用退还了。
都这么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张氏哪里看出宝珍嫁过去就是有福享呢?
在朱坤良来之前,袁福亮早早叫袁宝凤出去躲着,没叫她回来就先不回来,袁宝凤很激动,想不到爹这次能为自己着想一下了。里屋的张氏还没起床,要不然就又要一番折腾吵闹了。
袁家从朱坤良嘴里知道了袁宝珍跟谁跑了,是谁帮忙的,张氏更是火上加油,竟然是隔壁村的那个没用的书生,还是个寡妇养大的儿子,把她这个能当太太好命的孙女拐跑了,千错万错都是那个钱家人的错,张氏恨得咬牙切齿。
可是,人家还是好好的坐着马车回来了,一点损失都没有,张氏更是急火攻心了。
她还听说了,那个朱坤良废了。
而两天过去了,朱家却没来找那个死妮子的麻烦,这就有点奇怪了。
张氏最喜欢打听八卦,无理取闹。
李大婶听着张氏那一句句刺耳的言语,还张牙舞爪的,她听着烦看着烦,就气冲冲走过来指着张氏说,“张氏,你该够了吧,泼妇似得你以为就长脸了?”
张氏吼回去,“就奇怪了,李氏,我说我的关你什么事啊,不喜欢听就躲屋里,出来干啥。”
两人的争吵,引来了同村的村民围观,有人就劝着李大婶,不要跟某人一般见识,张氏冷眼相逼,“真是好笑了,我唱我的独角戏,怎么?都嫌冷清要来凑一份啊。来来,我们合着唱一曲呗。”
钱芳走过来把李大婶劝走,看都不看张氏一眼。
张氏在背后又开始扯开嗓子说,“下贱的女人。”
这话让钱芳听到了,她顿下脚步回过头来,厉声道,“我告诉你,你再胡说八道,我定撕破你的嘴脸,不相信,你就试试看。”
张氏一瞧她那凌厉的目光,仿佛要将她千刀万剐的气势,张氏就给钱芳这一句话,整个人都有此颤抖了。
袁福亮出来见院子门口围了那么多人,急忙出来把张氏拉了过去,“娘,您闹够了没?”
“你,你这个不孝子,不帮我就算了,还怨我,我怎么就生出你这样的儿子啊?”张氏变脸成撒泼打滚了,挤出几滴眼泪来。
袁福亮无可奈何,从来就受不住她这一招,但又不想再理她了,回头跟围着的村民说,“大家都散了,我娘这是发失心疯了,没什么好看的。”袁福亮表情很是无奈,钱芳对着他说,“把你娘拉进屋吧,再这么下去真的就不好收拾了。”
张氏不要脸,她家的子孙要脸啊。
袁福亮点了点头,使了力气把张氏直接往屋里拽去,不管她怎么鬼哭神嚎了。
围观的人逐渐散去,嘀嘀咕咕的议论着,指指点点,这张氏真的丢尽了袁家的脸啊。
钱芳扶着李大婶,轻声说,“大婶,您干吗要出来跟她理论,对付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视而不见。”
“我都听不下去了,小芳,她这张嘴真的该撕破,尽胡说八道。”李大婶气呼呼的说。
“大婶,嘴长在她身上,我们管不住,我们不去找气受。”钱芳顺了顺李大婶的后背。
“你这孩子,就是太好说话了,人家都蹬鼻子上脸来了。”李大婶说道。
李大叔在门口喊着她们,“你这个老家伙,去跟她扯什么?那个张氏就是一个不知好歹的泼妇。”
“好了,大叔,大婶,咱们进屋去,那个张氏想说什么是她的事,扯破喉咙也没人听她的。”钱芳笑着说。
张氏这德行,花溪村的村民都见识过,泼妇一个,尽给家里人